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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成寺媾和(abo) (第2/2页)

整具身体都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现下他的身躯发烫,而偏偏含在后xue里的物什冷硬如铁,一下下冲着生殖腔入口的地方顶去。

    井九在他身后说道:“师兄,你熬不住的。”

    语气平淡,但带着些笑意,井九不常笑,往日不管何时他都是一副平淡无奇的样子,但是现在对着师兄搬回来一局。

    井九觉得有些痛快,虽然这并没意义,但他却笑出来。

    竹椅被撞得吱呀吱呀作响,阴三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前晃,他的躯体很难承受,却又因为雨露期而渴望被这般对待,他不再笑,面色显得有些阴沉,脸颊上却多了两抹可爱的红晕,唇色变得更深、更艳。

    而他后颈处生出标记的那块骨头却凸起,他伸出手,试图去按下。

    然而井九先一步动手,将那凸起的骨头按下去,阴三转过头,面对着井九。

    井九面无表情地将他调转过来。

    井九的手掌仍旧按住他的后腰,按着曾经不二剑留下的伤口,似是威胁。

    阴三坐在井九胯间,他低头,湿发被汗水沾得更湿,脸颊因热气而更红,他低头,看自己的腰腹——性器如同一柄利刃,直直地破开湿软红艳的xuerou,将他的小腹顶得微微鼓胀起来,再往下,他的双腿不得不分开,性器抵在rouxue口,将湿软的xueroucao得外翻出来。

    竹椅因为冲撞几乎要散架,而他这具身躯好像也被顶得快要散掉。

    井九是剑身、还是那把最锋利的、最坚硬的万物一剑,剑妖的身体远比他这具雷魂木的躯干远要坚挺得多。

    因而阴三有些受不住。

    他低笑了一声,笑里带着戾气,他握住骨笛,无形的小剑在他周身生出,刺向井九的脖颈。

    ——砰!

    井九手上化作镯子的不二剑顿时迎来,抵住了无形小剑的攻击,瞬时间,道道剑意生出,凌寒的剑光划过,全然限制住了阴三的行动。

    阴三手中的骨笛被不二剑刺过,没碎,却是发出脆响,继而被井九夺去。

    井九说道:“师兄,你不如我。”师兄教过他要留些底牌,现在他用自己的底牌制住了师兄,他有些高兴。

    阴三被道道剑意困在一方,他的面色苍白,唯有两颊的红晕越发明显,却是看起来更加可爱。

    阴三哂笑,说道:“你一个天生没有五感的剑体,在这等事上和我谈不如?

    井九挑眉,他容色上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

    井九往日使剑时,手稳剑快,心性从不动摇,现下也是

    门外雨落如注,哗啦作响的水声掩盖住一室yin靡。

    剑动得越快,一下下凿进湿软的xuerou里,将此具身体窄小的生殖腔入口撞成浑圆的小口,眼看性器就要进去。

    阴三绷紧了身体,他扬起脖颈,被按在后腰上的手掌折腾得有些不安,他时刻提防着井九,因而无法专注着后xue性器的动作,当生殖腔被cao开时,他只猝不及防地叫了声,声音被压低,却能听出显而易见的茫然。

    坚硬冰冷的物什完全地顶撞开了生殖腔的入口,将这具身体完全地打开、把他cao成了坤泽。

    阴三的双腿不自觉颤着,腿根紧绷,一摸就能摸到温热的水液,而性器温度偏低,将潮热的xuerou刺激得越发难耐。

    后xue溢出来湿热的水液,yin靡不堪,很快就被cao出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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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骨笛被手指握着抵在他的后腰上,阴三咬着牙,熬着坚挺的性器在生殖腔里一次次顶撞,他的身体都要被撞散,他本意打算将这具身体当作器具,而如今却像是被人当成了器具般cao弄。

    如此的对待叫他紧起眉头。

    阴三低下头,料到井九将欲成结,他试图去夺后腰上被按着的骨笛,却被师弟按在胯间狠狠一撞,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骤然涨大,成结。

    阴三的手指悬在空中,过了片刻,剧烈地颤起来。

    如剑般硬的性器在生殖腔中涨大,缓缓地成结,这时对于坤泽是最为难忍。

    更加难受的便是膨大的性器仍在生殖腔中抽送。

    阴三熬得湿发散乱,额前汗珠子滴滴答答顺着脸颊落下。

    井九抬头平静地看着他,却心想师兄好似从未在自己面前表露出如此狼狈的模样。

    所以他又赢了师兄一次。

    等了许久,性器终于成结,在生殖腔中射出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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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三喘着气,缓了许久,倒是拿过毛巾擦拭脸颊上的汗水。

    井九握着他的后腰,似是威胁,但是埋在他生殖腔中的性器却是不动了。

    阴三说道:“把标记解了?”

    井九立刻回道:“不要。”

    他说道:“它能让你难受,对我就是有利的。”

    阴三挑眉看他。

    下一秒,阴三放下毛巾,低下头,亲上了井九。

    井九一怔,于是温热的舌便撬开他的嘴唇伸进来。

    师兄比他懂得更多,比他尝过更多的人间风月,井九眨了眨眼,眼睫迷茫地扇动。

    半晌,阴三结束了这个吻,他夺过骨笛,随即用无形小剑刺开窗纸,起身跃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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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九看着阴三的背影。

    能追上,但是他不想。

    井九也站起,他看了看竹椅,快散架了,要让十岁再做一个。

    ……

    翌日清晨,老祖才醒。

    阴三坐在门外石阶上。

    老祖瞧着他捏紧白纸盯了片刻。

    那些纸就在他的手中散成了碎屑。

    老祖心说真人您之前不是打算将它们教给井九,还差点惹得自己暴露,现在怎么将它们撕了。

    老祖没有问,也不敢问,他摸了摸自己头上所剩三两根的毛,方觉昨晚雨夜门开了,雨吹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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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人在雨夜中也遭了什么?

    老祖很快就不想了。

    阴三说道:“他知道我在了。”

    老祖摸头的手停住。

    他咽了口唾沫,说道:“真人,那我们现在走?”

    阴三望着晨光中的塔林,他微笑说道:“不走。怕什么?”

    老祖呆不住了,他抬起头,才知觉真人身上似乎有股淡淡的味道。

    那股味道,他先前闻到过。

    他像是条老狗般嗅了嗅,顿时浑身僵硬,因为那熟悉的气息是青山的气息、是剑锋的气息、也是井九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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