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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第3/5页)
啊这小子,明明毒已经解了,一整天也不敢来看我,真是准备装忘了?    顿时心里就不痛快。成屿一向不喜欢墨迹,他势必要把韩泽逼出他那层极厚的乌龟壳。    起身换了件竹青色的襕衫,拿了今早从韩泽那儿顺来蔽体的中衣,就往韩泽屋里走。    韩泽吃完饭就直愣愣地坐那发呆,他都无心去想昨夜的温存滋味儿,满脑子都是该如何下跪请罪。    有人推门进来也没反应。待人走到面前了,韩泽意识才回笼。    他站起来,张了张嘴,很生涩地叫了句“先生”。    成屿一听就不乐意了,将手里的中衣往他怀里一扔,“喏,你的。”    韩泽的心跌落到极点。先生不跟他装样子,要算账了。    他低着头,噗通就跪下了。    “韩泽德行又亏,对先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早该天打雷劈。昨夜借着病发,更是折辱先生,罪无可恕。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先生原谅,要打要杀绝无怨言。”说完就俯身在地。    成屿见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又气又好笑。但还不准备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于是故作急言令色。    “你为一州刺史,我如何杀得了你?”    韩泽心痛的无以复加,哽咽着说:“待西南事了,我自然自裁谢罪。”    “既然如此,那好,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成屿忍了忍笑意。    韩泽当然无所不应。    “你是何时有了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我……不知,只知道十七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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