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族奇遇记_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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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第1/5页)

    太忘峰上,风渐渐歇了。竹屋中隐约传出几声缠绵低吟。

    唐锦就像是被拆开了供剑修细细调弄的剑条,几度差点为了挣开锁链把床给拆了,却又在手即将抓住床沿之际被人从手背摸上来扣住,拦腰抱回帐中。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精疲力竭昏过去。

    昏过去时甚至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沈侑雪走在路上,一个和发小长得一模一样的道士在路边给他算了一卦,笑眯眯道,唐道友,您这是有了啊。

    唐锦怒了。

    有了?什么有了,老子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有什么有!

    道士一指天上,唐锦也跟着抬头去看,果然天上好大一个月亮突然坠入他怀中没入肚子,将肚皮都撑得滚圆起来,隔着衣服都看见胀满的肚皮像萤火虫一样发亮。

    道士慢悠悠说,喏,明月入怀,可不就是你师尊的种吗。

    他当即就吓醒了。

    醒时他汗湿的眼睛恍惚地隔着敞开的门望向外面,外面天色变了几轮,再恢复神智时居然还在床上。

    起初他想,总归是自己活该,撩拨过了头,忍一下也就好了。

    紧咬牙冠忍耐着。

    后来连哭也哭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唐锦觉得自己不行了。

    无穷无尽的疲惫压垮了神志,他真的怕了。

    可根本奈何不了。

    被翻红浪间好不容易攒点力气,他有气无力:“……还没完……?”

    剑修没吭声,摸着他的头发,还想再来。

    唐锦觉得下身好像都没知觉了,腰连翻动一下的劲儿都没,酥麻和酸疼混着让人分不出来,他对着沈侑雪张口。

    “歇会……行不行?”

    沈侑雪默了许久,点点头。甚至都没怎么发脾气。

    只翻来覆去了一夜,稍稍强硬些要了两三回,后来见唐锦软得跪都跪不住,歪歪斜斜地倒在被褥上,动作又变得柔和许多。

    眼下剑修并不着急,搭在唐锦后脑的手梳理着发丝。

    唐锦动了动,没能躲开。

    “咳咳……别、别弄了……”他鼻子有些酸涩,随着眼泪打湿脸,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我吃饱了……沈侑雪。”

    代价太大了。

    最开始他被爆炒两三番,忍耐耗尽,火气都出来了,差点跟剑修在床上打起来,结果链子捆得太牢,他三两下被按了回去,在床上整整度过了一天。该说沈侑雪还算有人性吗……还没有学会卑鄙招数,唐锦几次下来少有的休息,便是软绵绵伏在床头,像个废人一样被喂饭。

    但清理完了就意味着休息时间结束。

    外边的天气仍旧昏暗,好似雪地里的梅花全都浸在了水里。

    唐锦木呆呆地望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眼睛里含着雾。他想起了没穿越前放在书柜里的那些杯子,自己如今就像个杯子一样。从桌子上摔下来就咔嚓一下快要碎了。

    “阿锦,叫我。”剑修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请求。

    落在脸上的视线guntang,唐锦大口大口喘息着,“……沈侑雪。”

    “再叫……”

    “唔……沈道长……剑仙……你真是没完了你……”

    也没敢再叫沈侑雪师尊。

    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出来了。

    剑修低头看着。

    “阿锦?”

    青年半阖着眼皮,睫毛颤抖,端然未醒,确实是累坏了。

    他就这样躺着昏睡。剑修原本只在颈侧啄吻便能满足,只是被徒弟咬惯了,学着咬回去,牙齿抵着唇瓣碾磨的滋味却比想象中还欲罢不能。他才发现,每每唐锦伏在床上,极力掩饰却又苦于无力的窘迫羞恼,眼里缀着水光,自己仅是一窥风情,便心生垂怜不能自控,竟是……情动难已。

    回忆起失控情态,剑修有些难堪地敛眸。

    顾虑着二人究竟还未成道侣,两情相悦之下虽然也不顾念什么伤风败俗……到底做这种事,还是应当让徒弟知晓,否则实在是……不合礼数。

    可看着青年昏睡时仍然潮红涌动的脸,他又有些出神,想着无论唐锦是否真的把自己看作师长,自己确实是与徒弟行了敦伦之事,要说有违伦常不合礼数,也是自己违逆在先,再去顾虑什么礼数,似乎有些可笑。

    沈侑雪蹙眉忍了一会儿。

    许久,才按着唐锦的小腹,捻了诀画了个阵,丹田淤积的灵气便又一次渐渐消减,直到恢复平坦。

    他擦拭干净。又替徒弟用水梳洗一番,上了些化瘀消肿的药,将床褥软枕都换过,坐在床边,垂眸静视对方昏睡的模样许久。

    他闭上眼,沉沉叹气。

    提着剑走了出去。

    竹屋外红梅浓烈,风雪吹拂,正是练剑好时候。

    唐锦做了个好梦。

    梦里再也没有胡说八道的道士,也没有什么太阳掉进怀里。

    他梦见了自己见到沈侑雪的第一天,他说剑修的道不过是一场游戏。那夜剑修并未说什么,只转身走出了紫微宫,沉默地立于月下,不知过了多久,才取出一柄剑。

    那身影本就姿仪缥缈,佩环回雪,在山巅的孤松下恣意出鞘,舞动时出剑收剑都纯然清凛,却又殊艳森寒,端是一派鹤唳长天,霜玉遏风,像极了千里孤月。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他后来在手机还有电时,征得同意后拍了几次背影,却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那晚所见完全相同。

    他那时还不懂剑。

    如今努力回忆,也只有梦中隔着风雪的渺渺背影,淡得像远山水墨,他站在那儿看了许久。

    梦醒时眼角还残留泪痕,唐锦恍恍惚惚地躺在温暖干净的被褥间,方才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仍然影响着感情。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那是他来到这里以来,唯一一次见到沈侑雪用惊鸿舞剑。

    他动了动,忽然莫名地,想要再摸一摸惊鸿,习惯性地往怀里摸,什么都没摸到。却听到了哗啦的链子声,他动作一滞,昏睡前yin靡的画面霎时涌上脑海,抬起头便对上了剑修的双眼。

    小小的烛火将屋子照得发暖。

    被褥换过了,身上也舒服了不少,只是依旧酸软得恨不得再好好躺着修养上一两个月,兴许是习惯了装着剑修几次喂进去的东西,平平坦坦的到有些不自在了。唐锦一想起便心上一抖,开始发虚。

    暖和的光线下,剑修斜倚着窗,墨发散落,眸若星辰。披着件月白薄衫,手里剪了枝梅花,正换进花瓶。

    梅枝上殷红的花瓣层层叠叠,极为妖艳,意态张扬。

    那花原是极为夺目,只是在那人身侧似乎也寡淡了许多,衬得平日里的冰冷轮廓柔和不少,颈侧还残留着一抹被唐锦咬出来的齿印,在雪缎般的皮肤上显得尤为靡艳。

    唐锦差点就被迷惑了心智,有些走神。

    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便脚踝一凉,他低下头,见到剑修已经走过来,掀开了锦被一脚,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腕。略微的凉意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回忆起些剑修在床上折腾自己的一些单方面压制画面,唐锦往后缩了缩,心跳也快了几分。

    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有些无措地攥着锁链,“……已经好几天了。腰……”他咬了咬牙,索性说完,“腰真的受不了了,人都要散架了。”

    剑修握着他的脚腕,手指摩挲着那条戴上去的神识法宝,不知想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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