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凤桓渊】合集_12应渊你这么喜欢我啊/陛下,我以此身引毒代罚求你饶了他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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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应渊你这么喜欢我啊/陛下,我以此身引毒代罚求你饶了他们 (第2/6页)

心。

    “真的?”桓钦抿了抿唇,又赶紧补充道:“我不是说你取不取而代之,我……我是说,你真觉得我干的不错?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上朝?”

    应渊一直不上朝,只是看奏折,他其实是有些遗憾自己的英姿不一定会被对方理解和欣赏。

    尤其,沉默不代表就是认同,也可能是沉默地堆积着不满。

    纵然几生几世过去了,桓钦对于每次都能绝地翻盘的应渊,总是有些患得患失的。

    他不怕自己做得不好,却怕应渊觉得不好却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哪一天已积攒了足够的底气与实力,突然就全力以赴地掀翻自己,再头也不回地赴一场必死无疑的约,化为结界消失在天际。

    就算应渊制住他之前,再三强调‘桓钦你做得好,我能放心地离开了’,桓钦也只能在撕心裂肺的不甘中,对那道化为光晕散去的身影痛苦地弯下腰。

    失去,已成为他的执念与心魔了。

    “陪你上朝?那是可以。”应渊垂眸看了看锁链,又很快移开视线。

    他深深望进桓钦的瞳眸中,几乎掏心窝子道:“但是,我们今天还是把话讲明白吧,桓钦。我不觉得,我有成为天帝的资格。”

    在知晓身世之后,他更不会为母亲是救世的上始元尊,就认为自己有资格为天帝之位搏上一搏了。

    别人都说应渊君天生仙胎、资质非凡,可他后来心知肚明,自己天赋虽好,却更多是来自于修罗族的天生神力,便理所当然地担负起血脉里的罪孽。

    修罗王血天生罪孽,是过去岁月中根深蒂固的事实,是无数生灵哀嚎的剪影,应渊永远记得天史中的血与泪。

    就算受害者有复活的,后裔族群有得到补偿的,曾经的迫害就能当做不存在吗?

    “其实,泠疆说的有一句话,我很认同。”应渊淡然道:“前世非是今生,父亲才是修罗族唯一的正统。”

    桓钦也是修罗王族,但正如泠疆所言,玄夜才是正统。

    “是父亲带领修罗一族……”帝君的嘴角,流露了一抹苦笑:“做出了众生蝼蚁、唯我独尊这一抉择,所以他是修罗族唯一的王,是差点助修罗族登顶的、罪孽滔天的王。”

    他是玄夜之子,便合该无权染指帝位,只应该为苍生竭尽全力。

    “过去的事和你无关!”桓钦快被他气得喘不过气,只好咬牙切齿把声音逼出齿列:“这话,这态度,我复述了无数遍了!”

    他心里同时做出了决定,等把玄夜、染青复活,马上就给玄夜来一对黑眼圈。

    玄夜要是质问为什么,就拿出应渊为苍生忙碌公事而彻夜不眠的记忆,等染青调转枪头揍他!

    “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区别了。”应渊不置可否地移开视线:“我永远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气急的桓钦扣住他的腰身,将人推倒在棋盘上。

    “啪。”棋子洒落,黑色的子交织在白色的发上,星罗棋布。

    应渊并不在意,只直直看向桓钦:“我话还没说完,况且,白日宣yin也非正理。”

    “说!”桓钦气不打一处来。

    忠言逆耳利于行,但应渊还是斟酌着话语,尽可能委婉地劝谏道:“短时间以暴制暴可行,长时间还是尽量以堂堂皇皇的王道服人最佳。”

    如果说对现任天帝有所不满,那东极青离帝君仅有的不满,大概就是桓钦出生于修罗族,很喜欢以暴制暴、以恶惩恶了。

    哪怕应渊承认,恶人自有恶人磨确有可取之处,桓钦拿捏的也刚刚好,都希望他能手段圆滑一些,不要过于残忍。

    “就如你对东海龙族的处置,找到受害族群的幸存者,以乾坤引吸回灵力归还。”应渊温声道:“这实在是大快人心,但乾坤引亦曾在战争中被用来吸尽灵力,使无数人死无全尸,是被禁用的法术。”

    他显是想过很多:“你为天帝,如此大张旗鼓使用,效果又太好了,难免有人心生邪念。他们资质根骨不如你,只能走歪门邪道,在暗处偷偷摸摸练习,恐怕早晚会有无辜者遇害。”

    “这……”桓钦愣了愣,即使还是生气,都不由自主颔首赞同:“还是应渊君思虑周全,我等下就告诫陶紫炁,监察各界时多加注意。”

    说着,他还低头亲了亲应渊被夸奖后瞬间泛红的耳垂,迟疑一瞬方道:“以后,我会尽量在下令前,按照你的思维方式考虑一下后果。”

    “为天帝查缺补漏,本就是本君应尽之责。”应渊反而安慰起桓钦来:“我已派人去过了,你不必担心。”

    你派人了,却不告诉我?桓钦微微睁大了眼睛,却瞧见应渊眼神飘忽、耳尖绯红,立即明白了过来。

    “怎么,你怕一直关注我的事暴露,让我得意忘形?那你私底下是不是我有点缺漏你就补上?”他忍俊不禁地垂眸,去摩擦应渊一紧张就紧紧抿住的唇瓣,语气慨叹而餍足:“应渊,你这么喜欢我啊……”

    就算和桓钦不和,都让众仙神配合,也尽心尽力弥补缺漏之处,应渊想要说这和桓钦为天帝无关,却又心知并非如此。

    至少,帝尊是天帝时,他可没有这么悄然行事还赧于让人发现的心思。

    再想想洞房花烛那一日紧密相连的、断开又重续的断情线,应渊更是羞耻了。

    信任,或许他对桓钦再难以全部给出了,可爱意若能用天规束缚断绝,又哪里会有那么多人触犯情罚、至死方休?

    “呜嗯……”应渊陡然闷哼一声,在灵巧的手指解开腰带时,忍不住战栗着抿紧唇,却是阖上眼眸,将双腿微微曲起,对桓钦主动敞开了腿根。

    手腕上的锁链,早已被他的体温浸热,并不冰冷似镣铐。

    “应渊……”桓钦心头一软,动作稍微减缓:“相信我,血缘剪不断,若你想,去见他们也无妨,我自有把握不被动摇了根基。”

    应渊在他身下耳垂微烫地缩了缩头,埋首在guntang的胸腔上,低声咕哝了一句:“不了,相见争如不见。”

    不见,就不会给他们希望。

    呃,应该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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