[快穿主攻]妖孽丛莘_君王篇10游走在新欢旧爱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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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王篇10游走在新欢旧爱间 (第1/2页)

    昨夜马车里并不安宁。

    逼仄的马车并不好睡,丛莘睡过了劲没多久又醒了一次,这回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脸塞进了忻远的颈间,那一把看似柔软的长须实则还是扎脸,不满地将脸扭到另一个方向,清淡的皂角味让人安心想睡,谁料没几分钟睡着了又被扎醒,顿时满腹怨气道,“长什么胡子!烦死了!!”

    本就被睡时胡乱腾挪的丛莘蹭得十分窘迫的忻远偏过头深吸气,紧张地眨了眨眼,下意识道歉,“抱歉,并非有意。”想了想又提议道,“不若我去借条被子,夜间还是阴寒了些。”

    “有你,不冷。”迷迷糊糊在对方锁骨上滚了滚脸,不经意又被扎了下。

    “……”丛莘着恼,当即一把揪住那绺飘逸的胡子,“明天别再让我见到这玩意儿!”

    湿热的吐气喷洒在忻远脖颈,一阵阵地痒。

    “这……恐是不妥。”忻远极少拒绝别人,倒不是考虑自己愿不愿意,而是担心其造成的后续发展影响。

    不妥?

    看着温温和和的,倒是块硬骨头。丛莘来了点精神,在他胸膛撑起,长发铺了半身,还有一半垂落逦迤,“呵,用这副样子等着官兵搜捕便是妥了?要说不妥,外闲那些人的碎语,才是不妥。”

    到哪里都少不了八卦。他二人这逃狱的主角,是怎么也绕不开他们的话题的。

    丛莘从小助手那可以知道一切,而忻远是武功高手,耳聪目明,自是不会遗漏。

    许是仗着夜深,醒着的人少,便有几人放开了胆子,意yin他二人的不正当关系,诸如将丛莘说成忻远在狱中的脔宠,二人如胶似漆,整夜在马车上也不知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讨论了车上能用什么姿势,压抑的笑声颇为猥琐。

    忻远洁身自好,亦没有歪邪心思,本也无咎,自可忽略,只是现下姿势亲密,难免有避嫌之意,一直并无机会罢了。

    他只以为只有自己听到,哪想到丛莘也听到了还挑明了讲,当下立觉接触的地方火烫起来,连面颊都涨红了,觉丛莘说辞有些道理又隐隐觉得不很对,一时无法回答。

    丛莘见他这样好玩,更来劲了,哼笑:“他们怎的便不猜是我上你下?两人现在确实是这方位。

    “莫再问我此种话……”被羞得睫毛发颤,忻远无法自处,要推开他。

    “欸,”顺手抓住那纤长而布满剑茧的手,丛莘嘴角勾得更高,“你怕什么呢?流言长存于愚者,斩之不绝,因噎废食便妥么?”

    抓住他的手明明凉软,却令他如被火钳控制不得挣脱,便是对方沁润过来的松雪气息也要把他烫伤了似的。于理,觉得丛莘那些言语句句在理;于情,他不知为何竟不想同意。

    这方空间的气氛不知何时变得粘稠,呼吸也不自觉粗重。

    外间那几人不知何时已讲过了瘾,又转到其他话题。这处却还在延续他们原先的话题。

    “不……不对。”被绕进去的忻远终于理出个头绪来,“我践行之道,非是为他人之好恶、亦非是为他人之道理而移,乃是为坚守心中正义,执剑护道,仅此而已。”

    简单遗憾了下没能把人套路进去,丛莘松开他的手,退到角落处独坐,在阴影中轻笑一声,不知意味,“若现有人有性命之虞,你会否为救人而背离你的道?”

    “施救无辜良善本就是我之道。”身上棘手人物自行离开让忻远松了一口气,他也坐起来,靠到马车另一处。

    “那若是你见一人陷于危难,尚不知他是否无辜良善呢?”

    “大jianian大恶之人少见。我便先救了人,再行论处。”

    沉默一息,丛莘再次笑了声,“可若这救人方式需得你违背本心呢?”

    “我救人皆奉本心,你所言情形从未得遇,尚不得知。”

    笑意未停,“外间那些人想必都猜测过我的身份,不知你有无猜测。你带我出狱,算是于我有恩,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离不了人,撑也只撑得三日。你知道,第一日我入了狱,第二日便在方才逃狱,第三日……呵,你若不愿,便将我丢给其他人吧,你曾有恩于我,我不会怪你。”

    被这惊世骇俗之语惊异,又为这复杂情形所困,忻远久不曾再言。

    良久,丛莘忽然噗嗤掩口笑了,“被我吓到了?只是玩笑。你瞧我像是身体有恙的样子么?别瞎想了,快睡吧,大叔——!天都快亮了!”摇摇头就趴到一边闭目睡了。

    被丛莘这一番话弄得糊涂,忻远叹了口气,也睡下,不知为何,那句“快睡吧大叔”却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从未有人这样称呼过他,他而立之年,对方却还未及弱冠,若他如世俗子弟般早早成亲,有幸便也该有这年纪的儿女了,这称呼也算合适。只是……他不曾在意过他人的称呼,之前在狱中对此称呼亦不以为意,今次在马车却觉鲠在喉间,呼吸不很自如,许是空间太小了吧。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还是无法不在意,便出了马车透透气,洗漱时望着水中倒影呆住了,他不很在意自己相貌,也不希望别人在意他相貌,年少下山时他因容貌惹过麻烦,后来便蓄了须,便没有了这方面的烦恼,也没再关注自身外貌,狱中三年,更没了自照的条件,只是潜修,今日再看容貌,连自己都觉穷困老态,思及追捕,终决定暂且去了这胡须。

    丛莘有刮到大奖的狂喜。

    “绝世美人”四个字绝非吹捧夸张,他自己便可称得上相貌绝佳,以前见过的帅哥、上过的鲜rou不知凡几,水准以下的男人几乎进不了他的生活圈,若是非要拿什么人来对比的话,就说朝堂上的俊彦们,虽然不是优先照着容貌上限选拔,但也绝对是大褀国容色最优秀的一波人,一眼望下去都是赏心悦目,分分钟能把颜控变成昏君,可要论起五官轮廓、骨rou比例、拔尘脱俗来,眼前这人是无可企及的,就算身着暗色的粗布麻衣,都像是发着光地吸引人,那些衣装只是遮蔽他美好的负累。

    简直像是假想,当时在牢里说他“人美心善”只是调侃一句,没成想一语成谶,居然还真有比他的外貌滤镜更强大的家伙啊,丛莘兴奋了,再好的容貌安在自己身上不能时时看见总是浪费,长在别人身上才好下手赏玩!

    想到这里,他眉眼都更飞扬舒畅,于是相当愉悦地下车去勾搭忻远。

    忻远这边其实交流得很不顺利,刚才丛莘所见的也真是淡笑不是谈笑,但凡他说了句什么话,面对他的人都要被他的容貌占据心神恍惚许久,话语入耳后萦心却难达脑内,往往要反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话语意思,而后面红耳赤结巴不已地回话。

    忻远只得无奈地笑,结果这一笑情况倒变得更为麻烦了,于是只得将目光投向此次营救队伍的首领——浩气庄主邵异,却见对方喊了一声“忻远——远、远、远兄”就呆愣原处,再没有了反应。不禁心中暗叹,原以为狱中三年应当折损他容貌许多,未曾想还是不够,刮了这胡子倒生了种种麻烦。

    还没从名贯江湖的传奇剑客忻远的容貌中缓过来,马车里又下来一个白衣姝丽,端是艳色逼人。昨天夜里兵荒马乱,也没机会好好看清这两人长什么样子,这接连两下,把一群人唬在当场,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啥了。

    丛莘倒很不顾忌,自顾自走了过来,一把圈住忻远胳膊,头才靠上他肩膀,眼睛又有些睁不开了,“怎的这般早?”

    忻远反倒有些惊奇他不变的自然的亲昵。

    “带我去洗漱。”本也只是随口一句,见人不回答,丛莘干脆直接开启下一项日常。

    “好。”只是洗漱,忻远也没有不带人去的道理,下意识应了带人去。

    见两人搭伴走了,一群人才慢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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