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短篇文_番外篇:喵喵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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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喵喵喵 (第3/5页)

到把酒吞又撞了个趔趄。

    这个冬天真是给他吃得太好了,耳朵都胖了!丢了面子的酒吞一口咬在他耳朵上的时候,只能气哼哼想到这一句,这就是面对自己养胖的猪的时候,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吗?

    两只猫果然激烈缠斗了起来,在草坪上来回翻滚着,茨木借着兴奋劲一顿猛踹,意外地把酒吞踢飞了出去,这下原本抱着玩闹心情的红棕色猫咪也起了劲,双爪板着茨木的脑壳就是一个起跳,硬是把那一团白猫抓着在半空翻了个身,落地之后一脚踹在茨木腿上,将整只猫压在了身子下面。

    茨木趁机耍赖,张口咬住了他的下巴,把酒吞扯得龇牙咧嘴,赶紧撤身一爪子拍到茨木脑壳上,却不想对方还敢叼住他的爪子顺势躺在地上一顿连踹蹬到酒吞的侧腰上,若不是红棕猫咪矮身一滚从他脸上方翻过去,肋骨恐怕都要被蹬断了。

    “茨木童子!”酒吞一爪子直接抓破了他的舌头,这才救出了自己的手,但怒火已经拱着脑壳让他声音都压低了几分,“说好的点到即止。”

    “点到即止都是弱者的借口!”茨木翻身而起,一骨碌扑着他而去,在酒吞虚晃一枪的假动作时,跑向了错误的方向,等到意识过来立刻低声咒骂了一句,急刹车转头追着酒吞一顿狂追,“酒吞酒吞酒吞!不准跑!有本事现在就来打败我啊!你怕了是不是!”

    “你个疯子!”酒吞边跑边怒骂道,看着茨木兴奋到张着嘴吐着舌头追在自己身后,像极了狗追他们时的模样,更是怒火中烧,扭脸教训道,“优雅点!你是猫!学狗做什么!”

    彼时茨木已经追着他从草坪这头到那头,跑得浑身激动,燥热难忍,兴奋地恨不得插上两个翅膀飞起来,蓬松的毛毛在空气中杂乱地飞舞着,初见端倪的原始袋左右乱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力量的感觉!是战斗的信号!挚友挚友!来打啊挚友!!!!”

    说着他后腿用力一蹬,嗷呜乱叫着扑向了酒吞,可惜速度跟不上思想,他一双爪子只来得及扣住酒吞的屁股,又没轻没重抓得酒吞屁股一疼,反被酒吞一双后腿狠狠踢中下巴,那响亮的牙齿相磕的声音,激出了茨木满眼泪花,发出了一阵惨叫。

    但他疼酒吞也疼,尤其因为疼痛这小崽子的爪子还挂在他的屁股上,逼着红棕色的猫咪不得不挂着这个尾巴一头钻进了灌木丛里,树枝噼里啪啦地抽打在茨木脸上,他眯着眼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直到酒吞终于没有力气了,跑进中心空地之后四肢一趴俯在原地喘得身体上下起伏,茨木才敢微微睁开眼,将那双作恶的爪子收了回来。

    他听见酒吞骂了句脏话,心里不无得意:啊哈!今日就是我战胜挚友的纪念之日!

    白猫得意洋洋,站起身慢慢绕着红棕色的猫咪转了一圈,本能驱使着他低头一口叼住了酒吞的后脖颈皮rou,翻身就上,躬起身两只后爪下意识踩了两下,一副蓄势待发的胜利者姿态。

    这一切动作发生的太快,快到还在一面假装喘息一面思考怎么反击的酒吞瞬时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的那句茨木童子被对方啃咬他皮rou的动作给打断了,酒吞立刻浑身紧绷,全身的肌rou都进入了警戒模式,翻身恨恨吼出一句威胁,一巴掌将茨木打翻下去,紧跟着一口咬在了茨木的脖颈上,十分的用力,咬破了皮rou。

    白猫瞬时间发出了一声唉唉惨叫,和叫春的声音截然不同,又尖又细带着点委屈,被酒吞踩着肚皮面朝天挣扎了几下,不得不为了保命放弃挣扎,喉咙处的疼痛战胜了要骑猫的本能,只好拼命扒拉酒吞的脸颊发出了呜呜的哭声:“认输了认输了,我认输了!”

    “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被挑战了逆鳞的酒吞不买他的账,刚刚松口说了这一句,见茨木又要跑,立刻又低头咬住了他的喉咙,把茨木咬得浑身发抖,哇呜哇呜地发出了一阵激烈的叫骂:“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这次已经认输了,不依不饶不是王者作风!你小人!卑鄙!耍手段!”

    “这次?”酒吞用爪子把他在身下的泥土地上拨过来推过去,最后压着茨木趴在那里,自己翻身骑了上去,脑袋里明明清明又冷静,但情绪熏得他晕乎乎的,似乎也带上了性欲的冲动,发情期也会传染的吗?大概会的吧?

    茨木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着,理直气壮又不服输:“干什么?一次失手罢了,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你说过的点到为止!”

    酒吞低头,胡子刮到了茨木的耳朵,引得白猫耳朵一阵摆动,气急败坏扭头看过来:“说话不算话!”

    “点到为止不是弱者的借口了?”酒吞看着他那金色的眼珠里,倒映出来了自己的影子,突然发现这个角度是个绝妙的观赏视角,以往用来观赏失败者的气恼,现在还以用来观赏一些即将被他品尝的美好。

    茨木浑然不知他在琢磨什么,只一派的理直气壮:“不是!”

    酒吞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晚了。”

    他低头恨恨叼住了茨木的后颈皮,任由对方哇哇大叫在自己身下挣扎出来一片尘土飞扬,但动了真格的鬼王猫咪又怎么会允许他从自己手上溜走,用一种快准狠的招式把茨木压在爪下,皮rou紧紧咬住,咬得茨木双眼上挑脸皮紧绷,屁股上一沉酒吞已经起来的某个地方,就滑进了他的肚子里,因为刺疼,让茨木咧着嘴发出了一阵更凄惨的叫声。

    “呜哇哇哇哇!酒吞童子!!!!!”茨木两只前爪扒着泥土,硬是掏出了两个沟壑,感受到那个硬而热的东西又往里拱了拱,他顿时打了个哆嗦,“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酒吞还叼着他的皮rou,丝毫不肯松口,打定了主意把自己一个劲地往里拱,拱到茨木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异物侵入的更加明显,才慢吞吞矮下身子,紧紧贴住了茨木的后背,热度颇高的身子像是一块火红的碳,烫得茨木哆嗦了几次,慢慢吸起了凉气——他后悔了,怎么会不知死活招惹这个说到做到的鬼王,小猫咪难过,小猫咪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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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茨木被拉扯到的眼框边缘流了出来,在白色的毛毛上流出了两道湿漉漉的痕迹,酒吞每踩一次爪子,他都会被摁得一个点头,只能一面流眼泪,一面被对方这里戳戳那里蹭蹭,感觉到的屈辱和疼痛之间,还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本能,让他慢慢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白色大尾巴一下一下从扫着地面,变成扫着酒吞的屁股和尾巴。

    “呜呜呜呜,疼。”茨木喵呜呜抽泣了起来,对方那带着钝刺的凶器在他肚子里从慢慢折腾变成了横冲直撞,频率太快了,他只觉磨得自己肚子里像是要起火,疼和撞击带着密密麻麻绵延许久的痒,像是一根羽毛,在不停地刮着他的神经。

    白色的大尾巴甩动地更厉害了,抽在酒吞的屁股和大腿上,扫过那紧绷的肌rou,痒得红棕色猫咪抬起脚一阵抖动,踩着茨木的一片白毛,把那只小可怜压得更低,交合处紧紧得连在一块,被这样拉扯带动着茨木的屁股更撅高了几分,茨木嘴巴嗫嚅着,偏脸贴着地面委屈得可怜巴巴:“疼疼疼,呜呜呜呜挚友疼。”

    可他越是这样示弱,酒吞就觉得血液更加沸腾,低头去舔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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