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瑜】解语花_与笮融战,策哥受伤吃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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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笮融战,策哥受伤吃N (第1/2页)

    孙策中箭时,周瑜并未在其左右。数月前,他二人在历阳相会,彼时事急从权,周瑜堪堪坐稳了胎,便匆匆从丹阳出发。此前二人通信,周瑜一早便将有孕一事告知于他,孙策这头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二人自初平二年拜堂结发以来,已逾数载,期间聚少离多,周瑜长居舒城,丹阳,而他本人却为形势所迫,徙于江东各郡,有时甚至连妻子的雨露期都无法亲至抚慰,蹉跎到如今才得了这一胎,可谓是来之不易。忧的是,它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坤阴有孕,比之雨露期渴求乾阳更甚,若无乾阳常伴滋养,轻则孕体受损,重则胎儿难保。孙策不禁埋怨这讨债的冤家,既已晚至,何不再晚一些?如今公瑾有孕,若他不前去陪伴公瑾,就只得公瑾前来,可他正代袁术征伐刘繇,脱身不得。然行军路险,让自己怀着身孕的坤阴在军营里住下,别说是一天,就是一个时辰,孙将军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孙策故将心中忧虑尽数书与周瑜,谁知并未等到周郎的回信,却在历阳等到了周郎本人。刚得知周瑜从丹阳动身时,孙策急得火起,等人到了,又知晓自家坤阴是掐准了孕初三月的时间,一路紧赶慢赶,只为到他身边助他一臂之力,更是心疼得紧,也不顾反对,直接将人从马车上一路抱至主帐中,又一连召了好几个医士,得到“母子均安”的答复才放心。

    如今数月过去,周瑜来历阳时还并不明显的腹部已高高隆起,在月白的曲裾底下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身子渐重,起初还能披上甲胄和孙策同巡军营,到后来,莫说是孙策不许,他自己也觉得不便,平日里只安心在帐中对着沙盘布阵演兵,待到战时则由着几名亲兵护卫,提前转移到大后方。如是,正值孙策二次攻打笮融,周瑜则待在牛渚的一座宅子坐镇,也因此,孙策中箭之时,后者并未及时听闻。这其中自然也有孙策授意,不愿其为之担忧,后又有归降者出而复叛,一时间更加顾不上报信一事。可堪那笮融小儿,坚守不出,孙策便只好回城,这才后知后觉近乡情怯起来,只因那箭伤虽略有好转,走路仍不免歪斜,再想瞒过自家坤阴是决计不可能的。

    众将于是皆眼睁睁看着平日里霸道无双的孙小将军,在自家院门口来回踱步,扭扭捏捏,不敢寸进,直叫人咋舌。如此几个来回,众将也嬉笑散去,说是给小将军留个面子,莫教外人将那母老虎教训公老虎的场面看了去。反观孙策这边,似乎也是终于鼓足勇气进了门。

    日头已过戌时,屋里刚点上银釭,重重帷幔之后,佳人身姿影影绰绰,不是独属于他孙伯符一人的美周郎又是谁?屋门开合惊动了独坐的美人,抬眼见来人是孙策,那霜雪般的面容上随即泛起一丝酡红,在点点烛光的映衬下,直勾得孙策心焦如火。只见周瑜嘴角噙笑,撑着腰缓缓起身,欲上前迎接自家得胜归来的乾阳,可或许是因为久坐,兼之又急起,一时牵动了腹中胎气,勾得美人痛呼一声,弯腰抚肚。外罩的靛青织金短衫瞬间滑落,只余一件月白中衣盈盈裹身,那残留的堂风抓住这空挡,钻入周瑜的脊背,更惹得孕中本就体弱的坤阴冷汗连连,娇喘阵阵。

    孙策见状急着要去扶他,竟忘了自己也在伤中,刚迈出一步便扯到伤口,“嗷”一声叫出来,这下倒好,藏也不用藏了,以他家周郎的聪慧,又岂会猜不出背后之因?果然,周瑜见状已顾不得自己,又急又气,腿下登时xiele力,整个人跌坐在案,红着眼骂道:“孙伯符!你又不要命了!”

    这边厢孙策已经缓过了最疼的那一阵,虽还是一时难以移动,但心里始终挂着周瑜,忙放出如雨水般包容的信香安抚,又故作轻松与他调笑道:“公瑾,如今你我两个大哥莫笑二哥,皆捱着这身体发肤之苦,竟不知谁更惨一些,何尝不是一种绝配?”

    周瑜啐了他一口,“少贫嘴,等会儿叫军中的医官来瞧瞧才是正经,我可没那功夫照看你。”

    孙策忙答,“那是自然,夫人还要顾着咱的小猘儿,娇贵得紧,怎敢劳烦夫人屈尊照料。”说罢,总算是一瘸一拐地挪到了榻上,自己除去鞋袜,半躺了下来。

    那紫红的檀木床榻正对着周瑜的桌案,如今离得近了,更觉案边那人丰仪胜似以往。虽分离不过数周,孙策却觉得仿佛已经过了数年。面前坤阴的发肤形貌,皆被他炽热的目光逡巡而过,只见那孕中娇儿面若桃花,眼含春水,丰肌秀骨,再加之肚腹高耸,无一不宣告这是一个已经受了雨露滋养的成熟的坤阴,由此更添一份独特的媚态。少顷,一股熟悉的西府海棠香幽幽袭来,虽浅却艳,孙策躺着,早已心猿意马,呼吸也愈发粗重,只恨那腿伤不便,使他不能一亲阔别已久的芳泽,以解喉头焦渴。

    如此强忍,乾阳的信香也无意识地发散开来,那坤阴又岂能好过?对于怀孕的坤阴而言,渴求乾阳的信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周瑜又与孙策阔别这许多天,说不想要是假的。那人刚下战场,身上自带的肃杀之气还未消尽,殊不知这样的他在周瑜眼里有多蛊人,只教后者满心满眼都是夫君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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