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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古代炮灰:心虚什么,背着本殿找J夫了?(剧情) (第1/1页)
岳池穹本人只想不分昼夜和漂亮娈宠一起在温泉山庄厮混,但他爹不允许,三天两头给他找事儿干。 故而墨尘大多独身一人,身边的仨瓜俩枣的看护没被岳正轩放眼里,他想递信过去,但查到的资料显示唐墨尘目不识丁,虽说他窥见过墨尘在书房执笔的模样,但……执笔的地方、实在难以启齿。 思来想去,还是亲自拜访口述合适。 墨尘正在书房抄书练字。 这几年,剖去与男人欢好和管理清风阁,余下时间都耗在琴棋书画上,教授墨尘这些的自然是岳池穹,这位夫子底蕴深厚,善于因材施教,缺点是耐心极差且不守师德,特别爱让学生短时间内完成繁多复杂的学习任务,完不成便会惩罚。 轻则掌掴雪臀,重则扇打逼rou。 结局毫无例外,两口xue都被jianian成夫子胯下之物的rou套子。 资质愚钝的‘唐墨尘’愣是在岳夫子的调教下,学习能力飞速拔高。渐渐的,严苛夫子从正常途径挑不出错来,想出歪门邪道,逼迫漂亮学生用xiaoxue含着毛笔写出规整的大字来,无论是字体不够规整,或者毛笔掉落,亦或者是逼xue的yin水弄脏纸张……男人总有办法挑出错来,将学生压在桌案上jianianyin泄欲。 毛笔是特制的。 笔杆是是上好的和田白玉,足有两三指粗,上头还有不少奇怪凸起,一看就不是正经笔杆子,笔毫用柔软羊毫制成,按照夫子的吩咐,墨尘先将笔杆吞进雌xuexue口,质地润泽的玉杆逐渐变短,只余一指节长度漏在外头。 蘸取墨汁,悬笔于纸上,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墨尘折腾半天都没找对下笔姿势,宣纸上落下几点墨迹与可疑水渍。 夫子眼睛都气红了,但他暂且按捺住脾气,没有发作。 逼xue被笔杆凹凸磨蹭到汁水泛滥,水一多,质地莹润的玉杆就想借着重力往下滑,惊得墨尘连忙收缩逼xue,sao点正巧被一颗大凸起碾过,“呜哈……!” xuerou抽搐,xue口又泌出些yin水,黏糊糊的,拉出长长银丝,直到银丝不堪重负,那滴晶莹才沾染到昂贵宣纸上。 夫子早就知道学生愚笨,在地毯上铺了好些宣纸,这张脏的不成样子了,便让漂亮学生挪到另一张。 废了三张纸,纸上浮现两个七扭八歪的字。 ——“臭狗”。 最后一笔落下,逼xue终于不堪重负,吐出湿哒哒的笔杆子,xue口还一收一缩地喷溅水液,显然是被笔杆子cao到潮吹。 墨尘腰肢发软,瘫坐在宣纸上喘息。 “这字、写给谁看?”男人咧嘴笑开,“哦、给我看的,骂我喽?辱骂皇室、不敬师长,该不该罚?” 不等学生开口狡辩,男人抽出另一只羊毫玉笔,洁白羊毫落在逼口,将rou逼当砚台,yin水作墨汁,反复在xue口碾磨、抽插,直到笔端吸饱yin汁。 “呃哈、痒、不要……拿开、好痒……” 但这才刚刚开始。 岳池穹拿着笔,非要让墨尘见识一下他的书画功夫,要临摹两花一枝给学生看。 从硬到流水的枝丫的顶端开始,细细划过这漂亮粉白的玉茎每一寸角落,最终落在雌花上方,笔尖继续往下勾勒,sao肿的阴蒂,肥厚的rou唇、细细的尿眼、瑟缩的逼口,以及藏在屁缝里的娇艳后庭花。 过程中,学生不断呜呜哭叫踢蹬,给夫子添乱,差点把笔杆子踢飞。 气的夫子横眉竖眼,箍住学生的手腕,解开腰带,公狗腰一挺,那根臭狗rou便直直插进湿润紧致的花xue,不停来回抽送,时不时拔出来,抽打鞭挞痉挛喷水的逼xue。 “呜呃……别打小屄、殿下……疼、嗯哈……呜嗬……” 可怜哭吟回响在耳边,夫子从不心软,他这漂亮学生惯会撒谎,现在也是,嘴上叫着疼,rou逼却在抽搐着高潮。 这对师生吃过午膳便开始学习,一直研习到日落西山,学生精疲力尽,阖着眼窝在夫子宽阔温暖的怀里休息,晚膳还是是夫子一口一口喂的。 墨尘搓脸摇头,甩掉这段回忆,再看手底下的笔墨纸砚,全都变了味道。 如今夫子不在这儿,没人监工催促,墨尘红着脸撂下笔。 外头阳光正好,不如出去走走。 刚推开门,眼前一晃,一道黑影闪进房间,扭头看去,曾有一面之缘的俊朗官爷冲他使眼色。 墨尘:“?” 值守护卫见墨尘探头,恭敬问:“唐少爷可有吩咐?” 唐墨尘强作镇定,“我有些饿了,麻烦拿点水果糕点来。” “是,唐少爷稍等。” 墨尘合上门扉,演起外人眼中的唐老板,压低声音:“官爷,您怎么……” “不必称呼官爷,在下岳正轩,字隐林。贸然前来,属实唐突。”简略介绍自我,岳正轩换成通俗易懂的大白话,“我来找你是有事想与你商量,可否坐下详谈?” “当然。” 唐墨尘请男人落座,两人中间隔了个书桌。 岳正轩面色无异,隐于鬓发间的耳根红到滴血,他记得,那日岳池穹就坐在身下这把椅子上作弄欺辱墨尘。 属实可恶至极。 将翻滚的心绪归结为愤怒,岳正轩一口饮下墨尘斟倒的茶水,嗓音微哑,“多谢。” “不必客气。” 在守卫送来水果糕点前,唐墨尘了解到对方的来意,想与他联手,扳倒岳池穹。岳池穹倒了,他获得解脱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唐老板很难拒绝。 他不懂时政,今儿但凡换个人来,唐老板看到不速之客必然当场喊人捉拿,但偏偏是岳正轩。 是大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靖亲王。 其父征战沙场,戍卫边疆,为大越谋求和平稳定,父亲马革裹尸,年仅十四岁的小亲王子承父业,在边疆戍守数年,战场威名赫赫,令敌人闻风丧胆,不敢进犯。 从战场回京,亲王手中刀剑开始对向大越人,但杀的都是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罪孽滔天之人。民众无不拍手叫好,颂扬亲王美名,歌颂越帝贤德。 敲门声唤回唐墨尘的思绪,他轻声让岳正轩避一避,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拿着托盘笑眯眯的岳池穹。 唐墨尘:“!!!” 岳池穹挑眉,“怎么,本殿亲自给你端食送果能让你这么惊讶?” 岂止是惊讶。 唐墨尘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猛地扭头,见室内空荡无人松了一口气,再回头时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异常。 “这是什么表情”漂亮娈宠的心虚惊慌都写在脸上了,岳池穹又不瞎,眯起眼掐住他的脸颊rou,“怎么,背着本殿找jianian夫了?” “我没有!”漂亮娈宠矢口否认,语气坚定,再开口时结结巴巴,“我、我……对不起、殿下、经书没有抄完,我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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