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毁掉的一生_结局与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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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与番外 (第3/7页)

了自己的家族。梁清越默默的听完,冷不丁的问道。

    “在认识你之后,不值得。”斯温抑制住自己想要与梁清越有肢体接触的欲望,梁清越对他还有本能的抗拒,斯温不想刺激到他。

    梁清越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过了很久才说:“我常想,如果我的父母还活着,大概会很失望。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过的是这样的生活。”他的声音很平静,不是控诉,只是单纯的叙述。

    斯温追查过梁清越的身世,他是弃婴,出生以后就被丢在了宜兰的一座寺庙门口,庙里的尼姑把他养到三岁后,被伦敦的一对夫妇带回英国收养了。

    现在那座庙早已经不在了,庙里的尼姑也找不到踪迹了。斯温只能从村中老人的口中,打听到这么一点点讯息。

    “他们一定很爱你,才给你起了名字。“斯温安慰道。

    “爱我这样的人,真不值得。”梁清越抬头看着天上绚烂的极光。

    世界上的遗憾远比圆满要多,做了好事,也不是总有好报的,所以许多宗教才衍生出福报的理论来安抚人心。那个混乱的年代里,没有人知道梁钧平夫妇到底是否偷渡成功,是在大陆隐姓埋名的生活,还是被海防军发现,葬身海底。他们与孩子的缘分,也止于那个仓皇逃亡的夜晚。

    梁清越不会知道,在分离的那个夜晚,父母对他的最后一瞥有多么不舍。

    但是没有结果的事情同样有意义,即便没有人知晓他们的存在,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同命运激烈抗争过,这场战争只在于他们自己之间。

    梁钧平曾经驾驶飞机独自飞到日军驻地上空轰炸,飞机被击落,跳伞落入河中飘了一天一夜才被同胞救起。慧君为了全家人,不惜把自己做为商品出卖,而剑桥的草坪上,也的确有过梁清越读书的身影。无人知晓,无有善终,但他们的确存在过。

    ======番外二-烹饪课======

    番外-烹饪课

    梁清越刚刚开始站街卖身的前几个月里,不大懂这行的规矩,让好几个熟客赊了账。前阵子有个熟客弗里斯来找了他三次没有付钱,说等月底一起结算,到了月底却突然失联了。

    好在梁清越去过他的家,他挑了个空闲的下午,上了弗里斯家。弗里斯住在一栋破旧的公寓楼,狭窄的楼梯里梁清越遇到了几个搬着家具的人。弗里斯的家门大开着,玄关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蓝发女孩坐在行李箱上,瞪大眼睛看着梁清越。

    “我来找弗里斯,他还欠我的钱。”梁清越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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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爸跑了,谁也找不到他。”女孩耸耸肩说:“我也没钱还给你,家里的东西你看上什么就拿走吧。”

    梁清越进门环视一圈,狭小的公寓已经差不多被搬空了,更不会有什么之前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弗里斯一身蛮力,每次都会把自己弄伤,他原本还指望能借着这个理由多要些钱,没想到白吃了苦。

    第二次看见那个女孩,是在塞斯特酒吧。梁清越舍不得交本地黑帮收的保护费,好在他够下贱,卖身时没有底线,那些黑帮同意他用身体抵了保护费。那批黑帮成员习惯在塞斯特酒吧聚会,时不时就让梁清越到那间满是情趣用品的地下室过去服务他们。

    那天和往常一样,梁清越正被一个大胖子压在身下,胖子坐在他的跨上,兴奋的抽插着他的后xue。这时梁清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梁清越没空接,对面就一直打。胖子被急促的铃声惹得有点没兴致,拔出yinjing,对着梁清越的脸射出一股白浊的黏液。

    梁清越一边拿纸巾擦脸,一边接过电话。

    “他妈的贱婊子,敢不接电话了?”对面是伍斯特嘶哑的声音。

    “对不起,我刚刚在接客,马上过去。”梁清越挂了电话,连忙穿上衣服,拿了钱打车赶去酒吧。

    地下室大概有十个左右的人,一进去梁清越就又脱下衣服,跪在他们面前,赤裸的身体上还有许多之前嫖客留下的红痕。

    “贱婊子先说说,刚刚是怎么被玩的?”伍斯特站起来,踢了踢梁清越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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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清越像编写黄色一样,讲述起他被人玩弄的细节,这些小混混很快就忍不住勃起了,没等他说完就按住他一个个轮流上过去。

    梁清越早就习惯了这种待遇,已经十几年了,被轮jianian几乎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漆黑的瞳孔里平静无波。

    但梁清越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那个蓝发女孩,她战战兢兢的打开房间的门,探头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很差。

    伍斯特把她拽了进来,推搡着她到梁清越旁边,冷冷地说:“把衣服脱了。”

    女孩低声哭泣着,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摇着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

    “你父亲欠了我们的钱还不上,你要么拿钱,要么就陪我们一晚上,自己选。”伍斯特蹲下来,狠戾的双眼盯着她的脸。

    女孩看到被压在地上侵犯,身上一塌糊涂的梁清越,更加害怕了,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你说只陪你一个人的,救命……我不要……”

    梁清越头发被拉着,不方便回头看那个女孩,但他很熟悉这种恐惧感。

    是慢慢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的失措感,是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在与往日形成的道德观念作对,疼痛在其中已经是最微末的折磨。

    好在人是会习惯的。梁清越对当时的那种感觉已经陌生了很多,面前这个女孩却又让他回忆起来当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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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他会期待,斯温会不会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会不会有哪个好心的调教师愿意帮助他逃跑,现实却一次次击碎他的幻想,一下子就是十年,等到真正有了自由的时候,过久了性奴的日子的他,反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在外界安放自己了。

    被斯温带走的时候,梁清越不过十九岁,在他三十年的生命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被囚禁折磨,他已经无法再回到正常人的生活里了。

    但他或许可以让这个女孩不用过上自己这样的生活。梁清越知道,对她来说,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她就会彻底沦落入底层的生活,变得和自己一样,毒品会进一步吞噬她。

    身上的混混完事以后,梁清越没有继续等下一个人进入,而是站了起来,穿好裤子,走到伍斯特面前,平视着他对他说:“你放了她,钱我来还。”

    “你?”伍斯特笑了。

    女孩止住了哭泣,怔怔的看着梁清越,努力回忆着这张有些熟悉的脸庞。

    斯温给过梁清越很多钱和房产,梁清越不想接受,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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