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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老子就他妈这么哄过你一个』 (第2/2页)
头贴了上去。 “啊~”上一秒还在炸毛的简大少立刻软成一汪春水,湿热柔软的舌尖抚过他肿烫的花褶,里里外外每一寸都用唾液细细滋润,那感觉又温柔又舒服,夹了热碳一样的胀痛缓解许多,他不禁松开双手,抚上邵群的后脑缓缓揉搓。 邵群又仔仔细细舔了一遍,简隋英那里很干净,漂漂亮亮的,有一点淡淡的甜味,口感也软乎乎rou嘟嘟的,舔一下还会轻轻颤着夹他一下,特别好玩儿。 “行了!群儿,别舔了……你再搞我真的要进医院了!”简隋英舒服得有些过头了,再这么舔下去,他又该忍不住让邵群cao进来了。 “是不能再弄了,得可持续发展,”邵群攀着简隋英下意识架在自己肩上的大腿,抬头看他,“诶,好一点没有?” 总算听见半句正经关心他的人话,简隋英笑笑,搓一把邵大公子的英俊脸蛋儿,“是好不少,你口水什么成分啊,把你卖医药公司研究研究没准儿能挣一笔~” “只此一家,没有分号~专门伺候我隋英老婆~”邵群看他笑也心情好,故意又说几句好听的逗他,他大腿内侧皮肤凉凉滑滑,蹭着特别舒服,邵群也不嫌这个姿势别扭,就懒洋洋倚着。 正说着话,突然门锁咔嚓一响,两人警觉,难道有不开眼的小贼这时候来触霉头?可还没等拉开架势,大门已经被一把推开,站在门口的竟然是李玉。 “!”他手里东西掉一地,瞳孔缩成针尖。 “cao!”简隋英这才想起来李玉手里还有他家钥匙,也压根没想到他会到家里来道歉。 “你们,在干嘛!”李玉死死瞪着面前姿势暧昧的两个人,眼底酝酿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我们干嘛用得着你管么!这是我家!你丫一声不吭登堂入室,小心我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啊!”简隋英白他一眼,懒得和小屁孩儿计较,嘴上损他两句,伸手要把邵群拉起来。 “别碰他!”李玉却突然发了疯似的冲了过来,他不敲门就是为了看看简隋英是不是又在和那些小鸭子鬼混,却怎么也想不到,和他鬼混的竟然是邵群,两人之间那种亲昵惬意的磁场,即便是他和简隋英最要好的时候都不存在,邵群这种烂人又凭什么和他那么亲密! 不,不对,他们两个都是节cao稀碎的烂人!他为什么要为简隋英这种烂人吃醋!理智和冲动在脑中轮番撕扯,他控制不住,抡拳就要往邵群脸上砸。 “李玉!”简隋英一把攥住李玉的拳头,凭借多次交手的经验,狠狠扼着李玉的脖子把他按到墙上,砰地撞出一声巨响,“别他妈忘了你来干什么的!你就这么道歉!我他妈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李玄管不了你我看看他能不能!” 邵群在一旁已经掏出了手机,从善如流就要拨号。 “简哥!”李玉突然叫了一声,脸上是简隋英十分熟悉的表情,无奈委屈又带着点急切央求,可仔细一看,他的眼睛就像一滩毫无波澜的黑泉,情绪从未深入眼底,像个演技平平的三流演员,乍一看像样,内涵却经不起半点推敲。 简隋英松开李玉,他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后悔过,不该和李玉纠缠不清。 李玉沉默地爬起来,目光森然地注视面前两人,“简隋英,是你先说喜欢我的,你的喜欢就是这样吗?就是只要我不在就可以和其他人乱搞?我是你随随便便耍着开心的玩物吗?” “李老二,李玉,我今儿心情挺好的,不想和你打架。”简隋英的语气特别稳,透着一股互为陌路的平静,他有些累,被情事抽空的身体轻飘飘的,干脆倚进邵群怀里,盯着李玉的眼睛,“是,我先纠缠你sao扰你,我死缠烂打,但是你强上我的时候咱俩就该算扯平了吧?这后边半年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有数,你先提的分手,你先甩的我,我难道会是被人甩了还在原地等着的傻逼吗?这几个月我还有再sao扰你吗?有做过让人误会的事儿吗?我喜欢谁我和谁上床和李二公子有什么干系吗?跑到前男友家里指责他和别人乱搞就是你李二公子的为人态度吗?何况,你真把我当过男朋友吗?” 李玉哑口无言,他还是头一回听简隋英如此条理清晰不急不躁地掰扯他俩之间的关系,有心反驳又无从说起,同时也切实感到了他态度的微妙变化——简隋英真的放手了。 巨大的落差砸得李玉头脑昏沉。 “滚吧,就当我接受了你的道歉,和你哥交差吧。以后你爱去上班就去,不爱干了就去办离职交接,我也正式告诉你,以后我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李二公子别自作多情。” 李玉归拢了散落在地的礼品袋,钥匙搁在玄关柜上,又深深看了简隋英一眼,转头离开。 “cao。”简隋英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群儿,对不住,我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 “咱俩还用说对不起?你丫这么绅士?搞得好像是谈恋爱被前任找上门来逼宫一样!”邵群撇嘴,弯身把他抱起来。 那天晚上,他俩对饮,茅台混干邑,白酒掺色酒,本来想借酒浇愁但图一醉,却莫名其妙越喝越清醒,越喝越高兴。 简隋英喝了酒就上脸,粉艳的脸颊在灯光下瑰丽夺目,比划着酒杯手足并用地描述他们小时候的糗事。 邵群看着他,思绪就逐渐扩张发散。 他一直觉得简隋英在他认识的所有太子党中,是个极特别的存在,不同于自己这样蒙受父荫的温室娇花,虽然享受着最优越的条件,却也被家族的藩篱拘于框内,简隋英则更像一株野蛮生长的青松,凭着自己闯出一片天地,因而有着磅礴的底气,他敢和亲爹对骂,敢和后妈翻脸,敢坦然性向,也敢于撑起家族的重担。 比起娇生惯养的自己,他的生活也简单得不像个富家少爷。没有助理,不请保姆,除了车和穿戴,以及养护那张天生美貌的俊脸,几乎什么都不讲究,冰箱里只有啤酒,柜子里只有泡面,旺盛的精力几乎全都用来实现他的事业蓝图。 和他一起生活,很难不被那种蓬勃的生命力感染,邵群时常觉得,和简隋英住在一起,可以治愈他的少爷病,没人伺候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也能自己活得好好的。 他向来欣赏简隋英的洒脱不羁,如今却突然窥见了一点他的寂寞,他有一张伶牙俐齿喋喋不休的利嘴,但他不倾诉,不求助,不像自己会深夜突袭小升,也不像自己会千里召唤大厉阿文,简隋英更习惯一个人沉默消化,然后当做无事发生。如果今晚自己不在,他大概会独醉天明,然后收拾好情绪,依旧投身于工作之中。 邵群突然心绪躁动,于是打断了简隋英喋喋不休的絮叨,掐着他的下巴,吻住那张水光潋滟的唇。 “唔……”简隋英一惊,邵群的舌头侵入他半开的牙关,柔软guntang,他眨眨眼,旋而沉醉于这个酒香馥郁的吻。 二十多年前的初见,一个月大的小简少嘬肿了偷亲他的五个月大的小邵公子的嘴唇子,白糖包子一样又暄又软的邵小团子嘴巴肿成颗红樱桃,羞愤之下用自己唯一一颗迷你小牙牙给简小小团子留了个粉印子。 此情此景如昨日重现,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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