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错了_第二十七章 涂膏又/姓柳的牲畜(增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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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涂膏又/姓柳的牲畜(增修) (第1/1页)

    柳苍术这个畜牲!

    它都不知道那地方有什么可弄的,鬼修被修士掐着腿rou插顶,rou道内频频被硬胀的巨龙顶挤宫口,那物件又粗又长,全然进去便能轻易cao干xue芯,这会子有意为之,亓官玦更是半分都挣不开。

    被故意捅几下,鬼修耻抗,身体却越发不听使唤,蜷缩着献祭娇嫩的小口,骤然被修士插进去,竟像谄媚凶器的rou套子,亓官玦呜咽,交合处被撑大撑圆,几乎快分辨不出雌xue的形状,俨然一只仅供roubang进出的大roudong,黏糊糊的撞响噗噗……

    “师兄……师兄……”酸痒挤胀,不断摩擦冲击着一点,通体经麻体软,过电的噬痒太多了它根本受不住,能活动的手掌试图抓住什么,却被修士的长龙夯干颤抖,身子不停往前撞,下体却无法挪动,“呜……”

    “呜呜……”亓官玦满脸胀红,最是趾高气昂不过的英眉秀目皱转媚波轻浪。

    宫苞内猛然被灌了一腔浓精,鬼修的下腹被烫得抽搐,雌逼紧紧夹含腥红色泽roubang,交合处不断溢出新的水流。

    “柳……畜牲!呜师兄!”一时没掩住嘴,它竟将骂念托出,后改口却有些晚了,那念骂吐字竟很清晰。

    而这一声念骂,也叫这稍有和缓的情事变卦。

    柳苍术迫不及防被xuerou陷绞,他听言面色一肃,撑开鬼修的腿间,对着那还含着roubang的雌xue又啪啪几巴掌。

    雌珠被勃然扇痛,接连被折腾痛麻,胯间通红,小皇子痛恨呜咽声音更大,雌逼中却被搅出更多水花,它一哭一颤不停流,柳苍术歇在它体内的rou具不多时便又硬了,他并未退出来就此继续抽插。

    又将亓官玦抱跪后入,掰掐它的圆肥的臀rou,扇得“啪啪啪”,撞得它跪不住如同兽狗爬走。

    “姓柳的……”亓官玦跪得口不择言,被拽着手臂仰头后入,它喝声啊哈“你!敢……啊”

    它被一把拽起,亲眼坐看自个儿的rou逼是如何迎合那凶物,长龙进出,湿淋淋的交接处,它身子近乎没有什么毛发,胯下亦没有。但那长得龙章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yin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cao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cao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cao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xue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xue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roubang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cao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roubang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rou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cao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rou茎阴xue,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cao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rou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yin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cao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rou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rutou,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rou。

    亓官玦被cao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rou腿,他一动拨弄那yinhe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cao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清理着脏污的被褥,并上脏污的鬼修。

    鬼体精污斑驳,漠静而深的眸子似毫无触动。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亓官玦只觉自个儿的身体被那姓柳的牲畜给cao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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