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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晨训喝尿,窒息,强制。 (第1/1页)
“咱家发现,薛小少爷的娇气都来源于父亲和兄长的存在,既然你们心疼他,那就帮帮他好了。” 大公公走在薛白身旁,对两人道:“相必两位大人应该知道,作为妻奴依然是事事以夫主为尊,为夫主生儿育女这是最基本的,满足夫主的欲望勉强算好的,最重要的是时时刻刻为夫主服务。所以……薛大人,您相必是刚睡醒吧?那先躺下来吧,让薛小少爷把您当夫主一样服侍您,其他人身份卑微,自然配不上薛小少爷伺候,而您是他的父亲再合适不过了。” 薛伟知依言躺下,大公公眼神看向薛白:“您还记得咱俩教过您的,夫主刚醒过来要做什么吗?” 薛白脸色一白,好像要哭出来似的,但是想象作为陌生人的大皇子,他反而觉得父亲好像更能接受一些了。 薛白跪坐下来,爬上床,脱掉了父亲的裤子,狰狞的性器跳出来打在薛白白皙的脸上,他闭了闭眼睛,没想到父亲的jiba这么大。 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的收着牙齿,伸出舌头舔了舔,檀腥味充斥着鼻腔,他屏息,含住了硕大的guitou,只不过含住了一点,嘴巴就被撑的满满的。 薛伟知闷哼了一声,手掌青筋暴起,他在薛白试图再往下吞吃时骤然按住了薛白的脖颈。 薛白乖巧的抬头看他,嘴巴里的性器跳了跳,涨的似乎更大了,薛白唔了一声,停了停,有什么东西从嘴巴里的马眼中流了出来,薛白下意识用舌苔舔舐了一下,腥咸的味道…… 薛伟知颧骨涨红,他盯着身下的乖巧的薛白,目光可怕。 薛白却仍旧无知无觉,他敞开着大腿跪坐着,女xue翕合肠液也忍不住空虚的分泌出来。 他嘴巴被撑的有些痛,实在吞吃不下,费力的用双手抓着父亲的yinjing,手指无意识的挤压到了薛伟知的囊袋,他听见薛伟知闷哼了一声。还为来得及反应,他的菊xue突然被捅进了一根手指,那手指寻着刁钻的角度,狠狠捻磨着薛白已经被抹药玩弄的sao点,薛白白皙的屁股抖动着,腰肢疯狂扭动,嘴角淌着口水,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全窒息般的被大jiba堵在了喉咙里。 一只手深进简易屁股底下的小逼,sao逼里的水早就不要命的流出来,水腻腻的夹在屁股缝里,偷偷往下流。 真sao,薛书锴探进去两根手指,夹着简易翘出来的阴蒂狠狠一弹。 “不…呃…”薛白哭叫着,挺着腰背猛然往上弓,sao水喷了一地,嗯嗯啊啊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爽的双眼翻起,露出眼白,yin水直流,喉咙里发出不成形调子。 他被被捅的耸动向前,无意识的将嘴里的性器含的更深,几乎捅进了嗓子眼,他控制不住的吞咽,喉咙挤压着guitou,薛白却无法呼吸到一丝空气,憋涨的胸膛脸颊涨热烧红。 “呜——”随即猝然被按住了后脑勺,薛白翻着白眼,下巴无法合拢,嘴角撕裂般的痛,舌根在濒临窒息疯狂的推拒挣扎,嗯嗯啊啊的收缩着喉头。 薛伟知从未感受过如此让人头皮发麻的爽快,他粗喘着气,手指玩弄着薛白的喉结,掐着薛白的脖子往薛白的喉咙深处顶了数下,喉咙每一次反抗似的挤压,都让他爽极了,他喘着气,按着薛白的后脑猛顶了数下,抵着薛白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啊…呃呃…”薛白拼命挣扎,双手束缚的他只能扭动着腰躲,被迫接了一喉咙腥臭的jingye,在极致的窒息中浑身震颤抽搐着失禁般喷了一地的水。 他还在失神中,听到了大公公阴魂不散的声音:“喝了jingye,还要喝什么?” 薛白被逼的涕泗横流,颤巍巍的跪不住,屁股湿哒哒的,yin水顺着大腿根淌到了膝盖上,他闻言又张着嘴巴舔舐薛伟知的马眼,将jingye吃的一干二净,撅起的屁股xue口空虚的翕合着,让薛书锴盯着舔了舔嘴唇。 “父亲,请赐圣水给sao奴吧。”薛伟知喉结动了动,他本可以不必受什么鸟公公的胁迫,只是他却一声不吭的放任着自己的私心,在薛白费力的吞吐中,马眼放纵的收缩放闸…… “呃……” 薛白费力的吞咽,跪趴的姿势让他的隆起的小腹更加明显,菊xue羞耻的抽搐收缩着缠紧两根手指,肠液湿哒哒的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薛白浑身发抖,在羞耻和强制的侵入刺激下,性器却不受控制的兴奋挺立着。 他羞耻的闭着眼睛,眼角带泪,仿佛自己真成了那肮脏的夜壶,明明含着尿液,屁股底下还流着爽,爽的双腿发抖浑身痉挛。 父兄说了,只要在忍忍就好了,他可怜的抽泣着,只能如此安慰自己才能让他不崩溃。 薛伟知将他扶起来,眼神幽深:“怪我吗?” 薛白摇头:“父亲……是你我并不觉得难受,但是……”他小声道:“我讨厌大公公,不喜欢被强迫……” 薛伟知揉了揉他的脑袋,薛白虽然懵懂娇养,但是心地太软也太容易被哄骗,恐怕以后他和薛书锴都不会放心将他交给任何人。可若是薛白真的喜欢上谁,以他执拗的性子,估计也很难改变他的意志。 薛书锴舔了舔手指,有点可惜为什么刚刚躺在床上的不是自己,但日子还长,薛白既然不愿意嫁人,以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 他比薛白大五岁,从记事起就照顾薛白,薛白的吃喝拉撒曾经都经由他的手照顾,不相信有人能从他手里将薛白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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