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印你影_牛郎织女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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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郎织女一 (第1/2页)

    桑夏因为事务繁忙,在家里没几日就回去了。大约是对这次责罚阿止感到过於严厉……离家的时候留下了许多药材,甚至破例的给了阿止一些她喜欢的边疆的种子。他决定到七夕阿止婚期再返家。

    那日桑悟和兄长议亲,阿止很意外兄长没有反对,或许真的是因为她名声太差了,能有人提亲就很不错了……但阿止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一切都有点太快,然後悟哥哥陪了她几日,看她伤好了又再次出了门,他出门的时候总是自己一人,最多跟着天宝或者天浚的其中一个,天浚说他们在淮石县不远的栖霞山中,最近悟先生一直在打造什麽东西。好像这东西很难做,他做了很久。

    阿止自订婚这几日,每日必定三省xing。所谓的她的三省就是:早起先捏自己是不是做梦,然後躺床上翻滚,反复确定不是梦,然後傻笑。

    虽然时局动荡,但是她却渐渐感到幸福了。没过几天她就收到了jiejie的礼物,一些nV孩家的玩意。她装模作样的淡定收下,晚上其实自己还是贴着铜镜偷偷试了试耳环,她从未尝试过打扮,最近好像很稀奇的目光在那些nV孩子们身上多停留了一些。不过时间不是很长久,因为她最近有重要的事:钻研桑夏给她的西域种子,看看能不能培育点什麽新的农作物出来。

    有一日,天宝神秘的给了阿止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一把看起来有些旧的钥匙,有一张纸条。纸条上是一个方位位址,阿止出门,天宝却早已牵着马在门口等候,阿止坐着那晃悠悠的马,从自家绕过县城大半,进了一座山,山下有树有桥有大片的花木,有农田,然後是一片树林,马再行走些许路程,看到一片和桑家宅院差不多的竹林,然後是一栋竹林里的小宅院。天宝示意阿止下马,那宅院紧锁,但阿止想到什麽,以钥匙开锁,果然契合,打开门,院子里种植草木,有座小小水车,一点点亭台水榭,那中间有很多莲花,正厅下有一颗高大槐树,院落虽小而简单,但很别致。阿止从正厅走到偏院偏房,除了她和天宝,没有其他人,但房屋的摆设,阿止只感到非常熟悉。有一些人的物品摆在那房间里,酒器,书籍,竹剑,还有一些被人打磨的小玩意。

    阿止目光闪啊闪,然後看向天宝。

    “天宝,在这里住的是什麽人?此处又是什麽地方??”

    “回三小姐,此处住的自然是三小姐想的那个人,至於此处是什麽地方————唔,那人现在就在这座山的山上,顺着山路走就是。您亲自去问问吧。”

    阿止一阵雀跃,摘了草帽就飞奔出屋子,天宝看到她高兴的样子,喜不自胜,有种老母亲如释重负的幸福。

    阿止一阵风的跑上山去,觉得此处风景甚好。半山可见到淮石县县城,她继续跑,便一路跑到山顶。

    山顶有个很大的露台,还有一个洞x,洞x里有一些器具,有一人身穿青sE的长袍便服,挽着袖子,在那洞x口工作,戴着帽子,微微露出好看的侧颜。他工作时十分认真,仿佛是在打磨什麽,阿止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三年後,她长高了一些,但他在她的记忆里,一点未变。

    若真的说有什麽变化,那就是,他的目光,时常看着她了。

    他们都说他其实虽然爽朗,但却对人很有距离。他b兄长Ai笑,也没有拒人千里之外,但他就是和谁都保持了那几分生分。只有在她面前,他会发怒,会沉默,会担心,那些情绪,是她看得见的。

    她刚看到他,他就回头了。他视力五感都非常好,天宝天浚说,悟先生之前一定是非常厉害的人教导的,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他对武器天赋非同寻常,而且身型,身手,都是习武人的最上乘,虽然有点对不起桑夏将军,但悟先生的能力的确很高,普通人望成莫及,其实一般人求取三小姐,桑夏将军铁定是反对,但悟先生护了小姐三年,有目共睹,而且他非常重视允诺,三年都在竹屋,他来到桑家三年,就大隐隐於市的过了三年,不骄不躁,不虚不浮,绝对是结婚很好的人选。听到别人夸赞他阿止是很高兴,但其实阿止其实也有点疑心是不是他和兄长打赌,然後兄长b武输了把自己卖了之类……

    【阿止!】

    他见到她,立即就笑了,对她招了招手,那样认真工作的面容化为温暖的微笑,阿止好像好几天未见到他,却也从未见到他这样舒心畅意的微笑,大约是因为不在家,於是他很放松,这里没有旁人。

    她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其实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对她走过来了,她感觉她一下就踏实了,那些所有的期盼开心都有了着落,他微微俯身,看到她难得的红扑扑的脸,透出些许血sE,他将那袖子卷了卷,袖口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汗。

    阿止面红,此时此刻就绝不是因为奔跑,而是因为眼前这人。

    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好像让她也有些晕晕的,那是年轻男人的温度,是他放下隔绝他人,与她的单独的靠近。

    她和这个人谈婚论嫁了,这是真的吗?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并无特别,也无运气,但或许遇到他,就是自己所有的运气。她名声狼藉,他完全不在意……

    他轻轻张开手来,阿止有些犹疑,就好像他在等待她的一个怀抱,但是那实在是太逾越,太近了……

    “我……我不确定是不是我想的这个意思……但万一不是这样,会很丢脸…………”

    阿止面红,又开始口吃了。

    但,他的呼x1近了。就仿佛他对她,也如同她对待万事万物的笔直,他将她抱了满怀,那是怎样的怀抱?如沐春风,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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