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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口闷闷的,烦躁不安。 闭上眼脑中就是爵爷惨死的一幕。 满神,真有你的。 “兔子呢?” 我站在灌木丛中央,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满神已经走了。 爵爷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抬手欲碰我的脸,视线却移向我身后。 “你的箭法不错。”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只白兔被箭射中了眼睛,钉在树干上。 我的箭法很好么? 大概吧,我忘了。 无欢觉得自己的侍卫心情不佳,本来白羽不论何时只要看见到他都会下意识笑起来,但自从他去打兔子之后就心事重重的,也不敢抬头看他,更别提笑了。 白羽沉默地把兔子收拾干净架在火上烤,想来也是很熟练了。 “我委屈你了?” 无欢最擅长说些不痛不痒又令人惶恐的话。 白羽瞪圆了杏核一样的眼睛,配上他那张娃娃脸倒真有几分委屈,被冤枉的委屈。 在无欢眼里,白羽本来就是个小孩。 “属下没委屈。” 他的回答一向干净利落,就如他的身手一般。他掰下烤好的兔腿递给无欢,并且用手绢把接触手的地方裹好。 白羽比无欢见过的男人都心细,若是换副皮囊当个女儿家也应当巾帼不让须眉。 柔与刚融合的恰到好处。 不是指身体的缺陷,而是灵魂臻于完美。 无欢是这样想的。 由于身体原因,他始终无法在任何人身上找到答案,但在白羽身上就有一份完美答卷。 这怎能不吸引他呢? 白羽炙热的眼神看着他从未掩饰过,浮于表面,又深刻体内。 白羽想要,于是他给了。 当成交易又如何? 他的青涩和稚嫩令人着迷,甚至说生孩子这种话,无欢都纵容他。 因为白羽是最忠诚,永远都不会背叛他的人。 无欢十分确信这一点。 爵爷当然没委屈我,但只要我想到爵爷有可能踏入那个结局,心里就难受。 胸口的痛说不出道不明。 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泪腺崩塌的可能。 世间的苦难之最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紧紧憋着,所以看起来气鼓鼓的,爵爷上来就掐了我的脸一把。 手劲不小。 我眼眶红了。 我一咬舌头又憋了回去。 “爵爷,属下错了。” “哪里错了?” 爵爷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他穿着一身黑袍,领口处的白羽毛簇拥着他温玉般的面孔。 我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爵爷好心放过了我,吃完兔子又兴致盎然地拉我去看海棠。 我们好像真变成郊游了,不过爵爷开心就好。 晚上我掏出帐篷搭起来,马匹负重有限,只有一个帐篷,我准备在树上对付一宿,但爵爷跟我说估计还有好几天路,不如进去跟他睡。 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嘿嘿嘿…… 爵爷爵爷! 香香! 爵爷摸我头了! 从头顶到发尾,真比春风拂面还要勾人。 只是衣服脱到一半,我又感觉到被窥探的视线。 爵爷也似有感触,把衣服披好,我提起矛探头出来。 我看见了鬼狼。 鬼狼看见我衣衫半裸的样子小小惊诧一下,我走出来拉好帐帘。 “找爵爷有什么事吗?” 我扬起笑容,如果忽视我手中的长矛,还算和蔼可亲。 “军中将领都忧心爵爷安危,想问爵爷……” “用不着他们cao心。就把这句话代给他们。” 爵爷的声音从帐中传出来,慵懒的音色听得我心痒痒。 “是。” 鬼狼走了之后,我又细细巡视了一圈,确保周围连只走兽也没有,回到帐中照顾爵爷。 昏暗的烛光中,爵爷只披了件里衣,侧躺在褥子上,什么都没遮住,手中勾着半杯酒。 “都处理完了?” “嗯。” 我的喉咙有些发紧,眼睛盯着那半杯酒液,爵爷眼中含笑将酒杯掷给我,我稳稳接住,慢慢靠近他。 酒能乱性乃是谣传,只可惜人本性yin。 “还用我教,小孩子吗?” 爵爷引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我的脸像火烧一般红,嗯嗯答应着,手下的肌肤凉丝丝的,在主人的刻意舒展下柔软了许多,带着轻微的颤栗。 花朵经过初次绽放后显出艳色,自动淌出花蜜,邀请客人进入。我拨开花瓣,检查愈合程度,花蜜便流了一手,像控制不住似的。 香气四溢,小小的帐篷中生出一股糜烂的气息。 爵爷扬起脖颈,故意不看自己情动的下身,却不知面上早已一片绯红。 我偷偷把手指伸进嘴巴里,甜丝丝的。我好想亲亲这朵花,可下体涨得生疼,看来它也想亲吻潮湿温热的花道。 “爵爷,我开始了。” 不等他应许,小巧的花瓣被彻底剥开,窄小的花道被撑开,紧紧地吸附在我的阳具上,花蜜溢出,划过爵爷紧实的臀瓣,在另一朵花心中隐去。 他的腰肢渗出汗滴,小腹的位置微微鼓起,随着我的动作一跳一跳地,我好奇地上去按了两下,换来一声甜蜜的喘息。 爵爷终于低下头,开始阻止我的动作,拽着我的手臂不让我乱动。 不乱动还是男人? “羽毛……别……” 唔唔唔! 终于有人能记对我的名字了! 激动! 我无法抑制地笑,从抿嘴微笑到低沉地笑出声。 “爵爷,再多叫叫我吧……” 我抵达花朵的子房宫口,这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奇妙器官。 真是具完美的躯体。 阴阳交融的典范,女娲的巅峰之作。 我着迷地轻轻顶弄宫口,直到爵爷被顶得酸胀地命令我进去为止。 进入那个温暖的小房间,我眯起眼睛感受身下软绵绵的小口,这是爵爷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强者的脆弱比弱者的勇气更令我情动。 我舔舔嘴唇,用自己的液体占领子房,重新粉刷guntang的rou壁,像一只标记领地的狗一般。 爵爷被陡然射入体内的粘稠的液体激得身子一颤,身前的花茎也吐出银白色的花蜜,然后身体瘫软开,只留下低沉的吐息打在我耳边。 我慢慢抽出下体,花瓣被撑开,无意识地随着花道抽动,我怜惜地蹭蹭花瓣边缘的蜜汁,然后手向下探去。 “你干什么!” 爵爷支起身体试图斥退我,我也只是缓慢而坚定地把他翻了个身,露出被花蜜滋润已久的另一口容器。 我摸了摸眼角,没有流血。 于是我拨开臀瓣,按压这枚紧实的小口。 爵爷慌张地想从我身下爬开,我钳制住他的胯骨,将他钉在身下。 “你要是敢进来我就割了你那东西!” “爵爷,那你可要说话算话……除了爵爷,我谁也不想碰了。” 我看不到爵爷的脸,但能看见他带着潮红的耳尖。 爵爷被迫四肢着地,肠道被异物入侵,感受着本不适合用来zuoai的器官带来的快感,一时间那被撕裂的疼痛竟变得微乎其微。 “停下……” 美妙的旋律。 就好像养狗的人手上总有几处咬痕一样。 要习惯,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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