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料处理厂_易槲语擦新版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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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槲语擦新版本 (第1/1页)

    易槲站在浴室里忐忑不安地搓洗着身体,这是他第一次交到女朋友,也是第一次和女朋友上床,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和老师交女朋友。顺着水流的视线看见下身,短小的yinjing下藏着小小的女xue,它紧闭着,有点像发育不良的幼xue。父母在他出生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他的性别,但几乎看不见的yinjing和女xue同时出现时他的父母从惊喜到面色铁青也只是短短一瞬,导致他从小就被剥夺了农村男孩的地位,甚至比女孩的地位还要低。他只是那对贫穷夫妻所生出来的廉价劳动力,甚至只需要一碗泡在水里浮浮沉沉的带壳大米就能让他下地劳作,去伺候那根本进不了嘴里的稻米和菜。他的父母又生了一个小孩,是个哇哇大哭的闺女。他们啐了一口赔钱货,在易槲这个前车之鉴的极力保护下得以存活,没有变成哪个山头的肥料或是鬣狗的食物。他们虽然还有继续生养的想法但赶上进城打工的潮流,留下易槲背着meimei管着那一亩三分地。当他们嚷着可以去过好日子并生儿子要抛弃村子里两个赔钱货的时候这对夫妻终于受到了惩罚———被所谓的合伙人卷款潜逃。他们赶上了打工热,却也赶上了诈骗最猖狂的时期。父亲,或者是说那个丈夫,一家之主,一蹶不振,回村后顶着闲言碎语和嘲笑鞭挞着两个可怜的孩子。而那位母亲伙同他的丈夫辱骂着两个小孩,时不时横眉冷对并阴阳怪气一顿,好似这样他们失去的钱就可以回来一样。终于有一天村长跟他们说开发商要开发这个村子,可以得到一笔拆迁款。夫妻俩乐坏了,但赔偿款远远不及那笔打工攒下来丢失的存款。落差感让他们变成钉子户对着承包商歇斯底里,而承包商打断了丈夫的一双腿。一家之主终于得以崩溃,终日酗酒家暴,母亲在一个蝉在惨叫的夜晚把丈夫推进那条他们曾经相遇的河里,而自己则回去喝下那瓶易槲还没来得及稀释的农药。易槲其实不叫易槲,叫易盼娣,meimei叫易招娣。而文雅的姓大概是祖上传下来的吧!在他们变成孤儿的时候村长带着他们去找了机关走流程,顺便改了个名字。村长也没什么文化,但也觉得易这个姓配招娣盼娣太浪费了,他想到孙子看的书里有个槲,村长也不知道读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把它画在纸上,而meimei改叫易梅。姓改好了,身份也解决了,易槲带着一沓承包商给的钞票牵着meimei在城市里生活。他把meimei送进了学校读书,而他则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在工厂踩缝纫机。他大了,已经学不了了,但meimei还小。他想。大钱换成了红红绿绿的小票子,被粗糙的手指磨的起了毛边。meimei交学费的时候数一遍;买缝新书包和衣裳要的布的时候数一遍;meimei早早的懂事,但还是会给零花钱去买发膏卡子等东西时数一遍。而易槲也渐渐露出笑容,尽管不多,大多是见到meimei时浅浅的笑一下。易梅很争气,成绩非常好,校里老师说易梅可以去隔壁城参加竞赛,到时候拿了奖可以保送大学。兄妹俩很高兴,易槲买了一辆自行车,可以在两班倒的空余时间里接送meimei。易梅坐在后座,易槲则蹬着车子带着她买菜。易槲买了点熟食,还买了易梅最爱的果脯点心。酸酸的小梅干裹着一层糖粉,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像现在的生活一样。易槲去缝纫厂前照常叮嘱易梅天黑了不要随便出门,他蹬着自行车去了厂里。早上换班时,易槲被通知易梅死了。她死在街边小铺的一条巷子里,被发现时脸色青紫,指甲里是工地水泥编织袋的纤维,下体被撒了石灰,也不知道罪犯是聪明还是蠢。易梅手里还握着一条崭新的汗巾———明天就是易槲的生日了,四点一线的生活让他没什么特别的实感,以至于只是知道春夏秋冬要来了。总之征得尸体解剖权同意以后尸检报告和想象中的大差不差,结果出来后大力顺着线索查,原来是易槲工地上的工友,虽然他没什么特别的人际交往,但他也以有个认真读书又优秀的meimei为傲。飞来横祸让这个年轻男人变得有些衰老,他草草的办了meimei的丧事——以前的家变成了农家乐,现在的家不是家。他辞掉了所有工作,带着包工头带着歉意的补偿和meimei的骨灰买了一套小小的二手房。房子很小,只够一个人生活,但他也不需要多余的空间。这位青年人变得前所未有的迷惘,他开始酗酒抽烟,好像只有不在清醒的时候才会稍微缓解那种窒息感。他也忘记是怎么和菟祀相遇的了,总之和话本子里的也大差不差?易槲掰开yinjing,摸摸闭合的yinchun。对这块地方不说厌恶是不可能的,他的人生如此悲惨和这个小东西也离不开一部分关系。但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器官就能左右一个人的童年。掰开yinchun,里面是阴蒂尿孔和yindao,但易槲只看得见小小的阴蒂。他想洗的干干净净的面对菟祀,毕竟说到底他和那些农民工也没什么区别,面对好看又保养得极好的音乐老师他总是有些自卑和羞涩。他有些磨蹭的出了浴室,看见菟祀坐在床上无聊的瞧着手机,见到他便眼前一亮,拍了拍旁边的床:“老公快上来!”易槲总是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有些窘迫,他既没接受教育也没见过世面,是被社会所抛弃的那一拨人,他没有菟祀那么奔放大胆,热烈的感情让他不知所措。慢吞吞地爬上去后菟祀像没骨头似的趴过来,手又摸到易槲的胸上面。早期的劳作让他有了胸肌,但现在的颓废让胸肌变成一坨脂肪下垂,比起胸肌更像奶子。菟祀特别喜欢他的胸,大抵是童年经历让她对母亲有着别样的执着,得了空就会掐掐捏捏这对奶子。气氛变得尴尬又暧昧,菟祀凑过去示意要亲亲,易槲顺从的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舌头供对方吮吸,亲完后奶子上是大大小小的掐痕,菟祀俯下身埋头努力的吃大奶。等她吃爽了易槲的脸已经红到脖子,菟祀亲吻易槲柔软的肚子时手指已经摸到了下面,显然她也摸到了相较于男人不该存在的东西。二人皆是一愣,易槲还有些迷蒙的脑子瞬间清醒,手指攥紧床单,忐忑不安的看着菟祀,等待小女朋友的反应。菟祀虽然有惊讶但也没什么奇怪的反应,更别提厌恶,只是亲亲易槲的嘴角问他:“老公你为什么会有女人的xue啊。”易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菟祀比起疑问更像陈述,她俯下身仔细观察一张一合的xue。易槲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菟祀舔了上去,易槲惊叫一声,拦着菟祀:“别舔。”菟祀任性地推开手,舔上小阴蒂,易槲被舔的卸了力气,只能捂着嘴不发出更失态的声音。菟祀又不满意了,她挺起身把捂嘴的手扒开:“叫嘛老公,我想听。”易槲一向对女孩的撒娇没什么抵抗力,如果易梅也还活着大概也是菟祀这么大,向他娇嗔卖乖。菟祀听着易槲低沉又隐忍的叫声不禁觉得真的有这么shuangma?自己摸自己好像没这么大的反应。但易槲的表现太可口了,让她忍不住还想看看更多的。她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柔软的内壁紧紧咬着手指,她跟易槲咬耳朵打趣:“普通女人可没这么紧。”许是双性人的两个器官发育的都不太好,易槲的yindao很浅,就算是手指也让他觉得好像要搅进肚子里,他有些吃不消,对着菟祀又舔又吻求饶示弱,他越是哀求菟祀就越来劲,最后以易槲哭着潮喷收场,xue口被扩张开,小小的孔洞一张一合地喷出水,红肿的阴蒂冒出头,殷红的小口上挂着亮晶晶的黏液。易槲喘着粗气吸了吸鼻子,还是原谅了小女朋友的过分行为——主要是菟祀黏着他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但手还是不老实的捏着奶子,还恬不知耻地使劲亲着易槲。这让他本就迟钝的脑子雪上加霜,最后是两个人闹得精疲力尽的睡觉。易槲睡得很好,没有梦见易梅那种被捂死的、青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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