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双双崩人设了_受迷晕攻坐在攻身上吃勾巴/P股在攻身上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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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迷晕攻坐在攻身上吃勾巴/P股在攻身上磨 (第1/2页)

    丛暮和祝承开启了婚后生活。

    一切和之前合住时没什么两样,只是两个人各自怀着暗戳戳的心思。

    搬回新房后离妖管局就不算远了,祝承提出以后他自己开车上班就行,丛暮不用再起早接送他。丛暮知道祝承先前同意他接送是因为祝承不想让他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而现在没有这个了顾虑,祝承就不再麻烦他了。

    这些天丛暮夜里总是做春梦,梦见祝承躺在他身边抱着他,两个人激烈地接吻。他的嘴唇被祝承舔舐,牙关被撬开,舌头被勾缠着本能地追逐,唇舌交织间发出暧昧声响。可现实醒来,祝承依旧是那副绅士有礼的样子,时刻提醒着他们只是合作伙伴,契约婚姻。

    他想要看见不一样的祝承。

    丛暮还没有制定好计划,但意外却先上门了。有生以来的第二次,他的渴水期气势汹汹地到来了。

    渴水期,顾名思义,会极度干渴渴望水源,甚至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丛暮还是小时候经历过一次,对自己那时候是如何度过的印象已经不太深了,但是那种难受的感觉却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甚至变本加厉。

    对于妖来说,无论是吸收天地精华而化形,还是因为父母是人形生出来也是人形,依旧会或多或少保持着原形的本性,只是会被克制在微不足道的程度上。他们植物不像动物有恼人的发情期,但是对于丛暮来说,这份难受完全不受控制,把蘑菇喜水的特性发挥到了极点。

    小时候那次发病,医生诊断是顾云怀他时生病导致的,以后复发诱因不定,时间不定,周期也不定。丛暮依旧几百年没复发过了,早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这次的渴水期打得他猝不及防。

    他喝光了家里rou眼所见的所有的水,那么多水灌下去仍不顶用,他如同上瘾一般迫切地寻找能带来水的东西,把多汁的水果一股脑往嘴里塞。

    “我回来了。”祝承打开门之后照例说了一句。他看见丛暮正到处翻找着什么,走近问道:“要我帮你一起找吗?”

    祝承的话唤回了丛暮的一些理智,但祝承身上的气息却挑逗着他的神经。是了,祝承的原形是黄瓜,汁水丰沛,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救命稻草。只要,只要得到一点祝承的体液,难受的感受都得到缓解。

    先前纠结的心绪又在丛暮的心里来回拉扯,他怀着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一点私心,很快做出了决定。他手指用力掐了掐掌心,用疼痛让自己尽力恢复正常。

    “不用,我找到了。晚饭还没做好,你等一会儿。”

    祝承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他洗了手准备进厨房给丛暮打下手却被赶了出去,丛暮说:“我正研究着新菜式,你在这看着没有惊喜了。”

    一听丛暮这么说,祝承只好回到客厅等待,同时心里期待着今晚的新菜品。

    丛暮关上厨房的门,用几不可察的灵力从自己身上取了些菌丝出来。祝承修为比他高,他要是使用灵力太过明显会被察觉,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进行自己的计划。

    要知道,越鲜艳的蘑菇越有毒。丛暮的原形确实有毒,但是经过他的手,那些菌丝也只会起迷晕人的效果。他要让祝承吃下去,自己好在祝承晕倒后做一些缓解自己难受的举动。

    菌丝混在其他菜里被端上桌,祝承尝了几口赞不绝口:“好鲜美。”

    “那你多吃些。”丛暮默不作声地看着祝承吃光了那盘菜,心下一松。

    吃完饭,两个人照例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丛暮端着烧好的水大口喝着,焦心地计算着自己菌丝毒素发作的时间。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困。”祝承感觉脑袋有点发沉,嘟哝道。不过今天他确实因为妖管局的事情消耗了不少灵力,现在只当自己因为灵力消耗太多需要修整。

    “我先进屋睡觉了。”他冲丛暮笑了笑,“你也早点睡,别熬夜。”

    丛暮知道是自己的菌丝起了作用,镇定地对他说道:“嗯,晚安。”

    祝承拖着发沉的脑袋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时正准备穿睡衣,突觉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床上。闭眼前最后一刻的直觉告诉他,今晚他的状态势必和丛暮有关。他抬手勉强打出一道灵力留在自己额心,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午夜十二点,丛暮走到祝承房门前。他用灵力探查了一番,确保祝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走进了房间。他挥手用灵力打开了灯,直奔祝承的床前。

    祝承身上只裹着浴巾,因为突然晕倒的缘故浴巾像两边散落开来,此刻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丛暮面前。

    自从对祝承有了欲望以后,丛暮根本抵挡不住看见祝承的rou体,更遑论此时祝承对处于渴水期的他来说有着巨大的吸引。他伸手抚上祝承的脸,手指一寸寸往下,经过凸起的喉结,精壮的胸膛,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最后来到曾经惊鸿一瞥过的粗大性器。

    丛暮翻身上床,跪坐在祝承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yinjing根部,伸出舌头轻舔着上面的青筋脉络。祝承本就是植物化形,吃食也都是素菜,再加上洗过澡,性器一点都不难闻,只有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丛暮的鼻尖。

    他从根部一路向上舔到guitou,茎身被他舔舐得泛着水光,很快在他手里变得半硬起来。本来祝承未勃起的性器尺寸就很惊人,硬起来后丛暮感觉沉甸甸的一根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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