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穿成反派后cao烂所有人_(炮机扩充产道 放置 拳交重重锤上孕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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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机扩充产道 放置 拳交重重锤上孕囊) (第1/2页)

    希尔被段嵘带回了家中,奢侈的用度,随时待命的佣人,被包了边角的家具,无一不显示着段嵘对他的用心。可他却十分抵触,他与段嵘身份地位相差太大,他于段嵘像是小猫小狗,喜欢就宠爱有加,厌烦了便只能落个被丢弃的下场。

    而且他估计还不如小猫小狗呢,主人会为了宠物的健康给它绝孕,但他即使在层层看管下掉了孩子,在段嵘没日没夜的jianianyin下也肯定会怀上第二胎。

    他索性也不去想这些,他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

    他的胎儿原本因为发育不良的原因很小,但在段家滋补膳食的调养下肚子吹气球般大了起来,干瘦的身体也长了些rou。因为激素的缘故皮rou都有种莹润剔透的感觉,整个孕肚呈水滴状隆起,雪白雪白,不显笨重,反而有种圣洁母性得让人想玷污的阴暗冲动。

    到了八个月时他行动时都要用手吃力地捧住腹部,这一胎应该是个alpha,过于巨大的胎让家庭医生建议提前扩充产道,以免到时候难产。

    希尔听到这话时小脸煞白煞白,即使他怀孕段嵘也没放过他,每天拿那根粗硬的驴rou往他下面插,这已经叫他难以承受了,现在告诉他这些还不够?

    医生走后,他吓得在沙发上坐得离段嵘远远的,段嵘看得好笑,想去逗逗他。

    “宝宝不听医生的话怎么好好生宝宝呀。”他手指暧昧地在希尔脊骨流连,顺着凹线滑到尾椎,带有强烈暗示性地打圈。

    希尔比起段嵘来太过娇小,哪怕现在腹部耸大也被完全搂在怀里无法挣脱,他轻轻颤抖,已经被cao熟的身体却回忆起被jianian弄时的快感,无法自抑地湿了下面,yin水悄悄沾透了棉质的内裤。

    段嵘光用鼻子就能闻到他的sao水味,气息粗重几分:“是不是又想吃大jiba了?不过这次得先给你吃点别的。”

    他轻松抱起挣扎的希尔,将他抱进来一间挂满yin具的房间,这里的每一件yin具都在他身上施用过,希尔一进来就被不堪的回忆吓得发抖。

    段嵘将他抱到束缚床上,黑色皮革的缚带缠在他雪白四肢上,因为怀孕的缘故缠在腰腹上的改为束住腿根,他整个人毫无尊严地裸身呈“大”字张开,像是献祭给邪神的羔羊。

    新买的一架炮机被推到他双腿之间,整架机器是非常深沉的黑,精细的零件做工使它看起来像是什么机械艺术品,而不是一件折磨人的yin具。

    段嵘按了几个按钮,闭合的缝隙张开,从中间探出一根极为极为逼真的黑色假阳,是照着段嵘做的模具,尺寸本就恐怖,黑色更增加了压迫感,希尔垂下的视线看了一眼就慌张移开。

    段嵘手指插进希尔xue腔随意搅了搅,孕期的omega极为敏感,更别说被他日日浇灌,下面几乎一玩就痉挛着吐出晶亮yin液,在指缝间拉出粘稠的丝。

    调整吊着希尔的束缚带移动到床边,雪白肥嫩的屁股半个悬空,大腿被绑在床上呈“M”形,段嵘cao纵机器将那根假阳楔入湿红xue口,显示屏实时显示假阳上摄像头录到的xue腔影像,在分叉口选择了生殖腔,那东西就蛇一般钻进了紧张抽搐的xue腔。

    段嵘点了最快的频率,假阳就以人类达不到的速度疯狂抽插起来,速度之快甚至出现了残影,希尔哪能承受这种非人的频率,第一时间挺着胸膛哀叫,但他被束缚住的身体甚至不能移动一分,只能一次次绷紧了肌rou又无力萎靡下去。

    段嵘看着他不过几分钟就被cao出了痴怔yin态,被口球弄得合不上的嘴淌出唾液,孕肚蒙了一层汗液莹润得像蚌母里的珍珠。

    这东西还有变温功能,段嵘将它调成了42度,敏感的xue腔立刻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咿呀——好烫!不要、小逼、小逼要被烫化了——!”

    随着一声尖媚含糊的yin叫,希尔抖着腹部高潮了,那硕大的孕肚摇得可怕,又有种怪异的性感。透明汁液随着打桩般的假阳溅出来,噗嗤噗嗤的,像是细密的雨落在床上,把床单洇出一片深色。

    高潮中的生殖腔疯狂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热物,不断分泌水液想缓解这种像是要生生烫穿黏膜的热,可那柄东西仍旧像一根烧火棍那般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抽送,希尔像是蛛丝上的昆虫,拼命扭着身体想逃脱可怖的命运。

    段嵘看他浑身被汗浸透了,蓄了几月的黑发长长搭在胸上,不看他前方晃动的粉嫩性器,看起来就像是个女孩子。

    “老婆你先自己玩一会,我忙完了来陪你哦。”段嵘关了房间里的灯,笑眯眯地走了,带上门时希尔崩溃地向他哭求:“不、不要!不要走,求……求你了……老公不要……”

    段嵘挑了挑眉,这还是希尔第一次主动喊他老公,他眼巴巴看着自己哭求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但猛料还没上呢,段嵘只对他笑了笑,在他一瞬间亮起又灰暗的眼神中合上了最后一点缝隙。

    希尔彻底崩溃了,黑暗得不见一点光的房间像是一个不存在于已知世界的空间,周遭连细微响动都没有,只有炮机抽插他腔道发出的水声和他自己喉腔发出的呻吟,他这些月本就脆弱的神经立刻投向了迷乱的漩涡,恍惚间已经失去了人的意志,变成了一个被使用的工具。

    不管他是高潮、不应期、还是受不了地抽搐挣扎,炮机都以固定的频率持续顶弄他的生殖腔,他的意愿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东西,只有一条腔道,一处孕囊还在给他还留在这个世界的反馈。

    假阳每次都整根进入,把他有着沉重胎儿的孕囊顶得上移,胎儿似乎感受到了不安稳,在他孕囊里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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