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放置折磨,长出牝户,万花为春之阵 (第2/2页)
沉重而酸软,他不知何时已经跪倒,四肢着地,宛如一只小兽般拖行着身体,双膝碾过花枝碎瓣,朝殿主的方向爬去。 下身又痒油痛,胀得快要裂开,yuhuo焚身之下,他只好解开衣带,放出那支已然膨大的尘柄,只是无论如何搓弄撸动也不能尽兴。他一边爬行,一边自渎,最后索性将rou根按在地上磨蹭,拖行中,铃口擦过粗糙的玉砖,又不时被花枝上的棘刺勾住,来回扯动皮rou,滋味实在令人欲仙欲死。 将两人的痴相媚态尽收眼底,玄弋哂笑一声,不急不缓地施了个术,将满头乱发整齐束起,戴上发冠,又取出一套玄色衣袍穿好,随后席地坐下。 只有那双脚仍然未着寸缕,连带着小腿也裸露在空气中,被周围花枝衬托得苍白如玉,格外清艳诡谲。 玄弋盘坐着,轻挥衣袖,面前顿时幻化出一张桌案,几个蒲团。他自己已坐在了主位上,又伸手邀请两人入座:“今日新收了徒弟,合该庆祝一番。” 顾瑜浑浑噩噩地爬到席位上坐下,屁股刚挨上蒲团,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仓皇大叫出声。 他低头一看,恍然惊觉下身不知何时竟长出了一道窄小娇嫩的rou缝,而蒲团上又有许多茸茸的黑色细须,不知是什么草木的根须,攒在一处,好像人的发丝,质感却又糙又硬,扎得他大腿内侧刺痒难耐。那道rou缝刚长出来,娇嫩柔弱,极其敏感,更是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内壁软rou早已自发绞作一团,分泌出清澈黏稠的液体。 顾瑜脑中一团浆糊,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为何会长出女子牝户这样的事,只是被那奇痒折磨得坐立难安。 玄弋看向他,明知故问,悠然道:“小瑜儿,你为何不坐?” 顾瑜只得硬着头皮,视死如归般坐了下去,那些细须仿佛有生命般挠动着他下身的rou缝,更有甚者直接钻了进去,附在xue壁上刺激花心,撕扯yinrou,这感觉又痛又爽,他双目失神,脚趾蜷缩起来,呻吟出声。那股空虚的痒意越来越明显,迫切地想要被什么物事插进来狠狠鞭笞。 一股股温热的yin液从xue口涌出,打湿了他的衣裳。顾瑜浑身颤抖,腿心不自觉绞紧摩擦,满脸潮红,大汗淋漓,控制不住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 而长留已经爬到了玄弋身边,死死攥着他的衣角,仰头哀求,向来高冷出尘的俊逸面庞染上妖异的腻红,眼角更是红得要惊心动魄,清冽如冰玉的嗓音早已沙哑,透着入骨的媚意:“师尊……cao我……” 玄弋低眉看他,目光似悲悯似嘲讽,半晌终于伸手将他拢入怀中,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无奈道:“也怪为师总是纵容你,把你纵得如此娇气。” 长留颤抖着道:“多谢师尊。”随后整个人跨坐到他身上,将臀部悬空,未着寸缕的下身已经泛出一层触目惊心的艳粉色,那只淡红牝户上没有丝毫毛发,光滑,细腻,娇嫩,如新生的一般。此时花唇已迫不及待地微微张开,宛如因熟透而裂开了口的香甜蜜桃,汁液丰盈得快要含不住那一腔蜜液,坠下几滴温热的yin水。 仅是含入一个guitou,已经让他爽得双腿发颤,泪流满面,目光迷离,需要咬着唇瓣才能支撑脊背继续挺直。在轻微的抽插水声中,青年扶着师尊的阳物缓慢坐下,不住起伏吞吐,艰涩地将之完全纳入后,面上的瑰红终于褪去了一丝,整个人泄力地软倒在男人怀中,直接昏死过去。 玄弋不去管他,也不去管那根被青年吞入身体的rou根,而是看向顾瑜,好整以暇地端起酒杯:“小瑜儿,喝了这杯酒,从此你便是我门下的弟子了。” 顾瑜看了眼自己前面的酒杯,酒液泛着琥珀般的色泽,芳香浓郁,一看便知是上等的琼浆玉液。他拿起酒杯一口饮下,喉中仿佛被火滚过般灼烫无比,后面又逐渐变得绵柔丝滑,温暖如春。 玄弋道:“这是洞中春,喝了可以延年益寿。花颜,再为他满上。” 这时他才发现周围出现了两个侍从,一男一女,男的肩宽背厚,高大粗壮,女的娇小轻盈,骨骼玲珑。两人正穿行在几张桌案之间,为他们传菜倒酒。 听到玄弋的吩咐,那女子连忙跪下为他添了满满一杯酒。 顾瑜突然发现,她就是之前从殿主房中走出来的那位少女。此时她换了身更精致也更放荡的打扮,一身轻纱舞衣,露出柔软纤细雪白的腰肢,手腕和脚腕上都坠着金色铃铛,行走间有极为清悦的铃声不断响起,像是凡间青楼里的舞女。 见他专注地盯着花颜,玄弋笑道:“你想不想看她跳舞?”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