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信徒用裤带迎战女拳斗士_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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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上) (第2/2页)

股汗水和古龙水的混合味。他们去了他的宿舍,房间里满是汗臭和蛋白粉的甜腻味,墙上贴着肌rou男的海报,桌上摆着一个巨大的蛋白粉桶。他试图亲吻她,嘴唇刚碰到她的脸,她推开他,骂道:“少来这套,直接上!”体育生脱下裤子,露出比约阿希姆那“铅笔头”粗壮得多的家伙,可她像使唤奴隶一样继续呵斥:“快点,别跟个娘们似的!”他插入后还没动几下就被她的气势压倒,早泄得一塌糊涂,喘着气说:“你去找别人吧。” 她抓起衣服就走,嘴里骂道:“废物,连三分钟都撑不了,父权的走狗!”她摔门而出,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身后传来他低声的咒骂:“神经病……”另一次是个书呆子模样的经济系学生,戴着厚眼镜,想用温柔讨好她。他狭小的单人宿舍,书架上堆满经济学课本,空气里弥漫着纸张的霉味,桌上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冷茶,茶渍在杯壁上留下褐色的痕迹。他试图吻她的手,动作轻得像羽毛,她打断他:“别装纯情,快点干!”他嗫嚅道:“这不符合上帝对女人的要求……”她怒吼:“你们男人已经用宗教强jianian我们几千年了!现在我们要革命!”他推了推眼镜,试图争辩:“女性应该温柔,这是自然法则……”她冷笑:“自然法则就是你们男人的谎言!少废话,要干就干,不干就滚!”“这是我住的地方凭什么我滚?”

    两人争执起来,最后不欢而散,连裤子都没脱。她冷冷地说:“他一定是个阳痿。”第三次是个留着脏辫的黑人服务员,满口“解放”的口号。她以为他会有不同,可到了汽车旅馆,他脱下裤子,伸出驴一样的大根,咧嘴说:“没女人能拒绝我大公鸡的滋味,先给我口一口。”舒拉米斯恶心得反胃,骂道:“你他妈以为老娘是你的奴隶?”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黑人服务员一脸茫然,嘀咕:“这娘们怎么回事?我百战百胜的手法……”

    这些男人的失败本该让她得意,可她开始明白,他们的早泄和阳痿不是天生的无能,而是她激进的态度——拒绝柔弱、充满敌意——让他们无法进入状态。她越是扮演女权战士,越是摧毁了性爱的本能和谐。

    夜晚,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像在看自己的灵魂。床单皱巴巴的,满是烟灰和汗渍,像她的生活一样混乱。宿舍的墙壁斑驳,角落里有一张蜘蛛网,网中央一只小虫挣扎着。她试图用手抚慰自己,指尖滑过鞭痕,试图驱散那些记忆,可身体却背叛了她——下身湿得像被洪水淹过,快感像毒液从脊椎窜上来。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cao,我疯了吗?”但手指停不下来,汗水从额头滑到枕头,浸湿了一片。她回忆着那晚的画面:皮带抽在她背上的刺痛,勒住脖子的窒息,咬着它被骑乘的屈辱,耳边是约阿希姆的咆哮,像野兽在宣示胜利。快感在她体内炸开,高潮让她颤抖,她瘫在床上,眼泪混着汗水滑下来,浸湿了枕头,泪水咸得像海水。她恨自己,恨这具背叛她的身体,恨约阿希姆在她灵魂里留下的烙印。她开始做噩梦,梦里是约阿希姆的皮带,像活物一样缠住她,抽打她,勒紧她,甚至塞进她嘴里当缰绳,皮革的苦涩混着血腥在她舌尖散开。她醒来时满身冷汗,下身湿得像犯罪现场,床单上留下一片暗色的水渍,像一个耻辱的证据。她试图用写作转移注意力,可专着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嘲笑她:“男性的性无能……”她敲不下去了,手指僵在键盘上,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像一张苍白的面具。

    一周后,她崩溃了。她开始喝酒,廉价的伏特加烧得她喉咙发烫,可酒精无法麻痹那根皮带在她脑海里的影子,甚至让她越来越像那个疯子——她甚至幻想自己手里拿着一本德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像约阿希姆那样背诵着狂热的句子。她坐在宿舍地板上,盯着空酒瓶,低声自语:“我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翻出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荣格心理学书籍,读到“阴影”概念——每个人都有一个潜意识的自我,与表面的自我对立却共存。她的“白昼自我”是女权战士,渴望推翻男权,拒绝柔弱;而她的“夜晚自我”却渴求被征服,被践踏。她越是高声批判父权,那股潜藏的渴望就越是高涨,像潮水一样吞没她的理智。她扔下书,双手抱头,低吼:“这不是真的!” 书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一声绝望的叹息。可内心深处,她知道这是真的。对那晚的屈辱耿耿于怀,并非出自仇恨,而是她潜意识的呼唤——她的激进让她在性爱中无法放松,只有约阿希姆的暴力能强迫她放下防备,回归女性的柔弱地位,形成一种病态的和谐。

    就在这时,女编辑打来电话催稿。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语气一改之前的宠溺,话里话外满是不耐烦,看来她已经对舒拉米斯失去信心了:“舒菈米斯,你的初稿再不交,那五千块预付稿费就泡汤了。你不是说要砸碎父权吗?连稿子都写不出来,还谈什么革命?”舒菈米斯盯着桌上的空酒瓶和揉成团的烟盒,意识到自己几乎身无分文——房租、烟钱、啤酒钱都靠那笔稿费支撑。她咬紧牙关,低声说:“我会在月底前交。”挂了电话,她靠在椅背上,双手捂脸,指缝间渗出汗水。为了活着,她必须让生活重归正轨。她以此为理由说服自己再见约阿希姆一面。她趁着下午人流量小的时候前往 “红灯”酒吧,老板见到小有名气的女权战士消失了这么久又复出了,语句中难免揶揄:“哟,小战士,又找那疯子?”她冷冷地说:“我要他的地址。”老板报出一串地址,挤了挤眼:“你去找他干嘛?你俩不会真的搞上了吧??”她骂道:“关你屁事!”转头迈开步子就走,在酒吧门口还扭头抛下一句:“老娘要杀了他!”

    傍晚时分伯克利郊区一栋破旧公寓,墙皮剥落,楼梯上满是烟头和啤酒罐,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和烟草味,像一个垃圾堆的入口。

    此时的约阿希姆穷得叮当响,连健身房都好久没去,肌rou松弛了不少,皮肤下的青筋不再凸显。他需要节约体力以省下伙食费,租的这间三十平米的单间如同废墟——家徒四壁,屋子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垫子,像护城河中的城堡,四周堆放着旧衣服、色情杂志、喝剩下的蛋白粉袋子,墙角还有一只破洞的篮球,空气里混杂着霉味和尿sao味。他正趴在“城堡”上发愁怎么熬到父亲下次汇款,突然听到门铃响。

    “叮铃铃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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