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个嫌疑人/陈信文x陈欣年_从小做到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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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做到大() (第2/4页)

rou就会跟着被压成他的形状。陈欣年之前已经流了不少的蜜液,陈信文的舌尖绕着xue口打转,有点品尝佳肴的味道。随后,他开始朝着xue道里面探索。yindao里很热,不停地往外涌水,收缩着挽留陈信文的舌头。陈信文不甘示弱,用舌面四处挤压里面的软rou,轻咬并吮吸起来。

    陈欣年被陈信文舔得浑身无力,不断发出黏糊糊的喘息。灵活的舌头窜来窜去,激得陈欣年绷紧了脚尖。牙齿剐蹭到柔软的xuerou,加上陈信文的吮吸,陈欣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抬起腰迎合着身下的动作。陈欣年的rou壁开始痉挛,yinchun在陈信文脸上蹭。陈欣年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声音,抓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一同隐去了那些甜蜜的娇吟。

    陈信文抬起头,手放在陈欣年腰侧。陈欣年知道陈信文是什么意思,拿开了枕头,蒙着水雾的眼睛看向陈信文:“哥哥……你进来吧。”陈欣年撑开自己的xiaoxue,“这里。”

    陈信文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想法。他早就忍不住了,陈欣年的一番动作在陈信文眼里毫无疑问就是赤裸裸的色诱。陈信文把yinjing对准陈欣年狭小的xue口,在yin液的帮助下不断向里推动。

    陈信文进了多久,陈欣年就喘了多久。陈信文把陈欣年的衣服往上推,露出陈欣年平坦的胸脯。陈信文俯下身,一边插得更深,一边去咬陈欣年的rutou。另一边陈信文也没放过,他的手掌盖在陈欣年身上,没轻没重地捏着。陈欣年又挡住了自己的脸,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其实陈信文根本不会zuoai,这些经验全部来源于他和同学偷偷看的那些小黄片。但陈信文不得不承认,陈欣年吃起来很甜,叫得很好听,cao起来也很舒服。陈欣年的女xue生的狭小紧致,不要命一样吸紧陈信文的阳具,陈信文不自觉就被引诱着开始了深浅不一的抽送。破开温暖的软rou让陈信文很有成就感,逐渐沉进rou欲的深渊,把一切都交给了本能。他的速度越来越快,rou体拍打的声音宣告着陈信文的失控。

    胸前传来密密麻麻的酥麻感逐渐被插入的快感取代,陈欣年早已被更恐怖的欢愉冲昏了头。陈欣年被顶得一晃一晃,像风中脆弱的野草。他抓紧床单,不知何时哭湿了枕头。陈欣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张着腿忍受陈信文的侵入,独自消化痛苦的极乐。

    陈信文从没做过这么舒服的事,就算到了几十年后也没有。这一刻,他荒唐地觉得陈欣年的身体就是他的归宿,是他温暖的港湾。陈欣年在陈信文身下哭得不成样子,陈信文不服气枕头凭什么能听到比他更多的陈欣年的呻吟,于是他一把拉开陈欣年的手,转而用嘴唇代替枕头捂住了陈欣年的嘴。陈欣年哭得不成样子,手臂环住陈信文的肩颈。陈信文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些自己创造的、更清晰的甜腻的声音。

    最后的结果是陈信文射在了陈欣年的xue里。陈欣年高潮后的身体不断地颤抖,陈信文就一直抱着他,揉着他的头等陈欣年恢复意识。陈欣年靠在陈信文肩上,没清醒多久就睡了过去。这是陈信文第一次和陈欣年一起过夜。

    后来,陈信文经常会在半夜爬陈欣年的床。但他们并不经常做,因为陈欣年每次做完都腰酸背痛,根本起不来床。陈信文摸摸陈欣年身上的牙印,觉得影响了学习可不好。因此陈信文大多数时候只是从背后抱住陈欣年,手伸到前面揉他的胸,偶尔会在陈欣年后脖颈留一个齿印,过分的时候会用手指让他高潮。陈欣年从来不会说什么,只会小声呻吟着往陈信文怀里缩,红着眼尾向他索吻。夜晚总是在唇舌交缠之间悄然结束。

    陈欣年也许是爱陈信文的,但他不知道陈信文是不是只是把他当性爱工具。一次事后,陈信文摸着陈欣年的小腹问他:“阿年,你会怀孕吗?”

    陈欣年沉默了一会,“哥,我不来月经,不会怀的。”

    陈信文啧一声,“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

    陈信文又说,“就算真的怀上了,我也会养你的。”

    “哥。”陈欣年打断他,“你总要娶妻生子的。”

    陈信文这次真的不高兴了,“你很希望我这么做吗?”

    “……你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

    “那你呢?你有什么?”

    陈欣年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总是记不住?”陈信文勾起陈欣年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惩罚一般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你有我。”陈信文把陈欣年压在床上,安慰着舔舐陈欣年刚被咬了的唇瓣,重新和他接吻。

    从那以后,陈信文管的就更多了,比如说不让陈欣年吃寒凉的食物,比如说叮嘱他多穿几件衣服别着凉。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后陈欣年忍无可忍,某天晚上跟他说:“哥,我不是女人。”

    陈信文挑挑眉,“谁说你是女人?”

    “……那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我吃冰棍……”

    “冬天怎么吃冰棍?”陈信文的语气带了些斥责,“以前拉肚子的时候你不记得了?我也不吃。

    那这么说来,添衣服也是因为这两天在降温。陈欣年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哦”了一声,转身睡觉了。陈信文在背后叹了口气,随后在陈欣年耳廓上落下一个吻,“阿年,听话。”陈欣年点点头,牵住了陈信文搭在他腰间的手。后来陈信文就很少再摸陈欣年的胸了,但他依然对陈欣年的小腹情有独钟。

    陈信文从来都没把陈欣年当成女人。在他心里,陈欣年依然是那个依赖他的小堂弟,但这并不妨碍陈信文爱他。陈信文总觉得陈欣年在有意无意地疏远他,称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哥哥”变成了“哥”,虽然只是少一个字而已,但这对陈信文打击很大。所以陈信文只能用哥哥的架子去压陈欣年,希望他能多依赖自己一点。之前他问陈欣年“会不会怀孕”,那不过是一句单纯的荤话,并不是不想负责。陈信文喜欢摸陈欣年的小腹,也只是因为他内射的jingye会留在那里,他喜欢这样填满陈欣年。陈欣年总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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