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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蓝海岸 (第1/9页)

    蔚蓝海岸[香路sl]

    乌苏13

    之一

    香吉士戒烟的时间很长,长到他开始觉得自己根本戒不掉了。

    但最终,他还是戒了烟却多了一个习惯。

    那并非是一个很好的习惯,甚至有些损害他的职业生命,只是他承认他真的离不开烟。在无法忍受的时候,他会点燃一支烟,夹在手指间,让它安静地燃烧,直到烫到手,然后将它丢弃。

    偶尔的时候,他会想起某个人趴在他的肩膀上,带着莫名的笑意,赞叹似的说道:“香吉士,你cH0U烟的姿势真是漂亮。”

    是啊,他cH0U烟的姿势很漂亮。流畅又优雅,甩打火机点烟,微仰头吐烟圈,熟练无b,连角度都像是设计好的一样。

    大概是好奇,那个某人也曾经从他的手里cH0U过烟去,学着他的样子,x1一口,顿时就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忙不迭地把烟丢掉,抓着桌上的牛N灌下去,吐着舌头,拿手做扇子扇风,一脸嫌恶样,“苦、苦Si了!”

    那个时候,香吉士是想教他怎么正确地x1烟的,但是那个某人完全不领情,跳着就跑了,跑远了,还回过头来就是一个鬼脸,“好、难、吃!才、不、要!”说完,又嘻嘻笑了。

    那个人笑的时候,眼睛弯起来好像月牙儿一样,而左眼下方的伤痕也跟着一起柔和了,真的是十分美好的画面。

    顿时就让他也跟着微微笑起来。

    那个某人的一言一行,每一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可Ai到不行。

    为什么会有这么可Ai的人?这样的问题思考了几百几千次都没有答案。

    可一想到最后,再想到现在他一个人凄惨而那个某人不知道在哪里快活着呢,就恨得咬牙切齿,恼恨得团团转,忍不住就要咒骂诅咒起来。

    可之后又想着,那个某人确实是快活地生活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松了一口气。

    有时候,香吉士也会觉得自己没出息。从自己的十九岁到二十岁到二十一岁到二十二岁到二十三岁到现在的二十四岁,没有一天停止过对那个某人的思念,也可以肯定接下来的二十五岁二十六岁二十七岁一直到Si为止,他都不会停止对这个人的思念。

    而那个某人呢?从他的十七岁到十八岁到十九岁到二十岁到二十一岁到现在的二十二岁,他有没有一天想念过自己?

    就连一次又一次地做梦,也只是做到曾经的肌肤紧贴,肢T交缠在一起,他微喘着伏在自己的肩头,不知是疼痛还愉悦地咬下去。

    在事后,香吉士抱着他,喃喃地重复Ai语,最终几不可察地颤抖着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在梦里他也没能得到他的回答,那时的他就是累得睡着了,没有回答。

    再之后,问题变成了:“路飞,你有没有想过我?”

    也同样的,没有得到任何的回音。

    指间的烟又燃烧到了尽头,那种类似针刺一般的烫惊醒了他,他收起全部的表情,然后调整出了一个绅士的笑容,挑起原本就放在床头的蓝sE领带,对着镜子系上。

    今天是他推出第二款香水的发布会,可不能迟到那么不专业。

    之二

    九月底的某个晴朗上午,香吉士登录上了美国夏威夷州下属的某个小岛。

    故意选择了远离夏威夷本岛的偏远小岛,轮渡过去之后,还要搭乘巴士,差不多行驶四十分钟就会到达其中一个已经半开发的本地居民所在的村落,那里有民宿可供投宿。

    太yAn很大,巴士里的空调很不足,香吉士过于低估了夏威夷的热度,穿着条纹衬衫,甚至还中规中距地打了条领带,也难怪一路来都受到了注目礼,现在连他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实在过于怪异。

    热,实在是太热了。

    热得汗直流,然后,衬衫开始贴在了肌肤上。想着,开窗吹吹自然风会好一些,可只开了一条缝隙,那热气就直冒进来,顿时,香吉士额头上的汗又绵密了一层。他马上就把窗子关上了,随便地抓起之前乘船拿来打发时间的杂志扇起风来。

    到了巴士停靠的站点,之前在港口按照他的要求,经人介绍而联系好的民宿店的老板挥舞着自家民宿招牌迎了上来。

    在他的叙述之下,什么因为村子虽然临近海但由于较为偏僻的缘故,有什么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什么的。然后就那样带着很不好意思的笑容说,村子离这里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需要步行前往,这一路都他会介绍这个岛的一些情况不让客人感觉到无聊的。

    香吉士在那一瞬间只觉得无尽的后悔涌过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自作自受,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形。

    九月底马上就步入十月了,这个时间并非是夏威夷旅游的旺季,当然本岛上的游客还是很多。看着街上人头攒动,香吉士就没有了观光的心情。本来,他也不是来观光的。表面上是来散心的,其实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香吉士是法国人,还是世代居住在格拉斯的调香师世家这一代的唯一儿子。原本他的人生该是从小就接触香料,训练自己的鼻子,慢慢地接触调香的事务,又或者不直接从家族那里学习,而是进入纪芳丹·若勒香水学校进行系统的学习,之后进入有名的企业为之服务一生,就像他的父亲那样。但是,香吉士的人生在十一岁那一年走偏了一点点。

    被绑架,成为厨师,然后被找到,被要求重新回到之前的人生轨道上来。事情是轻描淡写地叙述完毕了,然而,对于香吉士来说,到底是成为厨师还是成为调香师,这个问题就跟无神论与有神论之争一样没有具T的答案。

    他的父亲坚持要让走回去,而救了他收养了他让他成为厨师的老头子也坚持地要赶他走说他不配成为厨师。

    香吉士自己也可以坚持的,固执那种东西,并非只是那两个老头子的权利。

    但是,他父亲说了一句话:“香吉士,你的身T里流的是调香师的血,你能对着你的血发誓说,你完全不怀念调香?”

    香吉士沉默了半天,叼在嘴上的烟都只剩下烟嘴了,才说:“让我想一想。”

    这想一想,就从美国洛杉矶想着回去了法国自己原来的那个庄园,然后,现在又来到了夏威夷。

    故意选择了一个偏僻的小岛,还找了一个偏僻的村落不在港口小镇上落脚。

    那是一个淳朴的村落,木质的楼层掩映在丛丛高大的香蕉林和椰子林后面,山坡上延伸下来有好大一片的高高的甘蔗林,此时已经接近成熟,黑红sE的枝g和绿sE泛白的叶片随风舞动着。

    进了村以后,一路而来的人们脸上都是带着和善的笑容,颔首地打招呼,甚至有一群小孩子一拥而上,喊着“阿罗哈”,热情地给香吉士戴上一圈又一圈的花圈。

    香吉士只觉得笑容过于灿烂导致脸有些僵y,而民宿终于到了。那是在村里的末尾,的三层楼,楼梯开在外面,而屋檐下种了多种多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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