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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ll Bill 13 (第2/2页)



    华子猛地弓下腰:“……被看见怎么办?”

    “看不见。”五年过去,刘明天对他的敏感点还是熟悉极了,小华子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这不就有水了吗?”

    华子抓紧了长椅扶手,难耐地弓着腰蜷起腿直往后靠,刘明天皱了皱眉头:“在主人面前不主动打开自己是哪里的规矩?”

    华子一愣,五年过去,他的身体与被抚慰的快感暌违太久,一时间竟敏感得受不了一丁点儿刺激,他咬紧牙关,勉强把腿伸直,两手抓住椅背,将自己袒露出来,喘息声粗重得震耳欲聋。

    刘明天满意地在顶端处慢条斯理地打转,“舌头吐出来。”

    华子正咬着牙关勉强忍耐,闻言先是漏出半声低吟,呜呜轻哼着张开嘴,把舌头吐出来。

    刘明天捏住他舌尖逗弄:“高兴吗?”

    华子被他玩弄得话都说不清,点着头:“高兴的。”

    “有多高兴?”

    华子闭上眼想了一会儿,“高兴到……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死在你面前。”

    “为什么?”

    “那样我就……就完满了。死在主人回来的那一刻,我就不是被丢掉的……也不会再被丢掉了。”

    刘明天奇异地听懂了他的意思:“这么脆弱吗?我的小狗?”

    华子的后腰抑制不住地颤,他的舌头已经有些发僵发干:“我就像一根不断被弯折的竹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断……断掉了。”

    刘明天凑过去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怎么能断掉呢?你断掉的话主人就没有小狗了。”

    华子愣了一会儿,眼神里的光蓦然一亮:“这几年……你没有……?”

    刘明天故意逗他:“没有什么?”

    华子却顾不得:“没有找其他小狗……”说着声音却越来越低,到最后不确定地:“是吗?”

    刘明天微笑着看他,一直看得他渐渐惊慌起来,眼底的光在一点点熄灭,勉强试图扯出一个笑却怎么都不成功——

    “没有。我只有你。”

    刘明天终于揽住他的小狗安抚,“所以你不能死掉啊,要好好活着陪主人,明白吗?”

    华子在他怀里僵了片刻,突然放声大哭,把见面以来不敢问不敢提的委屈尽数宣泄出来,抓在椅背上的手用力得发白却不敢松开去抱人,刘明天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指节,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终于摆出一个拥抱:“乖……我回来了。”

    又嫌弃地扯了扯前襟:“还说没水,我都快湿透了。”

    华子就挂着满脸的眼泪看着他笑,到最后猛地抱紧他,“主人,主人……”

    晚会的后台乱成一团,詹鑫偏能找到机会把张哲华拉进角落的杂物间。

    外面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舞台音响嘈杂。

    饶是如此,张哲华一声都不敢叫,被硬插进去的时候疼得直往墙上撞。

    被丢弃过的小狗就是这样,主人要对他做多过分的事情他都拒绝不了。

    甚至会想尽办法地主动讨好,生怕再次被丢掉。

    詹鑫咬着他颈部的软rou:“给主人讲讲这五年的事。”

    张哲华疼得满头都是冷汗,连牙关都打着颤咯咯作响,闻言却不敢怠慢,演了一晚上入戏正深:“每天都在想主人。”

    詹鑫撞了一记狠的:“具体一点。”

    张哲华轻嘶着,语调不稳,结结巴巴:“一定是我太差劲了才会被主人丢掉……啊!”

    张哲华顾不得回头就被撞出一连串呻吟,赶忙咬住手背,用力得脸都发红。

    粗喘着被抽插了好一会儿,白色的毛衣掀到腰际,詹鑫冰凉的手探进去,揪住他的rutou捻:“还有呢?”

    张哲华微弱地扭动,却不敢挣扎:“我每天都按照主人的规矩……自己惩罚自己。哈啊……早上三十鞭,记住自己的身份……晚上五十鞭,感念主人……用主人送我的饭盆趴在地上吃饭……”

    詹鑫忍不住笑:“自己给自己定这么多规矩呢?”

    张哲华咬着牙关勉强回答:“这是华子和主人之间唯一的联系,如果没有这些……被丢掉的狗会疯掉的。”

    詹鑫沉默地抽插一会儿:“你的人物理解一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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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哲华闷哼着:“我知道那种感觉……在一片黑暗里不停往下掉……没有尽头,不得解脱……”

    詹鑫停下来。

    嘈杂的环境突然就静了那么一瞬,就像清泉洗透了世事繁华,冰冷灰暗的背景袒露出无情的底色。

    像灰白色的水泥墙,冷硬,绝望。

    片刻后,他直接猛地拔出:“找你女朋友接你去。”

    转身三两下整理好衣服摔门就走。

    没有告诉任何人,改签了当天晚上的火车票,逃也似的离开长沙。

    接下来大半个月的时间都没跟张哲华联系。

    也没拉黑,只是看着每一个电话亮起,再慢慢暗掉。

    他写过一个又一个故事,就像活过一段又一段人生,明知不值得,还是本能地又去做了那个承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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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不应该,还是退了一步又一步。

    他本身就是用碎片勉强把自己拼凑起来,却依旧不自量力地去接住一个完整的人。

    他已经放任张哲华从他这里汲取了太多能量,枯竭感汹涌而至,随之而来的是粘稠的自我厌弃,他几乎喘不过气。

    在家漫无目的地躺了几天,饿极了就泡碗面,其他时间都瘫在沙发上,盯着窗外的空调机箱或者房顶的吊灯发呆。

    广袤而瑰丽的精神世界沉寂下来,没有什么能掀起任何一片浪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死海表面吹过沉重的风,像钢针一般四散在一无所有的天地间。

    但还有一早签好的商务要拍。

    二月里普通的一天,他把自己从沙发里拔起来,仔细地洗了澡,修好胡子,出门搭乘飞机,来到依旧寒风凛冽的哈尔滨。

    张哲华在这里拍电影,行程上不得自由,他这个闲人便千里迢迢地赶来重聚起他们的组合。

    或许还有人在期待着看到这个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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