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短篇集_[古装仙侠]爱恨之间幕之八(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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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装仙侠]爱恨之间幕之八(完) (第2/2页)

线沉静而乾净,「我做不到。」

    「欠命还命,白哉,你不能要求过多的东西。」

    「你欠我的只是父亲的命吗?」

    白哉抓紧他的手腕,「你还骗了我,偷走了我的心。」

    「我没有骗你的心,我的心,也给你了。」

    一护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x膛,心脏跳动的地方,「你要我还,你挖去就是。」

    「你故意装不明白是不是?」

    白哉微恼地道。

    「明白什麽?」

    那双明YAn的眼眸中终於流溢出几丝狡黠,「你不说,我如何明白?」

    白哉叹息出来。

    「好,我就跟你说个明白,黑崎一护,你欠我这一辈子的幸福,你欠我一个孩子,你欠我一个家!」

    一护看着男人困兽般的挫败和豁出去的锐利,差点没端住表情。

    但是他还是狡猾的继续b迫这个纠结太久,终於开始坦诚了点的男人。

    「被囚禁的人可给不了谁幸福和家的。」

    「我娶你。」

    白哉乾脆地道。

    「我都认输了,小祖宗,你给个准话!」

    「我是祖宗?谁把人抓了一言不合就标记了然後还这样那样欺负的?你说,谁是祖宗?」

    「是我,但现在是你。」

    「真不记仇了?」

    「b起仇恨,我更怕失去你。」

    白哉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脸颊上,直到这刻,那手才染上了几丝温度,没有那麽冷得触之惊心。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你当初不会偷偷放走我。」

    「你又不领情。」一护轻哼,「对付我时,可没见你手软半分。」

    「我要不手软,一开始就把你扔给别人了。」

    「你敢!」

    一护顿时瞪圆了眼睛。

    「不会,我舍不得。」

    白哉对上他凶巴巴的视线,蓦地失笑,「我早该明白的,我舍不得。」

    「是啊,哪有报仇报到床上去的,这分明就是余情未了。」

    一护几分得意地笑了起来,「还换了信香……不过也挺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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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也了不了了。」

    白哉说着,俯首亲了亲他微凉的唇,「还是这麽凉……」

    「你怎麽换的?我从来没听说过信香还能换。」

    「用了一种南疆的药,一个人一生只能用一次,会变成什麽也不知道。」

    「万一变成鱼腥草味,你就惨了,人见人嫌。」

    「那我就一辈子缠着你,让你天天闻。」

    「无赖!」

    一护看着床边恢复容貌,清如晓月的男人,眼眸微微Sh了。

    他当年,看到病弱却温若春风,对自己跟儿子的事情满怀喜悦的朽木苍纯,不是不犹豫的,但毕竟相处时间太短,他狠心下了手,就怕再待久一点就下不了手了。

    那时候其他家族已经跟他合作,若是白哉知道了,他也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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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骑虎难下。

    「白哉。」

    「嗯?」

    「对不起。」

    他红着眼圈,眸光如水,有歉意,也有懊悔。

    「都过去了。」

    白哉将他抱起,揽在怀里,沉默了片刻,才m0着他滑顺的长发道,「你好好还我就行了。」

    「孩子……没事吧?」

    「接下来得卧床一阵子,好好休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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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大概此生就这一个孩子了。」

    「我会小心了。」

    白哉释放出信香,安抚着怀中的人和胎儿,在一护昏迷的时候,他一直都在这麽做着,胎儿能保住,父亲的信香一直在也是功不可没。

    「松柏冷香……很好闻,你以前的桔梗香啊,很幽雅,但是没有松柏香这麽坚强。」

    一护在他x膛上蹭了蹭,「还可靠。」

    「睡吧……」

    「我很高兴是白哉。」

    「如果不是……」

    「一护?」

    「不是白哉的话,我大概确认你平安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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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

    白哉心中酸涩,「以後都不说了,好吗?」

    「嗯。」

    亏了身T,青年很快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终於渐渐暖了起来,双颊在睡梦中浮上了薄薄的红晕。

    唇角微微卷翘着,像是噙了一个好梦。

    白哉抱紧了他。

    失而复得,他再不想,也不能挣扎了,过往的,黑崎家欠朽木家的,朽木家欠黑崎家的,分也分不清了,那就这样吧。

    他不想余生只有自己,怀着空虚和懊悔。

    他想要怀中的人一直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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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失落的幸福,温暖,笑容,便都渐渐可以寻回。

    因为他Ai着一护,一护也Ai着他。

    心是无法欺骗的。

    不过……

    「一切都是策划好的吧,那个时候,一招一式,其实不是为了伤我,就是为了用上破幻烟。」

    怎麽逃出去,怎麽弄到破幻烟,怎麽在那山神庙中留下似是而非的线索,设伏袭击……

    他的一护,从来都不是软弱可欺的小白兔,而是狡猾且狠心的狐狸。

    自己的命都可以用来赌。

    「你赢了。」

    青年睡得很熟,但是听到白哉认输的话,他唇角的笑似乎更甜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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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点苍白的红被熟睡後变深的嫣然取代。

    白哉缓缓地俯首下去,轻轻地,将唇印在那上面。

    几个月後

    一护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嘟起了嘴,「一点也不像我!」

    容貌像白哉,黑发像白哉,就眼睛像自己。

    「亏我生得这麽辛苦!」

    「眼睛像你还不满足吗?」

    白哉抱着他,「要不,你再生一个?」

    「不可能!要生你生!」

    一护断然拒绝,「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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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是男人!生一个已经够牺牲了好吗?要不是木已成舟,一个也不会生!

    白哉失笑,「那就让他以後多生几个,选一个继承黑崎家。」

    「那也行。」

    一护放松依在男人怀里,「白哉,你说,黑崎家和朽木家,是不是,算是和解了?」

    「嗯,算!」

    「那,择日去拜祭你爹,还有我爹吧,就算他们在天上气得跳脚,也是铁板钉钉的亲家了。」

    「好。」

    初秋的天气,才褪了暑热,有了凉爽的风,飒飒的秋声中,哇哇的婴儿哭声和着新父亲们小声的絮语,在风中传出很远,很远。

    深蓝天空无边无垠,昭示着从此後的天宽地阔,明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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