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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送B上门(下)/扇B/厚R/粗口/TR/内裤塞B (第2/2页)
给张航,张航拿着手机,又不舍得挂断。毕竟,自打上次在霓虹街一别后,杨安就再没回过他一条消息,接过他一通电话。 张航也不管现在是什么处境,捧着个宝贝似的,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语气里满是殷勤关心:“安安,唔嗯~俺,俺想你了,嗯啊啊~” 周岩见人这满脸的谄媚样,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下身抽插速度愈发加快,睾丸大力撞击阴阜啪啪作响。张航咬着下唇尽量抑制喘息声,先前半软的性器此时又恢复了硬挺,顶端溢出的半透明粘液沾满小腹。 “航哥嗯~我,我在图书馆准备考试呢,哦哦哦不行了李哥,唔~” 张航脑子转得再慢也该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听着电话挂断的提示音,心都碎了。红着眼眶伸手去推男人,却教周岩反手抓住了手腕,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拽着胳膊继续cao干。 “呜呜……你别弄俺,呜……你混蛋!” 周岩被他这一番言辞气得发笑:“教婊子戴了绿帽转头来怪老子?要不是他把你有口sao逼的事传出来,你现在哪能吃上这大jiba!”说话间,周岩指尖捻着人胸口殷红的乳尖,抠弄一番后重重一掐,道:“将来再见着,可得好好谢谢他,嗯?” 张航懵了。周岩在初见时对这副身体的熟视无异,杨安这一个月来的刻意疏远,庞大的信息量涌入大脑,碎了一地的心在此刻彻底死了。 张航也不再抑制情欲,自暴自弃地放声浪叫,双腿无师自通盘上男人健壮的腰身,拉近两人的距离。好在这总统套房隔音足够好,否则,非得教整层楼都听见不可。 “哈啊~顶到了唔,用力cao俺嗯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眼梢还残着一抹泪,俨然一副被cao熟的模样,别提多勾人。 周岩对于他态度转变的速度感到吃惊,这场性爱的性质也从强jianian也变成了合jianian。但周岩不管那么多,他更想看到张航脸上痛苦卑微的表情,张航表现得越悲情,他的jiba越硬,cao逼越有干劲。 把人抱至床榻当间,俯身欺上,温热的鼻息喷洒于人耳畔,惹得张航面红耳赤直缩脖子。 “呼…别…别弄俺……你不是要cao俺,俺给你cao就是唔……” “真他妈把自己当大爷了,你也配指使老子,嗯?”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嘲讽,说话间,已经凑至人颈侧。 张航一时愣住,他忽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摸不透男人的心思。不管是反抗,是顺从,男人的心情就像盛夏午后的雷阵雨,下一刻是雷霆暴雨还是阳光明媚,一切都是未知。绝望笼罩了张航。 锐痛自颈侧传来,唤回神志。 抬手欲推开人,只是男人压在身上如一座大山,纹丝不动,倒反被十指相扣压在床上。 张航脸上的泪痕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好几回,只能呜咽着任由男人在颈侧啃咬。 “呜……混蛋……畜牲!你不是人……咿…!”说到最后一个字,骤得转了调。 男人直起身,将张航两条腿搁在肩上,接着发狠挺腰抽插,性器一次又一次顶入zigong,小腹rou眼可见鼓起一个yin靡的弧度,周岩拽着人的手按在小腹上: “自己摸着,说,谁的saozigong在吃老子的大jiba!” zigong被侵犯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张航爽得直摇头:“嗯唔~俺的,是俺的,慢点嗯啊~” “说完整!”周岩笑得恶劣。 “俺…俺的嗯啊~俺的sao…saozigong,在吃大jiba……” 张航哪说过这些yin词艳语,羞得闭上眼睛,磕磕绊绊好半天才说齐全。 “谁的大jiba。”男人放慢了下身动作,又俯身贴在人耳边,如引导幼儿发音般循循引导。 周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时沾染了情欲,在张航听起来更像是恶魔低吟。 “你的……你的大jiba……”张航这回倒学聪明了,把话说了个完全。 话音刚落,可怜的乳尖被人扯得有半寸长。张航疼得又要哭,但不得不努力挺胸以减轻疼痛。 “我?我是谁?” “周先生……啊!”被捻住的乳尖又传来一阵锐痛。 “叫大jiba老公。”周岩说起荤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大jiba老公,大jiba老公呜……疼唔……”张航也顾不得羞耻,只一心想救自己那可怜的奶头。 周岩听得心里格外舒坦,松开手。压着人又cao干起来。 张航的身体几乎被压得对折,眼瞧着青筋盘踞的黑紫色roubang在被cao开的rouxue内进进出出,痛苦的闭上眼睛。 但身体的快感难以忽视。 脸上的泪痕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反复复好几回,张航无助地哭叫着,直到男人加速抽插百来次后猛地挺身,顶进zigong,射出一股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 狭小的zigong被大量jingye填满,小腹如初孕般微微鼓起,大腿根连着屁股止不住痉挛,张航浑身像触了电般直发颤。 周岩并不急着从人身上起身,再次俯身埋头凑在人颈侧。 刚经历过高潮的快感,张航无力得推搡着人,只是想象中的刺痛感没有到来。相反,吮吻声在耳畔响起,自脖颈至胸口,皆被男人烙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 “别,嗯啊~俺不行了,别弄俺……” 听着人的喘息声,周岩只觉得一股yuhuo直窜下腹,还停留在xue道内的性器再次充血,张航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张航被压在床上又cao射了两三回,直至可怜的性器射无可射,软趴趴缩成一团,男人方才作罢。 脸上的泪痕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反复复好几回,大jiba老公大jiba爸爸胡乱喊得嗓子沙哑,到最后只剩下有一声没一声哼哼唧唧的呻吟。 周岩这才抽出半疲软的性器,失去堵塞的jingye争先恐后往外流出,伸手扯下人身上挂着的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叠吧叠吧顺xue口塞进xue道,只剩一串珍珠链子留在外面,晃来荡去像逼里长出来的尾巴。 虽说是高档蕾丝,却也有些硬度,磨得xuerou难受的紧,几次收缩xue道试图排出异物无果后,只能红着眼眶瞪人,语气里满是幽怨:“你……你为啥,光欺负俺一个,俺没招惹你……” “老子乐意。”拔rou无情的语气。 张航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绝望地闭上眼睛。恍惚间,浴室的门被推开,伴着哗啦啦的水声,意识渐渐模糊,陷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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