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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32 元伊 连累 戒尺 (第1/1页)
131 又挨打了…… 元伊咬唇,他能从家主的巴掌下感觉到怒意。可是小孩又难免有些委屈,也为那两个无辜的孩子委屈。林熙可以说与他一同长大的,元伊心中也是将他当做家人和弟弟,瞧见弟弟伤心,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家主!小孩真的很可爱……您去看看好不好?您会喜欢的!”元伊整个臀受到重击,他却死死不愿认错松口,还依然劝着林悦去看看那两个外甥。 林悦回应的只有越来越重的巴掌。 “家主…您真的忍心吗?”元伊疼的忍不住轻轻呼痛,却依然作死不止。 林悦觉得自家小孩越发大胆,不由怀疑是我揍轻了不成? “婚姻大事,要携手一辈子的人这般轻率,准备拿孩子威胁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我认还是不认。现在怪我不给他收拾烂摊子?”林悦将人裤子褪下,随手拿过沙发边抽屉里放着的戒尺,连着便是数十下。 已经被巴掌拍的热乎发红的臀骤然受到戒尺的击打,新鲜的疼痛总是更加刺激。元伊没忍住,整个人往地上翻去,好在林悦反应过快,一把将人捞起,重新按在了腿上,警告的分开大腿,朝着敏感的内侧便是抽下十几、二十下,“再敢动试试?” 皮薄之处,瞬间在尺子离开之后开始充血发肿。 元伊只敢紧紧的握住拳头,颇有些赌气的道:“难道真的不认吗?”元伊知道家主明明是个温柔又心软的人,虽然偶尔恶劣手黑了一些,但是他绝对不信他会狠心不要那两个孩子。 “你觉得林熙有受到教训吗?”林悦叹气,然而却丝毫不影响他重重的落下戒尺。 两指宽的戒尺留下一连串发青的檩子,横亘在皮rou上瞧着便疼。 “唔——家主……”元伊已经有些喘,额间已然慢慢冷汗。 “您慢慢教好不好……让二少带孩子您也不放心吧!”元伊顾不上自己是否在损林熙,只觉得这个理由无比正当。他没事便去瞧瞧,然而即使有戚杉在,即使他为了照顾孩子推掉了近期工作,一个人顾三个也是吃力的。 听见元伊带着细微的哭腔说出的理由,林悦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自己没许人去帮忙照顾,照顾两个孩子的所有事务都由林熙小两口自己解决,甚至包括清洗衣物购买纸尿裤这些。林熙自己都不曾洗过自己的衣服,什么不是自小有人照顾的妥妥当当,连吃上的饭菜、茶水都是温度适口的。 “二少第一次冲牛奶,差点把自己烫着……啊——”元伊不肯停,身后的戒尺也不曾停下,骤然的加重令他猝不及防叫了出来。 “还要说?”林悦问了一句,戒尺开始危险的探向身后隐藏的密处。 “家主……”元伊有些被吓到,冰冷的指尖去扯林悦的手,“不打了,疼……” 那儿受罚小孩还是怕的,只觉得家主怎么能那样狠心,将头埋进了手臂里。 “身为父亲,亲自照顾小孩不应该吗?”林悦语气平淡,终于停下了尺子,在满是伤的臀上揉了一把,“你俩小时候,不是我手把手的教?我没给你和林熙洗过澡?” “家主……!”别说了……元伊几乎要被羞死。自己那时候已经不小了,被您压着洗澡也不是自愿的好不好!要不是被您揍的,置于下不来地,洗不了澡吗? 于是元伊白挨了一顿揍后,求的事一件没成,还跪在一旁沙发上规规矩矩的伺候茶水,还得帮他家懒得动眼的家主念书听,好一番折腾之后才被放过,那时已经到了晚饭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因为戚杉而许久没来一同吃饭的林熙,来到了饭桌旁,沉默的一顿饭后,林熙看着林悦道:“哥哥,我想娶戚杉。” 132 众人都被林熙的大胆发言震惊到,左歌还在喝汤,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江原默默的扯纸巾擦了擦面前的汤汁,心里给林熙竖起了大拇指。 “娶?”林悦一笑,瞧了一圈明哲保身而纷纷低下头的众人。 元伊才被教训,此时实在不敢再在林悦面前提起此时,只能乖乖的垂下头,装作什么都不曾听见的样子。然而心中也是为林熙担忧,也怪戚杉怎么没拦住,叫他自己过来惹事了。 “我想娶戚杉,哥哥我以后不再任性了,戚杉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他也教会我很多事情,我真的可以和他一起承担养育孩子的责任了!” “戚杉真是了不得,我教了这么久都不曾成熟的弟弟,在他那儿便能长大了,能承担责任了。”林悦悠悠地道。 其他四人只觉得绵里藏针,不由的担心林熙回应的不好而惹祸。 哪知道林熙压根没有听懂林悦话里有话,耿直无比的点头,“哥哥多了解一下戚杉好不好?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很好的人。” 林悦点点头,“好,说起责任,那我们公事公办,如何?” 林熙心再度被提起,公事公办?这是要怎样? 元伊瞬间冷汗便下来了,猛地抬头看向林悦,只见家主没有一丝玩笑神情。其他三人可能还懵懂不知,然而元伊却清清楚楚,他曾见过林悦处理过那些胡乱媾和而私生下来的孩子。按照家规驱逐去极北的乡村,一人100重杖,连不过2岁的小孩也被罚了100篾片,只不过由生父代受了。孩子本是要观刑的,元伊心软私下命人将小孩抱开,而那包铜重杖也被换成了稍轻的木杖,饶是这样,那受刑的二人,差点也断了筋骨。 而元伊也因此被连累受了200篾片。 “家法戚杉也抄了好几遍了,你回去问问,他愿意吗?” 林熙懵懵懂懂的跑了回去,问戚杉前自己拿过家规翻了一遍,那重杖100几个字闯入眼帘,顿时被吓的汗湿一层衣裳。 他对于重杖的记忆停留在10岁时闯入慎独时瞧见的一幕,那沉重发闷的声音击打在臀腿上,宛如筋骨皮rou碎成了一团,他耳边是尖利凄惨的嚎叫,一个健硕的男人,在重杖下惊恐的颤抖宛如筛糠。 他那次病了好大一场,被吓的高烧不退,从此重杖这两字便听不得看不得。 他丢下家规,跌跌撞撞地跑去抱住了戚杉,哭着,“哥哥真的不想要我了!呜呜——他要赶我走!他要罚我重杖!他不爱我!他不要我了!” 林熙哭的太凄惨了,几乎要背过气去。戚杉只能不停的安慰,顿时被闹醒的双胞胎也一同哭了起来,哭声此起彼伏音浪翻滚。 戚杉安慰不过来,怀里抱着哭软了的爱人,一边用脚轻摇着摇篮,好不容易三个都哭累了。房间里才安静了下来。 他打开了家规,看见被爱人泪打湿的那一页。 驱逐,重杖,除名,意味着失去家人,失去宠爱。 无论哪一个对于林熙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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