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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11:生日快乐,主人 (第2/2页)
一声趁病耍赖的抱怨刚要出口,他却看清了推门进来的人。 ——是周城主。 心仿佛在那一刻微微停跳了一瞬,本能的恐惧如同绞在脖子上的钢丝,将他从黑甜的梦境中抽离,他被重新狠狠地扔进现实的泥沼。 在莫名而来的压迫和恐惧同时席卷身体的瞬间,他终于回过神来,他早已家破人亡,而迎面走来的人,已经是他的主人。 “主人……”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周敬渊走近的同时,他已经本能地跪了起来,而他的主人显然是从外面刚回来的,手上软皮的手套还没来得及脱下,就已经带着些微的寒意落在了他的脸上。 “醒了?”周敬渊捏了捏他没什么rou的脸,“身体感觉怎么样?” 周敬渊的触碰让安叙害怕。 然而意识迅速回笼,他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他看了看外面午后的阳光,意识到今天的惩罚可能因为自己的昏迷而被拖延了,于是愈发地不安。 “抱歉主人,今天的惩罚是不是耽误了?奴隶不是有意拖延……”他一边不安地解释,一边去拔手背上的针头,慌忙地找补,“耽误的时间……奴隶愿意双倍还回来,还请主人——” 他拔针的手被周敬渊按住了。 周敬渊倾身上前,似笑非笑的脸在眼前放大,奴隶没说完的话不敢再说。 “双倍还回来?”周敬渊玩味的挑眉,“可是阿叙,你耽误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你已经昏睡三天了。” 周敬渊语速很慢,安叙跪在床上,猛地打了个冷颤。 周敬渊脱掉了手套,他在床边坐下,看着奴隶下床跪在了病房的地板上,没有阻止。 “没让你进医疗舱,传统医疗手段虽然恢复得慢,但能慢慢调理身体,你的休息是我允的,不用这么害怕。” 安叙抿了抿苍白的唇,“……谢谢主人。” 周敬渊垂眸俯视着他的奴隶,“你私自出府,是想去花田摘花?” 安叙沉默地点了点头。 “是想给我?” “……是。” “因为我生日?” “是……不知道有什么能送您的,所以……”安叙微微吸了口气,哑然应答,“我知道您喜欢向日葵……” 大概是刚从那个写满曾经痕迹的梦里醒来,被反复磋磨的奴性又被曾经的身份或多或少地裹挟,他一时又忘了那些轻贱的自称,而当他本能地抛却那些卑贱的时候,哪怕还是跪在地上温驯承受,已经被调教乖了的奴隶外壳下面,却隐约又有了一些当年秦家公子光风霁月似的风骨。 看上去,倒是比那个已经被训得乖觉的奴犬,更多了几分韵味。 周敬渊捏住奴隶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奴隶的脖颈因此而紧绷,喉结紧张地颤抖,而敞着领口的病号服下面,微微隆起的胸口也因为这个姿势而能被窥见大片风光。 周敬渊有点喜欢他这个又清逸又yin荡的样子,因此没有在他没规矩的自称上找茬,而是摸索着他的下颌,不辨喜怒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主楼南侧天台能远眺那片花圃,上次……”安叙显然有点难堪,他顿了顿,还是不躲不避地说了出来,“上次您遛狗,牵奴隶过去,坐在那边看了很久,但按奴隶知道的消息……您并不是个爱花的人。” “还有呢?” “还有……后来我跟府中的其他人打听,他们说那片花田不是府里刻意栽种的,那是片野花地,已经很多年了。” 安叙说着,极轻地吸了口气,“安叙属于您,府里的所有东西也都属于您,您的生辰,我没有什么能送的,就想去那边采一把花来,可奴犬终身不得出府,我想送您这一把阳光,只能这样赌一把,可还是……” 安叙苦笑一声,周敬渊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他,放开了把玩奴隶下颌的手,没有说话。 在主人的沉默中,安叙的头又垂了下去,声音不由得更轻了几分,“至于您生辰的事……是奴隶之前在家的时候,曾在父亲的书房见过您的资料。” 周敬渊笑了一声,“什么时候?” “大约……两年前。” ……这证明,安叙的父亲,至少在两年前,就已经在计划着谋反了。 安叙没有想过隐瞒,周敬渊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他小腹上,不辩喜怒地碾弄着奴隶两腿之间那团乖训沉睡着的性器,“说的这么直白,不怕我迁怒?” “阿叙已经是您的奴隶了,”性器上又疼又爽的扭曲感受迅速席卷全身,安叙分开腿任周敬渊施为,语带喘息地回应他的主人,“您可以对我发泄您的任何情绪,旁人的事与我无关,所以……不算迁怒。” “是吗?” 他的主人显然被取悦了,周敬渊玩味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摁在了床上,“那就做点——与你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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