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一羊两吃_番外(论小崽是如何揣上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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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论小崽是如何揣上的) (第1/2页)

    奇怪了,哪都找不到人。

    太极广场,没有。

    论剑峰,没有。

    观微阁,没有。

    连剑气厅他都翻来覆去地找了三遍,后山上的鹤都被他啰嗦得看见他扭头就跑,也没看见李忘生的影子。

    谢云流在山上晃悠半天,找遍李忘生平日里最爱的几个角落,还是没找到人,拧拧眉头提起轻功就往某个地方飞去。

    华山苦寒,可确是个钟灵毓秀之地,多有山势险峻常人不可达之处,可正是常人不可达之处,才藏着为常人不可道的风景。谢云流拨开面前的竹枝,踏着落叶漫步深入。

    昔日谢云流仗着自己轻功了得,便成日里在华山山间飒沓来去,没有哪个犄角旮旯是他没涉足过的。

    眼前这个厚雪所掩的小温泉就是谢云流到处乱飞的时候发现的一处洞天福地。温泉容量极小,勉强也只可容下三四人而已。当时谢云流发现此处不仅水质温润,且隐隐有天地灵气运转,对人体及修行都大有裨益,当即兴奋地飞回大殿,扛起正在看书的李忘生就往温泉赶。

    李忘生像个麻袋一样被谢云流扛在肩上,颠得差点要哕出来。好不容易落地头还晕着呢,就被谢云流利落地扒了个干净丢下水。

    “……师兄,待会儿你得把我的衣服捡回来。”李忘生猝不及防衣服被人扒光了还到处乱丢,颇有些无奈,下半张脸没入水里,噗噜噗噜地嗔到。

    “啊哈哈……一时心急未曾注意,过会儿我直接给你拿套新的来。”

    谢云流有些心虚,如此行云流水扒师弟衣服的动作,在他脑内早已排练过无数遍了。不过刚刚抽腰带的时候差点把师弟的腰带扯断,这腰带的材质也太不好了。不,可能这还是好事……哎呀,不对不对!

    谢云流咳了一声,暗自庆幸现在在泡汤,就算脸红也师弟也瞧不出什么异样。他转移话题道,“哎,师弟。刚刚是我帮你脱的衣服,那待会是不是得你帮我穿衣服啦?礼尚往来嘛。”

    ……这算哪门子的礼尚往来。李忘生默默腹诽道。不过他也知道他这个师兄正理歪理一样多,他都说不过,干脆闭了眼睛不理谢云流。

    谢云流看李忘生不理他,更来劲了。对着李忘生,谢云流最大的爱好就是撩拨他,让那眉目清淡的小道长忍无可忍却又无可奈何地红着脸瞪他一眼,或者是扭过头去就留一个红红的耳尖给他,声音颤颤地、讨好地、柔顺地喊他“师兄……”,让他闭嘴。每当只有这个时候,谢云流才觉得李忘生有了些人气儿,不再是华山山巅上的一捧雪、林间的一只鹤、月下的一朵玉兰花,仿佛转瞬之间就要乘风而去。

    谢云流拿手捧起些温泉水,任由水滑过指缝,再玲琅落在李忘生的肩头。“这眼温泉怕是师父也不知道吧。”谢云流盯着那水珠点点滴滴吻上对方白皙的皮肤,再如流星般滑落,汇归至泉水中,道,“……我们给这里取个名字?”

    “师兄可有妙思?”

    李忘生肩倚池边巨石,俊俏的脸蛋因水汽蒸腾而带着健康的血色,眉间一点泣血颜色的朱砂更衬得他面若凝脂。乌木似的发沾湿了,攀在那白玉脖颈上。发梢千丝万缕散在水中,随着水波柔柔漂曳。月光如泄,水汽氤氲,谢云流目光灼灼,眸中映着他的小仙君。

    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

    谢云流弯弯嘴角,眉目自是一派温柔缱绻。他轻声道,“渥玉池。就叫它,渥玉池。好不好?”

    ……果不其然,李忘生现在在渥玉池中。他全身浸于温泉水中,趴在略平坦的池边石上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从石头上的竹篮里拈起颗红果喂到旁边站着的白鹤嘴里。白鹤吃了果子,高兴地扇扇翅膀,弯下颈子去蹭蹭李忘生的脸颊。

    李忘生听得背后脚步声,略显诧异地扭头道,“师兄今日不是要下山吗?怎么……”

    谢云流盘腿在石头上坐好,嘴里幽怨道,“今日下山却逢镇上集会,所见之处皆是出双入对比目连枝,又想到我家的小仙君端的是眠云卧石梅妻鹤子,越显得我形单影只喽——”

    说着便也伸手摸了颗红果,嗖地打在白鹤的颈子上,惹得它清唳一声,忿忿用长喙叨了谢云流后脑一下,拍着翅膀就跑了。

    谢云流疼得倒吸口气,摸摸被叨的地方,盯着那鹤慌里慌张逃走好似走地鸡的背影,心里想着下次得把它的羽毛全拔了。李忘生听他嘴里又没个正经,无奈摇头道,“我才不是师兄家的仙君。师兄怎么不去寻江湖好友?”

    “嘿你个李忘生,打算赖账是吧?”谢云流眯了眯眼,冲着李忘生毫无威胁力地呲牙道,“你我所有合理的、逾矩的事情可都做过了,”他越想越气,伸手捏住那人的下巴让他顺势抬头,实实在在地往李忘生唇上吧唧一口,“这还不能算是我家的?那你想做谁家的?”

    谢云流不等李忘生做出反应,又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揉搓李忘生的脸蛋,在手里呼抡来去揉圆又搓扁,“你个呆瓜。找什么江湖朋友!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每次我都想和你一起下山?为什么每次你拒绝后我还问?气死你师兄我算啦!”

    李忘生一张小脸像面团儿似的被谢云流捏来揉去,平日里一副清静表情也实在挂不住了,他伸手艰难地把谢云流的爪子从自己脸上拔下来,又蹭蹭对方的掌心,道,“是忘生愚钝,未能参透师兄一片情意。下次不敢了。”见谢云流张嘴又要说些什么,李忘生便急忙从竹篮里掏了颗果子填进他嘴里,笑道,“师兄,这是我来时摘的红果,可还甜吗?”

    谢云流嚼嚼嘴里的果子,点点头,“是挺——不对,你拿我当鸟哄?!”他气鼓鼓得像只充了气的河豚,李忘生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挟着风闪过,就听见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谢云流就已经下到池子里跟他脸贴着脸了。

    于是李忘生就被一把揽到对方怀里,他听到对方说,“……甜不甜,你得自己尝。”

    “我……”

    话刚起了个头,就被那人抓住空隙堵住了嘴。唇舌辗转间,李忘生感觉有什么被渡到他舌尖。他轻轻咬开,果子浓郁的清香和清甜的汁液便充盈在在二人唇齿之间。

    谢云流依依不舍地退开,贴着李忘生的额头,依恋地又亲亲对方的脸颊,问道,“怎样?忘生觉得,可还甜吗?”

    那蕴着水汽的眸上纤长睫毛轻颤,李忘生乖乖点点头,“师兄嘴里的,自然是甜的。”

    “是吗?”谢云流笑意更浓,埋头到李忘生的颈窝哼哼地笑,张嘴噙住那截漂亮的锁骨,道,“我没尝出来啊。看来,我得好好品味一下。”

    谢云流觉得自己是有点病。

    没病,为什么每次看到李忘生那副清静样子就忍不住去逗弄他?为什么每次李忘生冲他笑一笑他就会心跳不止如鼓擂?为什么每次都忍不住在李忘生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吻痕密密麻麻,虽然他知道不可能有别人看见这些印记,可还是执拗地认为,这样李忘生就会是专属自己的。不管是紫薇玄仙还是广寒仙娥,都从谢云流的手中抢不走他了。

    他抬头看向李忘生。落在他怀里的小仙君羞赧着,用手臂遮着脸,一双黑玉似清亮的眸子此时也带了些水淋淋的漂亮,分明羞得都不敢看他,却也不曾有过任何推搡挣扎,就任谢云流予取予求。

    “怎么不躲?”

    温热的舌恰到好处地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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