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同人】【佩法】愚人春天(BDSM)_Cater 11 还是惹他生气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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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1 还是惹他生气了 (第1/3页)

    Chapter11还是惹他生气了

    一个多月前,塞斯克在向罗宾指定调教场景时描述了一段故事,他传达需求的风格在sub中很少见。大多数会员选择将需求描述得精准到位,比如直接说“先生,我需要一场彻底的疼痛,位置可以是背、手臂、臀部,大腿,请求您使用皮鞭,谢谢”。

    毕竟Dust的收费并不便宜,表述得越直接越能得到相匹配的服务。

    严格来说,塞斯克是那种让大多数调教师感到头疼的sub,即使他在场景中可以称得上配合、听话,但不是每一位dom都愿意在有限时间里陪sub玩猜心游戏。在塞斯克这里,dom只能借助零碎的信息寻根摸底,再隔着一道人为画出的清晰界线试探性地去触摸他的内心世界。

    【大约在十年前,我来到伦敦伦敦的天气可真糟糕啊,球场永远是湿滑的,食物也永远难以下咽,我刚开始真的很不适应,在前几次代表一线队上场时,我特别紧张,在如此高水平的赛场上,身边的队友和对手都是成熟的球星,我在他们面前就像偷穿了比赛服的幼稚园小鬼。我频繁出错,下场后垂头丧气地回到更衣室,我总以为boss会批评我,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他从来只是耐心温和地指出哪里可以更好,在我自信匮乏时告诉我——别说傻话,我相信你。】

    塞斯克的故事,就这样没头没尾地结束了。

    即使罗宾曾亲眼见证16岁的塞斯克如何从青涩小将一步步成长为巨星,他也必须要说,塞斯克的表达方式实在过于婉转迂回了。

    故事的内涵显而易见——对自己要求严苛的小男孩,在犯错之后渴望被严厉对待,却遇到这世上可能是最包容也最溺爱他的教练,他像培养皿中一朵珍稀品种的玫瑰,理所当然得到悉心养护,没人知道这朵被爱意日夜滋养的小玫瑰内心深处压抑着隐秘的渴求——被管教、被规训,被责打。

    Dust任意一位经过训练的调教师,对此类典型的sub心理都不会陌生,或许也能搭建出一个符合塞斯克需求的场景轮廓。

    但只有罗宾知道,这个场景的危险系数和敏感程度有多高;只有罗宾知道,塞斯克真正想忏悔的并不是少年期他在赛场上犯过的小错。

    罗宾手中掂着那根亲手打磨的黑胡桃木教鞭,垂着眼睛看塞斯克乖觉地膝行到自己面前。他抿着嘴唇,低着脑袋,就像他故事里描述的那样,垂头丧气,缺乏自信。

    罗宾用教鞭点了点塞斯克紧绷的肩膀,没有任何缓冲地吩咐道:“裤子脱到脚踝,趴过去手撑着茶几,屁股翘高。一百下,今天不会手下留情,按我的规矩报数,漏报、错报重新计数。”

    规矩?什么规矩?

    罗宾没有对塞斯克说过报数的规矩。塞斯克一边运转大脑,一边连同内裤褪下裤子,在他挪动膝盖向茶几爬去的短短几步距离里,他亲手用红色鞋带绑上的yinjing颤巍巍地翘在腿间,直到他手扶茶几塌腰抬高屁股,才猛然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是多么羞人,后知后觉地从脸颊红到脖根。一低头视线里被鞋带束缚的性器扎眼地勃起,塞斯克轻轻合上眼睛,羞耻到几乎难以呼吸。

    他不知道鞋带的正确用途是什么,但罗宾不说塞斯克也就不问,他大胆揣测dom的心意,享受这种充满了未知与不确定性的感觉。

    从罗宾的视角看过去,sub乖顺驯服,屁股浑圆白嫩,结实的大腿肌rou轻微瑟缩,腿间耻毛重新茂密地生长出来,笔挺水润的yinjing上缠着鞋带,塞斯克甚至在顶部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罗宾总觉得塞斯克臀上还留有西班牙队长的巴掌印,那位举世闻名的门将先生双手沉稳有力,能扑出高速飞来的皮球,揍肿塞斯克的屁股自然不在话下。

    罗宾一步步走近,他把教鞭伸进塞斯克腿间,光滑的木鞭蹭过会阴和囊袋,鞭梢托起yinjing,向上、向左、向右各个方向肆无忌惮地拨弄,甚至他微抬起教鞭的顶端,轻轻抽打茎身,不疼但极尽羞辱。塞斯克全身肌rou绷得很紧,他始终没有躲避,也没求饶,罗宾沉着声音问他:“来挨打,还把你这东西绑起来,为什么?”

    塞斯克声音绵软,透着小心,虽然腹诽罗宾的恶趣味,但还是机灵地给出标准答案:“我……我管不住它……屁股挨打,它会勃起流水,先生说过受罚时要好好反省,不许发情。”

    罗宾没说过这话,当然这不重要。

    他抽出教鞭,从神情上看不出对塞斯克的回答满意与否。

    教鞭冰凉地贴住塞斯克的臀rou,罗宾道:“说出你的请求,塞斯克。”

    塞斯克还在想到底什么是报数的规矩,突然思绪被打乱,这些时日虽然在远程控制时他已经习惯于听从dom的命令,但一个多月不见,一上来没有任何铺垫就进入场景,塞斯克还是游离在出戏与入戏之间,此时不情不愿地开口:“教练,我错了,请您狠狠教训我。”

    在无人时,他不知看了多少遍罗宾扮演教练的公调视频,这句请罚的话是当时那位被罗宾特殊“照顾”的小个子sub说的,塞斯克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倒也符合情境。

    教鞭“嗖”地一声裹挟着风落在臀上,疼痛没有想象中剧烈,但木质工具砸在皮rou上的声音响得惊人,塞斯克手指攥紧茶几扶手,挨了好几下,屁股火辣辣地发烫,才听见罗宾问他——“你叫我什么?”

    “教练……boss……”塞斯克喃喃唤他,声音软得像水。

    罗宾仍不满意,加重了手劲,接下来三下挥得一记比一记更狠,每一下都将柔软的臀rou砸扁,印上细长的鲜红印记后,屁股再回弹成微微发肿的形状。

    “到底叫我什么?”

    塞斯克死死抿着嘴唇,整个上半身趴到茶几上,疼痛绵长到令他无法分神,他几乎是咬牙低吼出来的:“老师……老师……我疼……”

    罗宾收手,没有纠正他挨罚的姿势,只要求塞斯克再说一遍自己的请求。

    塞斯克伏在茶几上喘息片刻,一旦抽打暂停,光屁股上的伤痕就这么被暴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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