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3页)

理，怎麽也轮不到你去洗，你告诉我是不是妈？是妈叫你洗的，对不对？」他愤恨地起身。「我找妈理论去。」

    夏心汝赶忙拉住他。「不是！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洗的，你别再去跟妈闹得不愉快，如果你想我有好日子过，你就别去！别去！」

    「这个瘀青是怎麽来的？」他发现到了她大腿上的伤。

    「是……是……是……」夏心汝支支吾吾地不善於说谎。「没什麽，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小心撞到的。」

    「真的吗？」他看到了她眼里的心虚。「是不是妈？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不是！不是！真的是我自己撞到的，你不要诬赖妈！」

    叹了口气，苗文杰开cH0U屉拿了药膏，他将她抱起放在床沿轻轻地替她抹上推了推。「你什麽时候学会说谎的？」

    「我没有说谎。」她索X豁出去。「真的是我自己撞到的，是真的！」

    「我们明天就搬出去。」

    「不要！不要！我要住在这里！我嫁进来苗家，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生是苗家的人，Si是苗家的鬼，我喜欢碧玺山庄，我Ai碧玺山庄，我不要搬出去！不要搬出去！」她怎样都不能让失和的母子为了她更加分裂。

    「你真的要留在这里？」

    「嗯。」

    「但妈会欺负你，你看看你的顽皮豹布偶被她糟蹋成什麽模样？」他指了指地上的惨状。「你真的还要住在这里被妈欺负吗？」

    看着残破不堪的布偶凄惨地躺在地上，她的心就好像被卡车辗过一般。

    一GU莫大的心痛袭向她的x口，她颤抖地跪在地上将布偶抱在怀里，踉跄地喘着气，豆大的泪珠随即滑落。「多多！我的多多！」

    「心心……」他伸手yu安慰她。

    泪水蓄满眼眶，一颗接着一颗的滴落，爬满她的小脸，夏心汝此时已哭成了泪人儿。「呜，我要我的多多！我要我的多多！我要我的多多……」小小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模样好不可怜，让人为之鼻酸。

    「别哭了，心心。」苗文杰安慰地抚了抚她小小的肩。

    她cH0UcH0U噎噎地拉了拉苗文杰。「文杰，我要我的多多，我要我的多多……」

    「你抱着多多一直哭，医生要怎麽为它诊治？」他轻笑。

    「医生？」她泪汪汪的大眼，写着疑惑。

    「是啊，我是它的医生。」苗文杰拿出了针和线。「我现在要替它的伤口做缝合，我绝对会把你的多多救回来还给你的。」

    「真的吗？」她无辜的大眼里，写着希望。「你真的有办法救我的多多？」

    「怎麽？不相信你老公的医术？」

    「没……我……我相信。」於是她将怀里的顽皮豹布偶慎重地交给他。

    不一会儿功夫，苗文杰便化腐朽为神奇，残破不堪的布偶恢复原本的面貌近九成，他将它递给她。「好了，大功告成，总算救回你的多多一条小命了。」

    一接回心Ai的布偶，她便心疼地将它抱在怀里。「多多，我的多多……」

    「不哭了哦？」他心疼地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

    她x1了x1鼻子。「嗯，我不哭了，不哭了。」

    「累了一天了，休息一下吧。」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拍拍她的肩，哄着她入睡。「我的宝贝，乖乖睡……」

    抱着失而复的的顽皮豹布偶躺在丈夫的怀里，她感到无b满足。经过了一天的折腾，瞌睡虫不断跟她招手，敌不住nongnong的睡意，她便沈沈地进入了梦乡。

    ＊＊＊

    翌日午后

    轰隆！轰隆！外头正下着大雷雨。

    忽明忽灭的影子在昏暗的卧房内晃动着，夏心汝抱着心Ai的布偶，一步都还没有踏出房门过。

    愣愣地盯着顽皮豹布偶好半晌，她终於开口说话。「多多，很痛吧？」

    尽管苗文杰的手艺再高强，但撕裂的缺口太过巨大，布偶的肚皮上仍隐约可见昨日怵目惊心被凌nVe过後所留下的痕迹。

    这时，夏心汝一人分饰两角，她发出高亢的声音。「姊姊，我好痛。」

    「多多，对不起，都是姊姊不好，姊姊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对不起。」

    高亢的声音再度响起。「都是那个老巫婆欺负姊姊，又欺负多多，我讨厌她！我讨厌她！」

    「多多，那是姊姊的婆婆，你不可以这麽没有礼貌哦。」

    高亢的声音倏地发出哭泣声。「呜，可是姊姊，我好痛！昨天那个老巫婆拿剪刀T0Ng我的肚子，她没有心肝，她没有血r0U，她对多多好狠哪，姊姊。」

    「多多，婆婆她只是一时失去理智，才会那样对多多，但其实她不是有心的，你不要怪她好不好？」

    「呜，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姊姊，我讨厌那个老巫婆，我讨厌她！我讨厌她！」

    夏心汝板起了脸孔。「嗯！不可以哦！多多再这样，姊姊要生气了！」

    「姊姊，可是那个老巫婆对姊姊跟对多多都好坏，她是个坏人！她是个坏人！多多不喜欢她！多多讨厌她！」

    「多多，你听姊姊说，她是文杰的mama，也是姊姊的婆婆，姊姊Ai文杰，所以也Ai文杰的mama，你跟姊姊一起Ai婆婆好不好？」

    「呜，不要！不要！多多现在的肚子还是好痛，都是那个老巫婆害的！姊姊，多多好痛，多多好痛啊！」

    「多多，那个老巫婆，不是，姊姊的婆婆她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原谅她好不好？我们不要生她的气，多多不痛，多多不痛，姊姊帮你呼呼，姊姊帮你呼呼呵。」夏心汝分饰两角，活灵活现地自导自演着。

    端着食物进门的贴身仆人小香，见状忍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嘻嘻，少NN好可Ai。」

    「小香，你进来了？」被撞见了糗态的夏心汝，羞赧地红了脸。「我刚才……我……我……你……」

    「有什麽关系？夫人本来就像是老巫婆！」小香大而化之的个X，直言不讳。「她昨天欺负少夫人的种种，大家都看不下去，气得牙痒痒。」

    「小香，妈她只是一时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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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NN，你不用替夫人讲话了。」小香替主子愤恨不平。「她平日凌nVe咱们这些下人也就算了，但少NN是少爷手心里的宝，夫人对少NN动手，实在是太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是我不得妈的喜欢，妈才会那样对我，但我害他们母子俩失和是事实，我其实也有错，不能全怪妈。」她仍替方若岚讲话。

    「少NN，你就是这麽善良，少爷才会这麽呵疼你。」小香轻抚了抚夏心汝腿上仍未消退完全的瘀青。「还很痛吧？」

    夏心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