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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观音》03温顺受x阴狠养子攻 (第8/8页)
那一侧仍在喧闹,林姨娘喝了几杯酒,说话越发没规矩,声音也大了,“有些人真是作孽,大腿不知道岔开多少回了,连个蛋也是生不出的,可怜啊。” 此话一出,坐在前头一位女子怒气冲冲站了起来,走到林姨娘跟前,抬手一个巴掌扇过去。 林姨娘立马凄切喊了一声,捂着脸道,“谁?谁敢打我?”他直起身子,蹬着眼睛一瞧,一女子站在他跟前,年纪轻轻,一身素色衣裳,却也遮掩不住通身富贵。 女子接过手帕擦了手,冷然道,“我是国公府三小姐,袁芸娘,打的就是你。” 4 “打你口无遮拦,一个姨娘的位份竟敢在皇宫里招摇!打你不知羞耻,当着未出阁的女眷们说这些轻浮的话!” 林姨娘眼里聚着泪,捂着脸咬牙道,“好一个三小姐!我与你素不相识,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虽是姨娘,却是清白人家出身,不能因你三小姐是高门大户,就能平白无故如此糟践我!” 争论吓坏了女眷们,要知道这是在皇宫里,皇宫是什么地方,天子居所,起了这样的事端,无论如何都是不敬的。 袁芸娘是个泼辣性子,见他在这儿扮柔弱,又是一声冷笑道,“且不论无用的话,不知林姨娘身为男子,拿什么来生儿育女?竟有本事在这儿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这话着实有理,宴席上只听见林姨娘说什么下蛋不下蛋,不知是在指桑骂槐地说双儿,还是说女人。可他身为男子,不是更加不能生么? “你!你何必如此揣测我,我不过是逗个乐,给各位讲个传闻听罢了。敢问三小姐为何这般急色,不知是不是我的话戳着了三小姐的心窝子!”林姨娘说罢,紧着又挨了一掌。 这一掌是袁芸娘身边的侍女打的,打还不够,一下将林姨娘推搡到地上,扯住他的头发。林姨娘马上惨叫起来,哭哭嚷嚷地喊着要夫君救他。 “贵妃娘娘到——” 园子里立刻没了声响,一个个跪地行礼。 袁献容走进园内,一身石榴红绣牡丹花团锦簇华袍十分打眼。她悠悠地落坐到主位上,抬手扶了扶头上珠钗,斜了一眼底下,“都起来吧。” 4 “谢贵妃娘娘。” “何事这般闹哄哄的?扰了本宫清静,今儿本是本宫与陛下一起宴请各位,谁料出了些意外,陛下不能前来,便只留各位在此作乐。”袁献容声音加重了些,稍稍眯起眼睛道,“不曾想各位竟在宫中闹事,当真是寒本宫的心。” 林姨娘此刻不敢声张,站在一边浑身发冷汗,他万没有想到会招来贵妃。 “来人与本宫说一说,各位究竟所为何事?犯得上在这儿宜春园里吵得不可开交。” 袁献容扫了一圈,最后道,“芸娘,你来说。” “是,娘娘。”袁芸娘面不改色,将方才之事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听完前因后果,袁献容轻轻打了一个哈欠,接过侍女的茶盏抿了抿,“本宫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袁献容瞧着林姨娘道,“本宫向来是帮理不帮亲,你倒是大胆,竟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做出这副雷声大雨点小的派头。” “我问你,本宫入宫多年,也未曾生儿育女,你可是在说本宫是不会下蛋的鸡?” 林姨娘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请娘娘饶恕,我一时多饮了几杯酒,说了些胡话,绝无冒犯娘娘之意。” 4 “罢了,本宫不与你多费口舌。来人,掌嘴五十,掌够了便赶出去……” 出了宜春园,袁憬俞走上一条小石子路,积雪没化干净,路面上有许多鞋印子,看着黑一块白一块。 宫中到处是红墙绿瓦,袁憬俞走了会儿,不小心踩进一处雪坑,鞋袜湿透了。他脚底冰得难受,找到一处石堆坐下,脱掉鞋袜拧干了些。 没等穿上,石堆后钻出来一个人。 “官官,是你么?” 袁憬俞惊了一下,顾不上穿鞋袜,赶忙跳到地上,颤声问道,“谁?是谁在那儿?” 一男子走到亮处,“是我。”此时寒冬,男子穿着单薄,身上只有一件宝蓝色云纹长袍,并未穿戴披风鹤氅之类,身姿提拔,一张脸也生的清隽,很有少年之气。 是齐礼。 袁憬俞看清此人的脸,心颤一下,浑身的血凉透了,转身就要跑。 没跑出两步,他便被捉住了。 4 袁憬俞拼命挣扎,却敌不过齐礼的气力,被箍着腰肢抵在附近一块假山上。齐礼抓着他的肩膀压着,像疯狗一样摸他,还往他脖子和下巴上乱亲。 “不准碰我,放开,不准!”袁憬俞欲哭无泪,用手挡着脸,齐礼便用手摸他胸口,他的大腿。 “你不准我碰,我偏要碰。”齐礼亲着袁憬俞的耳廓,“官官,你好狠的心,成日躲我,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才寻到你?” 袁憬俞气急,胡乱推搡间,不甚扇了齐礼一巴掌。他心惊rou跳的,只见齐礼轻笑一声,狠狠往他腿心捏了一把,“脾气什么时候这样坏了?坏官官,若非身处皇宫,我非要弄弄你才好,说,这些时日你和赵凝高做过多少回数了……”说罢更用力地揉弄袁憬俞的腿心,甚至弓着手指,使劲抵着磨蹭。 袁憬俞吓坏了,拼命推开他,却推不开。搁着一层布料,阴xue被粗暴地揉弄了好些下。不多时,袁憬俞咬着舌尖,夹着腿抖了抖,腿心濡湿了一小块,漫开一股香气。 齐礼闻见这股气味,只觉得心旷神怡,可是一见袁憬俞这满脸潮色、双腿发抖的sao样,又恨得牙根发痒。如若当初没有赵凝高,凭他那个废物弟弟如何能阻拦他?这样一来,官官该是他的才对。 可是如今,袁憬俞竟成了人家的妻。 袁憬俞奋力推开齐礼,慌乱地走远一些,擦拭着被碰过的地方,带着哭腔道,“齐公子,我是有夫之夫,你万不能如此逾矩。” “今日能遇见属实是巧合,我还有要事,先告辞了……今日之事,还望齐公子权当没有发生过……” 齐礼一听,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阴沉下来,几乎是一字一句道,“官官,你与我说这种话,心里可有底?” 50页 袁憬俞不敢看他,也并不答话,背着身抬手抹了抹眼泪,小声啜泣。 见他哭了,齐礼何尝不是心如刀绞,他几步上前,将袁憬俞抱进怀里,亲着他额角的发丝。 “官官……往日种种皆是我的过错,如今我自知我们再无可能结为夫妻,你疼疼我,给我一点念想……” “你给我一点念想,我方能活了,好不好?官官,你可怜可怜我罢?” 袁憬俞鼻尖发酸,一边摇头,一边推他,“不,不要说……” “袁憬俞。” 拉扯之间,袁憬俞听到有人唤自己名字,吓得猛然抬头。 他后退几步,用衣袖擦拭一下眼睛,才看见是赵凝高站在不远处,身边站着影。他看看两人,又看看跟前的齐礼,顿时僵在原地,眼泪流得更凶,愈发不知所措了。 影往前走来,先是一脚踢开齐礼,随后拔出腰间佩剑,抵在齐礼脖颈上。 “你!”齐礼倒在地上,正想起身,剑忽然往他颈间压了压。 5 影嗤笑道,“齐公子当心,刀剑无眼。” 齐礼脸色阴狠,捂住胸前猛咳几声,偏过身看着袁憬俞道,“官官,不要哭,不哭。” 赵凝高站在远处没有往前,他面上并未有怒意,那双乌沉沉的眼睛仍盯着袁憬俞,沉声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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