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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病人,你的P眼太紧了 (第2/2页)
么,男孩的脸瞬间红得像一颗番茄。见状,小护士知情识趣地退了下去,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三小姐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病号服抚摸奴隶胸前凸起的红樱,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凌乱,又坏心眼地往下摸去。 “嗯…哈……主子…”在玉手摸到分身的那一刻,林今全身肌rou绷紧,臀部痉挛着抖动,双手虚虚地抵在主人的肩膀上,却不敢真正的使力。 “几天没玩你就憋成这样啊。” “求您…主子……啊哈……求……啊……解开…嗯啊……” 顾展之隔着皮质的贞cao裤揉搓着林今鼓胀的下体,满意地看着他欲求不满、欲拒还迎的表情。 “多久没射了?怎么鼓得这么厉害。” 贞cao裤被解开,新鲜的血液瞬间涌入被禁锢许久下体,酥麻感从阴部传入四肢百骸,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呜……”林今难耐地蜷起脚趾,但又不敢抚慰自己,只能窝在顾展之怀里哼哼唧唧,企图勾起小姐的怜惜。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炎炎夏日,顾展之的心里也燥得不行,她哗啦一下掀开被子,弹了一下奴隶高高翘起的分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自己弄硬,主子要用你。” 林今激动得涨红了脸,虽然已经在内寝伺候了几个月,但是主子一直没有真正使用过他。他颤颤巍巍地握住yinjing,久不见天日的敏感rou体反射性地抖动了一下,他“啊”地一声,像触电般弹开了手。 顾展之皱起眉头,惩罚性地捏了一下他的rutou,“怎么,不认识自己的东西了?” 她捉住林今的手掌,强迫他再次握住粗大的yinjing。“半年都没摸过了吧,小可怜儿。”她握着林今的手,一下、一下,缓慢地taonong着奴隶直挺挺的柱身。 “啊!” “啊!” “啊!!” 随着主人的撸动,林今没有被绑住的那条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整个人抖若筛糠。 太刺激了。 他只能想到这四个字。脑子好像短路了,眼前只剩烟花般哗啦啦的银白色。他大口喘息着,睫翼剧烈抖动,涎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滑落,在单薄的条纹上衣上勾出yin靡的图画。 yinjing太久没有受到这样赤裸直接的触碰,早已敏感得无法想象。原以为的赏赐变成了折磨,被主人包裹的手颤抖得厉害,但是他不敢、也不能抽回手,这是主子少有的赏赐,即使超出阈值的敏感已经让这场赏赐变成了酷刑,他也得感激涕零地接受。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顾展之放开林今的手,捏起他饱胀红润、像熟透了的李子似的双丸,托在掌心观察:“小东西一缩一缩的,想射了?” 哪有主子还没爽快,奴隶就先泄身的道理,林今连忙挺着腰腹,把yinjing往顾展之手里送。“主人让奴才伺候吧。” “你怎么伺候?”顾展之踢踢他的伤腿,“我可不喜欢玩一个残废。” 好像有感应似的,门外响起了侍奴的声音。“小姐,施侧夫和秦公子侯在楼外,问小姐贵体圣安。” “他俩消息倒灵通。”见三小姐似乎意动,林今慌忙撑起半边身子,忍着疼痛撅起圆滚滚的屁股,谄媚道:“奴才出门前刚做了臀部保养,主子摸摸,是不是比之前更滑软了。” 顾展之最爱林今这两瓣rou臀,每次召他总要细细地把玩一番。今天变故太多,倒把这茬忘记了。她眼珠子转了几圈,看到床头柜上的药盒,心生一计。 “让他们等着。给我拿一剂肌rou注射的退烧针过来。”顾展之对着门口吩咐道:“再拿一件医生的衣服,要我的码。” 林今一听有人要送东西进来,紧张地想要拉上裤子,但是主子没说能动,他刚碰到裤腰的手又收了回来,只能继续提心吊胆地向着门口高撅着屁股。 很快,侍奴推着小车进来,伺候三小姐穿上白大褂。林今紧张地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到他的臀尖上,冻得他一哆嗦。 “这位病人,我还没开始诊断,你怎么就脱裤子了?”侍奴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主人戴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指从林今的臀缝中划过,落在他紧闭的小洞上。 林今知道小姐这是起了玩心,只能忍住羞耻配合。 “奴…我……发烧了,好热……想请医生……帮我看看。” 三小姐的手指刺进了林今的xue里,另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托了一托并不存在的眼镜,洁白的袖口在林今的腰际划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肛门的温度确实有点高。”顾展之在推车里挑挑拣拣,拿起一支水银温度计,“让顾医生来给你量量,看看你的小saoxue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三小姐举着双手,一本正经地提醒:“病人,请松开你的屁眼,接受医生的检查。” 在林今的配合下,顾展之成功的挤进了两根手指,“病人”粉红的屁眼在手指的搅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腿抬高!”林今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只听顾医生在身后抱怨,“紧成这样,把我的手都夹痛了。” “是……”林今听话地抬高左腿,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肛门和手指的交合处流出,微凉的液体划过鼠蹊部,引得他一声呜咽。 奴隶后xue里的香蜜融化了,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桃子清香。这是教习出门前塞到他xue眼里的催情香丸,若是体温升高或者受到外力的挤压,就会破碎融化。 丸中的催情药随着蜜液在奴隶的肠道里流淌,他的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圆润硕大的rou臀白里透红,像一颗挂在枝头,汁水饱满的水蜜桃,等待主人采撷。 顾展之借着润滑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奴隶呻吟地愈发大声,腰肢软得一塌糊涂,高举在空中的左腿也渐渐开始颤抖,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好在我们的顾医生终于玩够了,她停下指jianian,把体温计塞进林今那软烂的屁眼里,拍拍他的臀rou:“夹紧了。” 林今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高高翘起,yinjing直愣愣地对着病房的落地窗,窗外时不时会有行色匆匆的侍奴路过,只要他们稍微转动一下脖子,就能把他赤裸的躯体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林今的错觉,他好像看到一抹灰色的身影站在灌木丛后面,正探头探脑地往房间的方向看来。 林今羞耻地闭上了双眼,身体却因为这样的猜测而变得更加兴奋。 发情的肠道涌出一股yin液,体温计顺着液体被带出一截,只剩一个尖头还埋在里面,摇摇晃晃地翘在林今的屁眼上。 可怜的病人赶忙夹紧臀瓣,以免体温计从屁股里滑落。可是这细细的玻璃棍夹在xue里,就好像坐在水滑梯上一样,他得使出一百二十分的力气,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顾展之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奴隶力竭抖动的rou体。她吹了吹手中的茶水,叮嘱道:“保持住哦,如果掉了就重新开始量。” 林今全身肌rou僵硬,右腿更是疼痛异常,维持这样一个姿势,对于正常人来说尚且不容易,何况是身上有伤的林今。 可是他心里却是难得的愉悦,主人很少和他玩这么温柔的游戏,在小姐的眼睛里,他看到了燃烧着的欲望。只有破了身,他才能真正成为小姐的奴隶——这是南山所有奴才的梦想,林今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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