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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天下势力一分为二,南倾城,北无欢。 倾城能站稳脚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羽毛堵住了反对的声音。 她对这个小侍卫很感兴趣,但几次想把人拐到床上都失败了,渐渐也没了兴趣。 倾城喜欢心甘情愿的。 羽毛整天提起刀杀人,放下刀奶孩子。 她不喜欢这么老实的,闷的像块木头。 等百鸟会摇摇晃晃的走了,倾城才第一次好好看清她的脸。 圆圆的眼睛很像羽毛,特别是静下来的时候抿着嘴的样子,乖巧的像个小兔子。 可她一笑起来就变得有些陌生的熟悉,倾城总觉得她笑得奇怪,薄薄的上唇先是向下一压,然后嘴角咧开微微上扬,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有点……像无欢。 倾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和百鸟八杆子打不着的人。 直到她有一次无意中听到百鸟在她面前说第一句话既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滚”…… 这他吗果然是无欢的种吧??? 这天倾城面无表情地看着百鸟中气十足地冲奶娘喊话,看到她来又开始装乖了,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倾城jiejie~” 嘴甜小孩最好命。 倾城好脾气地揉了一把百鸟的软脸蛋。 “你爸呢?” “爹出去画画了。” 倾城和羽毛都默契地把杀人在百鸟面前称作画画。 “今天读了什么书啊?” “笑林广记。” 倾城感觉自己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 “什么书?” 百鸟歪着脑袋,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捻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倾城jiejie莫非有了耳疾?” “我是怪你读杂书!” “jiejie这话可真叫人伤心。” 百鸟这做派不像七岁,倒像七十岁了。嘴里嚼着点心含含糊糊地也说不清楚。 这小妮子真能呛人。 倾城的嘴角微微抽搐,她感觉这孩子被羽毛养歪了。 “百鸟。” 正想着,羽毛画完画回来了,百鸟嗖地冲过去抱着他的腰就蹭来蹭去。羽毛把百鸟拎起来,打量了一番,放下来拍了拍她的头,百鸟就开心地比看了一百本杂书还开心。 看得倾城也想拐来一个孩子玩玩了。 “画师,今日生意可好?” 羽毛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七年了,她的位子也坐稳了。 我知道我爹是出去干什么。 他身上的味道和膳房里送rou的屠夫一样。 淡淡的血的腥味。 但他大概不是去杀鸡。 我信手翻开倾城jiejie嘴里说的杂书,脑子里全是爹房里架子上放着的黑枪。 为什么爹不带它去呢? 多帅气的枪啊。 我恨不得每天拿下来摸一把。 可爹只是跪在枪面前发呆,要么就是拿下来磨枪尖。 磨了又不用,图什么呢? 今天晚上我趁着爹半夜出去画画,偷偷把枪拿下来。 好重! 枪杆差点压得我喘不上气,这枪比我还高一截,我憋红了脸,双手把它握住抬起来,枪尖摇摇晃晃举地比窗外的月牙还高。 然后被人一把抓住。 “爹……” 我一缩脑袋,小声叫了一句。 手里的枪被他轻而易举地抽走,他拿枪轻松地像拿起一本书。 “开了刃的,很危险。” “我也想画画嘛……” 爹的影子在映地上僵了一瞬。 正当我以为他会教训我一顿时。 “连笔都提不起来,还想画画?” 他颠颠手中的枪,眼中满是揶揄。 “爹你许我啦!” 我兴奋地跳起来,他拍了拍我的头,我很喜欢爹这个动作。 “这枪给你了。” “真的?” 我从狂喜中清醒,小心翼翼地接过枪,这枪爹很宝贝的,其次于我。 爹淡淡点了点头。 “这是我大哥的枪,名为栖羽。好好待它。” 我总觉得爹的话奇怪,像托孤。 “嗯……” 无欢呵出一团热气,泛着潮红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充分使用过的玉势沾染着花蜜被抽出来,信手掷在地上摔断成了两截。 还不够。 终究是死物…… 无欢发泄般地撸动身前的花茎,折磨得粉白柱身委屈地吐出点点白斑才被放过。 他放空大脑,任由衣衫大敞,瘫软在王座上。 这个时候没人敢接近大殿,但总有人生来就是不要命的。 偷窥者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碾过北公爵赤裸的皮肤,把他腿间的春光尽收眼底。 “过来。” 偷窥者颤了一下,硬着头皮走到明处。 无欢低垂的眼眸看不出喜怒,除了那喉咙摩擦发出的声音,全身一动不动。 偷窥者大着胆子走到王座下首单膝跪下,手缓缓触上无欢纤细的脚踝,见他没有拒绝,便得寸进尺地把脚踝握在手里轻轻拉开。 那只脚动了,在他手里一扭便挣开了钳制。 “脱衣服。” 偷窥者愣了一下,然后是一阵狂喜,连忙低头褪下裤子,再抬头却是无欢一脸阴沉。他的瞳孔好似没有聚焦般放空着,却仍能感受得到那一丝审视。 “不是这样脱的……” 偷窥者一惊,便跪下请罪。 无欢视若无睹,他呢喃着,紧紧地闭上眼睛,却再没了动作,像是睡去了。偷窥者重新握住那只脚腕,这回无欢好像连呼吸都停了,像个精致的人偶。 掌下是弹滑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罩了层诱人的蜜色,偷窥者咽下一口唾沫,手慢慢向上摸,最后停在腿根的嫩rou上,手指慢慢揉捏亵玩那块皮肤,直到它泛起薄红,刚刚被玉势款待过的花xue已经熟练地收缩起来,像口泉眼冒着水,花瓣正有节奏地蠕动,恳求蹂躏。 看得偷窥者yuhuo焚身,只想用自己的yinjing给这口汁水泛滥的小口堵上。 偷窥者已将恐惧全然抛在脑后,按着无欢柔韧的腰肢就要插进去——— 突生变故。 刚刚还柔软无力的双腿猛然紧绷起肌rou,像铁钳般牢固地锁住偷窥者的脖颈,一点一点把他胸腔里的空气挤压出去。 挣扎无用。 便溺死在欲望深渊。 他失去意识前看见的是北公爵仍然空洞的双眼。 良久,无欢放松身体,把尸首踢开。 他是条拥有瑰丽花纹的蟒蛇,盘踞在王座之上,将除去同类的一切胆敢冒犯他的动物绞杀。 那他的同类呢? 不要问无欢,他会用悲伤的眼神望着你,然后用锋利的匕首教你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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