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初次分手 (第2/5页)

自己在米歇尔消失之前最後一句话竟然是她对我说：「再陪我一晚就好。」可能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不久後自己必须要回香港。

    当然，与米歇尔那次一醒来za完她离开後，我下午就打给了朵儿，并与她约在我家见面。那回是她第一次来我家。我给我们斟上了两杯热红茶，向她坦承了一切。当然，我是抱着分手的承担，不想以罪恶搪塞这段关系，不想耽误她，认为两人在情感的阅历相差太多，也知道她的生活重心是学业。意外的是她笑着说她其实都知道。从一开始就都知道了，米歇尔全部都有跟她说，因为没有秘密，因为朵儿从来不是用责备的口气看待事情，所以没有秘密，所以米歇尔会向她说任何事，包括米歇尔每一次深夜到我家来朵儿都知情。我当时感到无b羞愧，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朵儿也说她能理解我为什麽会这麽做。朵儿总是慈详平和带着微笑的说话。

    「那你为什麽还放任我同时跟你们两人睡觉？」我问朵儿。

    「因为我们想要看你决定选谁啊。」她说。

    「喔？」

    「不然强行替你决定的话，我们也不愿意，你要是真的Ai我，就会好好待在我身边，也因为是你自己做出选择後，待在我们其中一人身边的话，我们也会b较安心，更值得交往。而且说实话我也知道我并没能时刻都陪在你身边，我也不会。还有主要是我也发现你从来不会骗我，只是没有老实说而已。」

    「就不怕我一直不面对然後不选择吗？」

    「你不还是面对了吗？」她笑笑的说。「你也不像那种不面对的人，那种人也不会被我跟米歇尔喜欢上，而且还b我想像的更快做出决定呢。但我倒是很意外你两人都没选，真坏呢。」

    「要是我选她没选你呢？」

    「那也没关系啊，反正你们开心就好，我也照样还有我的生活。」

    「我感觉自己好糟。」

    「你其实已经很bAng了，你并不坏哟。」

    「我们果然经验差很多。」

    「你是该好好找个跟自己差不多的人谈场恋Ai，真可惜呢。」

    「可惜什麽？」

    「你的很大唷。」

    我被一个很成熟一脸正经口吻的朵儿那句话挑逗的无b害羞。

    「没关系，好好地分手吧，虽然只有短短三个月，本来还有好多想教你的事。但我知道你是想分手，所以我们还是好好分手吧。」朵儿微笑的说。

    「怎麽样是好好分手？」

    「好好的再跟我做最後一次啊。」

    那天做完Ai後我们就只是朋友了，有心理准备的做完最後一次身T心灵接触其实是很奇妙的滋味，不甘心但又无奈的滋味，或许朵儿所谓的好聚好散就是这麽直接。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朵儿。」汤米对我说。

    「要是我中学时有好好谈场恋Ai，大学一开始时就能跟懂事的朵儿好好均衡的交往了。」我对汤米说。

    「朵儿确实是一个好nV孩，而且又漂亮。」十三号不得不也臣服於朵儿地说了。

    「不要挑战聪明的nV人，其实她们什麽都知道。」汤玛士以轻松的语气告诉我。

    其实到现在，即便我欣赏朵儿的格局，也认为米歇尔的作法很顽皮可Ai，但米歇尔的横刀夺a1A1情观以及朵儿的放牛吃草Ai情观还是显得太特殊，多数时候很难认同。

    还坐在开心药水里。我cH0U了一口菸，喝了一口酒，菸草味在我嘴里混上烈酒味，很平凡的味道。心想，对一个刚满十九岁的nV孩来说，朵儿属於非常成熟，人品也很好。我遇过三十几岁心智都还没有朵儿一半成熟的nV人。也难怪那些nV人，每人都有自己该面对的课题，只是早晚而已。我放下手中的酒杯对自己说。其实啊，朵儿虽然聪明也非常具有同理心，但她的那种强大理解能力也不是适用於所有nV人。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被那像做面包过筛面粉一样过筛的。有些男人就是坏，骨子里的坏，像墨尔本那样的坏。也像朵儿说的，那种坏男人一开始就不会被朵儿还有米歇尔看上。虽然我也拿不准朵儿内心的想法，到底是从何判断，如何给谁应得的机会或考验，以及朵儿会以什麽样的方式平静的收尾。

    「是人品，为人的人品。」汤玛士说。

    「人品啊。」我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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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品是我时常不只在开心药水里会对独自沈淀的严肃议题，毕竟为人人品是出自於与别人相处，是自己对他人的所作所为事後奠定自我，不然纸上谈兵的美好玄说任谁没身处险境时都也不过是虚幻美好的假设；甚至会意外，原来我是会做这样决定的人，原来我是这种人。我离开了开心药水回到家中，走到後院看着刺眼的太yAn强光曝晒着花盆的植物。

    从後院cH0U完一支菸後我回到了书桌上，桌面上相当杂乱，跟没有在埋头创作时的我完全不一样，平时的桌面是平静的，整齐也分类工整，视觉上会以新旧，大小，颜sE，喜好，重要程度去排列，也尽最大可能的JiNg简。记得有天被一位美丽的nV孩拜访时，她看到我家室内景象後给我归类成拥有极度强迫症的人。「天阿，你有强迫症，而且工整的好美，我好喜欢。」她扑向我抱着我说。但很难想像当我不小心陷入了创作的深渊时，我一切视为生命般在乎秩序理念会被抛出宇宙外围。不过不管什麽状态，我的厨房永远被朋友戏称是样品屋一样的存在，并不是因为我从来没碰过它，正好相反，是因为我喜Ai烹饪，当料理完後我会很尊重厨房的把一切归还成原状。所以只有厨房会是永远乾净整洁的，其余客厅，卧室，厕所，餐桌，储物间还有书房在我深陷创作深渊时都能被形容成前一晚才经历过入室偷窃案。这种时候我会清楚知道我不是真的患有别人口中的强迫症，或许某些时候的我给了自己足够理由颠覆了我自认的我。也当自己真正喜欢着某件事时，才会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尊重跟遵守吧。还有不少时候也是得依靠朋友客观形容，我才能知道自己是谁。

    接下来的几段落回忆跟恋情没有关系，是关於友情，作为分手後，朋友是一种不可或缺的陪伴。

    大学一年级春季，与朵儿吻别。分手後的汤米很长时间都不愿意跟我说话，他似乎对於与朵儿的分开感到无b的背叛。也因为朵儿的那层历史，我原以为能收获到理想的情感但换来是更清楚自己对世界的不成熟。这种不成熟也代表我需要再审视情感，已经不再单单是xa，yjIng，Y蒂，yda0，SJiNg，ga0cHa0，舒服等词汇了。

    试问任谁的Ai情史上没有露骨的对白，没有从yu言又止到Jiao涅盘。何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