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4(下)族皇子 X 精灵族新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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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4(下)族皇子 X 精灵族新娘 (第2/3页)

来,他瘦削的肩膀一瑟一缩的,下意识地在害怕。那人心神一凛,连忙收拢,脸上切回温和无害的表情,略带歉意地将人揽了下来,一边顺着丝滑的秀发,一边耐心地哄:

    “宝贝,你别不说话啊,要不我们先缓一缓?也不是一定要做的,讲讲心事也可以啊。”

    小草再次摇头,微微扁着嘴,像个讨要糖果又羞于启齿的小孩。

    “可是你哭成这样,我心疼啊……”

    那人低头看他,轻柔地舔掉了他眼下的泪珠,在红肿的眼皮上轻柔碾压,又执起他的手腕,一点点地吸吻着温热的脉搏。小草用凉凉的鼻头蹭他,瓮声瓮气地道:

    “唔……继……继续……”

    “嗯?”那人逗猫一般摩挲着他的下颚,语气软得一塌糊涂,“宝贝,还想要?”

    “要……”

    小草的声音细如蚊讷,明晃晃的求欢让他羞得脸颊绯红,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身体的反应坦诚而直白,刚那一通半吊子的cao弄不过杯水车薪,惯了大鱼大rou的身体哪里能被清粥小菜所满足?偏生那人又绅士得很,只一味知心大哥般专心致志地抚弄他,后xue里的rou龙也滑出了大半,只留了圆硕的guitou在入口处浅浅地卡着,也不动,就任凭他百般吮吸,甚至溢出了不少渴求的汁水,还是克己守礼地停驻着,仿佛是最服从命令的纪律部队。

    “呜……来……进来……”

    那人对他的婉转索求仿若未闻,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反而大手下探,包着两片臀rou往外一提,性器的拔离发出了黏腻的水声,艳红的小嘴不舍地翕张着,与粗挺的rou棍藕断丝连,空虚感顿时席卷了小草,他张了张嘴,眼里复又水汽氤氲。

    “你……你是不是……”

    肯定是嫌弃他了,小草想。谁会喜欢他这种性格别扭脾气又阴晴不定的人?又不是长得天仙绝色,哦,系统倒给了他一副好皮相,不过看起来并无用处……

    正是胡思乱想之际,那人却把他摆成了侧躺的姿势,长臂收紧,面对面地将他纳入怀里。他能感觉到紧贴的身体在急速变大,软密的短毛包覆着他,那人居然又变回了兽形,如同怀抱幼崽般将他珍惜地揽住!

    “唔?!”

    也许是兽形的缘故,那人的声线显得更磁性了,“这样会不会好点?我肚皮上的毛很软的,你摸一摸。”

    说着还用大爪子拍拍他后背,示意他随便摸。

    小草有点懵了,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感动,干燥温暖的绒毛确实是抚平情绪的特效药,小草整个人都埋了进去,鼻尖深深地嗅着让他安心和眷恋的味道,孤立的心房如同枯木逢春,名为爱恋的小树苗抽枝发芽,茁壮成长,转瞬便已玉立亭亭,他抿着唇,欢喜的泪珠又止不住地往下滚。

    “哎,怎么又哭了?”

    察觉到腹部的湿意,已经亮出了杀手锏的大白狮也有点束手无策了,他憋屈地想,这可真是他成年之后遇到过的最为棘手的情况,即便是在面对着千军万马,或是狡诈阴险的星际敌人时,他也没有如此为难过,僵持不下的欲望正直挺挺地支在小腹处,隐忍得青筋凸起,挂念了千百遍的人儿正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细小的呼吸,轻微的动静,都仿佛是最纯粹、最rou欲的撩拨,无数个火球在体内躁动,叫嚣着要寻觅一个出口。

    可是他又怎么舍得……他的宝贝都哭成这样了……

    “喂……”

    哽咽的呼声弱弱的,却不再颤抖了,小草抬起湿漉漉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精灵族特有的尖细耳朵像是萌芽般从秀发里冒出,前额上也透出了浅绿色的纹路,据说这是他们完全敞开心扉的外在表现,白狮的蓝眸惊喜地瞪大,嘴巴失态地张开,原本不怒而威的五官,如今显得颇为滑稽。

    小草破涕为笑,捧着狮子的脸颊啾啾地亲了两口,他缓缓地、坚定地吐字,像是女王般下达命令:“进来,干死我。”

    深夜的营寨逐渐安静下来,既成事实的胜利如同蜜糖般滋润着将士们的心扉,让他们全然放松、满足地踏入梦乡。只有那位于山丘最高处的华美营帐,仍旧红烛高照,夜不能寐。

    巡逻的士兵偶尔行得近了,还能被魔法屏障滋滋警告,他们相视一笑,心知他们的兽人族首领正在享用美艳的新娘——刚刚惊鸿一瞥,趴伏于白狮背上的美人冰肌玉骨,仅仅是若隐若现的背影,都引得他们遐想万分,年轻的值守士兵咽了咽唾沫,艳羡的目光再次投向主帐。

    而那位勾魂摄魄的精灵族美人,正在帐篷之内经历着大起大落的欲仙欲死。

    厚重的兽骨大床早已被震得粉碎,如今在一地碎末中,飘浮着用魔法筑起的半透明云床,床体极为软糯,像是胶质一般,能清晰地看见那修长纤细的四肢是如何被身上的猛兽压得抽搐抖颤,旺盛的白毛盖住了美人全身,只漏出些许因为快感而蜷曲的手指,微微晃动的脚踝,以及那张湿得透透的,露出欢愉而迷乱表情的小脸。

    “啊…………啊…………”

    小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从那根大得可怕的东西插进来以后,时间仿佛就已经失去了意义,只有原始的律动是永恒真理。和人形的性器相比,兽形的差不多要大上两倍,这还是他自己偷偷摸摸估算的呢,那人自然什么也没说,只一味缠绵细致地舔舐他,用那湿润粗糙的大舌头,将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地洗了一遍。

    身前的rou茎都不知被啜去了几次,啜得那铃口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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