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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自恃力量肆无忌惮屠杀本就是错/你既担心就来做我的锁吧/ (第4/6页)
年呢? 啧,回到过去总会出现奇奇怪怪的后遗症,封锁记忆、修为,和原本的自己互换了意识什么的,甚至陷入沉睡,恐怕都是正常的。 但愿日后他不是发现,应渊是异想天开回过去阻止战争就行,若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己怕是要被应渊气死。 不,不对,是肯定不可能是异想天开! 要是多年如一日地时光流淌,他绝不会完全不能让应渊缓和了这个舍己为人的习惯。 毕竟,桓钦不强求应渊痛改前非,只求他不要伤害自身而已。 更何况,真为了阻止玄夜而大幅度改变历史,对活在当下的人可就不公平了,他们目前的幸福很可能会支离破碎,应渊做不出为了一拨人牺牲另一拨人的行为,他从来只会牺牲他自己! “哼。”这么想着,桓钦忍不住下口稍微重了点。 应渊便拧眉喘息着,伏在榻上几次想往前爬、往外逃,都被拖了回来。 1 “桓钦……嗯呃……轻点……”低垂的帷幔中传出了抑制不住的抽泣低吟,像钩子一样挠动人心,引人想要一探内中无边春色。 直到应渊颈间遍布细细密密的红印,胸口上的两粒茱萸被吮吸揪挠到了发红肿胀的地步,连唇瓣都被品尝得发肿微张,不由自主溢出沙哑勾人的泣音,泪更是似珠串坠落一般止不住,这场鏖战才告一段落。 在此期间,火毒再三发作都被压下,可雪白的发丝凌乱地披在肩头,与拥抱之人的一头青丝恰好相融。 这明明是最简单的黑白交织,此刻却如泼墨的山水画一样融洽。 “我在呢。”桓钦吻住应渊又一次高潮时下意识哭着唤他名字的唇,手指捻住了被束缚的手腕,以修罗神力探了探内息。 还好,没那么混乱了,双修的效果确实不错。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应渊失去焦距的双眼还半阖着,视线空茫失神地看着桓钦,但鼻间的喘息均匀而有力,证明了他情况的好转。 可帝君纤长的双腿早就在过于剧烈的鞭挞中无法合拢,被捏得到处是指印的臀尖亦是湿滑。 他的小腹更是鼓胀着,绷紧到了极致,显然是被修罗魔尊的jingye灌满,到处都湿得一塌糊涂。 1 就连榻上的被褥,也是黏腻湿热着湿透了,不能再用。 “罢了,今天先放过你吧。”桓钦低笑一声,终于解开了锁链,暂时将人抱去沐浴。 白发在水中轻易就被漂得干干净净,但瞧着应渊毫不设防地趴在桶壁上,印满痕迹的绯红臀瓣撅起来,菊蕾抽搐着小股小股往外吐出白浊,桓钦的眼睛忍不住发直,性器更是诚实地瞬间就重新立起。 “啧。”忍不住就不忍,桓钦一只手扣住应渊的小腹挤压腹肌,另一只手将手指顶进xue眼勾出精水,只觉肠壁细滑湿热,热情地缠着指节。 直到灌进后xue的水把里面洗涤干净,他才顶着被插得有些外翻的xue口,碾着xuerou一寸寸推入深处。 昏睡的应渊只是战栗一下,痉挛着往后夹紧了双腿,腰腹向上拱起。 过了热水的软xue比应渊清醒时更加敏感,充血肿胀的xuerou又滑又紧,实在能咬会吸,箍得桓钦爽得不行。 中途,应渊醒过一次,彼时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泼洒出水花声阵阵。 “应渊,你终于醒了?”突然被xiaoxue重重夹了一下,桓钦莞尔一笑,捧住湿热的脸,含笑唤他的名字。 应渊皱着眉峰,抿紧嘴唇抬臂,颤抖着搂住桓钦的脖颈。 1 他将蓄满眼泪的瞳眸合上,任泪光顺着眼角滑上了侧脸。 “……”桓钦的笑容收了起来,瞧着身下努力乖巧配合的人,心里又软又疼。 在热水里泡着折腾了好一会儿,应渊再次睡了过去。 这倒是给了桓钦收拾屋子的时间。 而应渊根本不记得到底承受了多久、多少,在双修中昏睡地特别沉,连何时被抱回干净的床铺上都不知道。 但锁链加身的待遇似乎再未更改,连醒过来都是如此。 轻软舒适的被窝与床褥,被体温浸透的温热锁链仍在,当真被锁住了。 桓钦正坐在榻上伴着应渊。 “喝药吧。”他当即拿起药碗,将温度适宜的药汤灌入,又将以灵药食材所烹好的甜点喂下。 奏折摆满了桌案,但桓钦制住应渊灌药喂饭的动作有条不素,一点都未乱。 1 “桓钦,你……”应渊没多加挣扎,却语气艰涩地关心着:“还好吗?” 桓钦心领神会,想到那个颤抖的拥抱,心疼但也并不意外:“怎么,做出决定了?” 若应渊不打算接下他所言的“以身饲魔”,必会尽可能干脆利落斩断自以为的孽缘,而不是这般踌躇迟疑,更不会在难得清醒时含泪顺从。 也是,帝君以天规戒律严苛律己,想必从来没想过会有情罚废除的那一天吧? 也就难怪连关心都这么难以出口,好似还不如他们只是朋友的时候。 至于身体上的rou欲破戒,东极青离帝君更是想都不会去想,必然视为罪孽。 “……我……”应渊偏过头,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放不下这样疯疯癫癫的桓钦。 桓钦了解应渊,自然不会读不懂那赧于开口的含义,眼底不禁闪现欣然的笑意,将人一把揽起,扣在自己怀中,顺势压至奏折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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