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个嫌疑人/陈信文x陈欣年_从小做到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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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做到大() (第4/4页)

到王经理关上门才放开。陈信文从陈欣年温软的嘴巴里抽出来,看着陈欣年手撑着地不停地咳嗽。陈信文抱起软得像一滩泥的陈欣年,把他放在自己腿上,从陈欣年身后再次捅进了软烂的女xue。

    陈信文的裤子立刻就被打湿了。“陈副总,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水?”

    陈欣年的手臂撑在桌子边,浑身累得直打颤,没那么多心思去回答陈信文的荤话,只一味地摇头。

    陈信文边挺腰边把手掌套在陈欣年由于敲门声而刚刚泄过的yinjing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阿年。”

    陈欣年咬着嘴唇,却敌不过身下传来的强烈的快感,一前一后挤在一起,陈欣年甚至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好似被戳破的气球那样到处乱飘,最终也没能止住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陈信文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逮着陈欣年不停地cao,期间还一直冒出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

    不知做了多少次陈信文才终于停下。此时的陈欣年已经完全失了神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鲜艳的咬痕和吻痕,xiaoxue里的jingye不住地往外淌。陈信文抱着陈欣年,“是我不好。”

    陈信文也不知道自己在道什么歉。可能是过火的性爱关系,可能是没照顾好弟弟,也可能是他接下来要执行的计划。

    陈欣年恍惚间感觉到陈信文在哭。陈信文的手在抖,冰凉的泪滴落在陈欣年身上。陈欣年费了好大劲,转过身捧起陈信文的脸,很温柔地吻上他的眼角。陈欣年还有些喘,微弱的声音从喉咙里吹出来:“哥……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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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信文把陈欣年揽得更紧,歉疚地碰了碰他的唇瓣,“……阿年,你恨不恨我?”

    陈信文没听见陈欣年的回答,因为陈欣年已经缩在陈信文怀里睡着了。陈信文再也忍不住,靠着陈欣年的肩哭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陈信文和陈欣年的性生活甚至可以用毫无节制来形容。那段时间的陈信文除了筹备抢劫就是压着陈欣年做。陈信文身上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执拗,直到听见陈欣年哭着保证说再也不提卖身的事之后他才罢休。

    陈欣年感觉自己差点死掉。

    他躺在疗养院的床上,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陈欣年觉得是因为自己下了一步错棋,才会带着陈信文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信文犯了罪,两个人一起逃到了缅北。犯罪是陈欣年被迫的,但陪陈信文是陈欣年自愿的。陈欣年满眼只有丑陋的黄色,手边全是长得一模一样的破石头。他早该明白,如果没有自己,陈信文会过得更好。陈信文是大学生,前途无量,却被自己毁了。陈欣年被痛苦压得喘不过气,从石山上摔下来也没死成,反而变成了真正的累赘。

    “哥。如果我先扛不住,能不能别怪我?”

    某种程度上,这句话算是陈欣年的恳求,也是他的遗言。他想去死,想了很久了。但他和陈信文不一样。陈信文说开公司酒开了,说抢劫就抢了,他却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陈欣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大约是不会太漂亮的。

    陈信文不能接受陈欣年就这么去死。如果陈欣年也不在了,那他的存在应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陈信文也许忘记了年少时对陈欣年许下的承诺,但从来没有忘记过爱他。

    时至今日,以“爱”来描述陈信文对陈欣年的情感或许太过宽泛。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把一朵白花的茎叶剪成两半,一半放在红墨水里,一半放在蓝墨水里,最后,一朵花身上竟能同时生出两种颜色。陈信文和陈欣年现在就是这株白花,交织,融合,共生。他们早已成为彼此的一部分,强行分离只会让双方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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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信文眼角流下一滴泪,迅速和额头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转眼间就消失了。陈信文抱起陈欣年,就像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陈信文吻了吻陈欣年干裂的唇,抵着他的额头,坚定地说,“我们回去。”

    陈欣年也想哭,但他忍住了。“回哪?”

    “中国。”

    不管陈信文是否自愿,他现在的确是娶妻生子了。然而陈欣年只是轻飘飘地说,“嗯,不是挺好的吗。”陈信文如鲠在喉,终究是没能辩解什么。陈欣年有时候会问陈信文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但陈信文不会。

    陈信文怎么可能不知道陈欣年过得怎么样呢。

    陈欣年其实也知道陈信文过得不好。他对外面的生活早就没了兴趣,说这些也只是转移话题。毕竟他们两个很久才会见一次面,见面的时间也不算长。一个习惯伪装,一个半死不活,二人之间早就没那么多话能聊了。陈欣年有时候也会摸自己的肚子。回国之后,他真的想过当时如果真的怀了孕是不是会更好。

    警察找上了门。吊着秤砣的那根细线终于崩断了。

    烟花一个接一个在陈欣年眼前炸开,晃得他眼睛疼。

    陈欣年头也没回。“哥。”

    陈欣年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无情地凌迟陈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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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他杀了他。

    在不借助外力或他人的帮助的情况下,只凭自己的力量是捂不死自己的。陈欣年用力扣住陈信文不停颤抖的手,比zuoai时更缠绵,比杀人时更绝望,比死亡时更痛苦。

    陈欣年的语气平淡无味。“哥,烟花挺漂亮的。”

    陈欣年听起来像是在笑。“哥,我不是还有你吗?”

    陈欣年好像哭了。“哥。我想你。”

    陈欣年最后说,“哥。对不起。”

    陈信文跌坐在地上,烟花爆开的声音盖住了他的哭声。他没有见到陈欣年最后一面,因为陈欣年早就已经死了。陈信文只是直到今天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一切都很好。烟花一个接一个地飞到天上,高声叫喊着庆祝美好的当下,绽放出耀眼的色彩。阖家欢乐,万事顺遂。无数爆竹裂开的碎片消失在不知名的角落,但是又有谁会在乎呢。

    这个世界上不再有陈信文了,只有家庭幸福又美满的莫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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