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同人】【佩法】愚人春天(BDSM)_Cater 3 黑箱里的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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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3 黑箱里的礼物 (第2/3页)

   塞斯克低下头在胸口摆弄。

    罗宾问:“你的回应呢,奴隶,如果再让我提醒你基本的礼貌问题,让我想想……把夹子夹到囊袋上怎么样,或许你需要更强烈的痛感才会学乖。”

    “对不起,先生,请原谅我。我听到您的命令了,我只是在研究该这么做。”塞斯克苦着脸道歉,随后为表诚意,他向前膝行了一步,让前置摄像头能够更精准地捕捉他折磨自己的动作。

    塞斯克不是绝对力量型的球员,他的胸肌线条并不十分明显,塞斯克用拇指和食指捏起已经被夹成扁扁一片的rutou,其余手指向外扩展,拢起一圈乳rou,把淡褐色的乳晕揉在指间。木夹边缘平整,弹簧紧实,夹在乳晕上显然痛感更甚,塞斯克几乎刚松开手,就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在胸前燎了起来。

    两边都夹上之后,塞斯克已经双眼通红。

    罗宾评价:“太娇气了。”

    塞斯克忍不住撒娇:“rutou会坏掉的,先生。”

    罗宾语气淡淡的:“这么简单的惩罚都做不到吗。”

    塞斯克受不得激,赌气道:“能做到。”

    说罢,就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扯木夹,丝毫没有放水,rutou连着乳晕被拉成长长一条,伴随一声听起来就很痛的弹簧被扯到极限的脆响声,塞斯克快速吸气,一滴眼泪掉下来,左侧乳晕上的夹子应声落在床上。

    去扯右边时,塞斯克就不敢再用那么大的蛮力了,他仍把乳rou拉成一长条,松手时放慢速度,木夹崩落,疼痛等级大概是刚才的一半。

    但还是很痛,塞斯克全身都在抖,视线前模糊一片,他抬手抹了一下眼睛,“我完成了,先生。”

    声音闷闷的,委屈极了。

    罗宾轻声安抚他:“做得很好。你的rutou现在很好看,塞斯克。它们完全硬起来了,胀得很大,是紫红色的,像两颗小葡萄。”

    罗宾的声音轻柔,具有迷惑性,甚至带有催眠性质,塞斯克低头看到自己红肿的胸口,不禁赧然。

    “摸一摸它们。”

    塞斯克用指腹揉捏rutou,瘪嘴道:“疼,先生。”

    罗宾微笑:“撒娇很可爱,塞斯克。但不想再挨罚的话,就做得更好一点。”

    塞斯克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忘记回话,快速补充道:“好的,先生!”

    这一声响亮又急切,说完自己都低下头,脸、脖子和胸口红通通的连成一片。

    他的这位新客人,为切尔西中场注入活力的世界冠军——塞斯克·法布雷加斯,撒娇的时候很可爱,害羞起来也很可爱。

    罗宾欣赏了片刻,没再揪其他的错处,转而道:“你刚才说不知道什么才是yin荡的表现。”

    塞斯克五官皱在一起,认错:“对不起,先生,我对您语气不够尊敬。”

    罗宾淡淡地笑:“因为你觉得执行我的命令很无聊。”

    塞斯克哑然,他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

    罗宾漫不经心地说:“有趣也好,无聊也罢,只要是我说的,你都得服从,当下你的感受不重要,我让你做什么才重要。”

    塞斯克当然知道这是bdsm的基本规则,所有dom的统一要求,但同样性质的话从罗宾的嘴里说出来也有不一样的意味。

    罗宾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笑容带着玩味,甚至有不符合首席身份的顽皮感,他既不故作成熟,也不假扮冷漠,与塞斯克想象中的dom形象相去甚远。卡西和他这么熟了,在实践中也会习惯性端掌控者的架子,反而罗宾生动鲜活得不像在调教场景之中。

    服从一个长得好看有情有趣的人,比服从一架只会下指令的冰冷机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加困难,但又一定更能燃起sub内心真实的欲望。

    塞斯克说:“是,先生。”

    他又忍不住撒娇:“我记住了,不会再犯了,夹rutou真的好疼。”

    罗宾并不回应他刻意地卖乖,只道:“疼也忍着。”

    塞斯克又道:“是,先生。”

    这一次的应答口吻真诚顺从。

    罗宾道:“塞斯克,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现在,向我请求。”

    塞斯克回过神来,手指放在身侧蜷缩,他停顿了一会儿,直到开始觉得跪不住了,才说:“先生,求您教我,怎么yin荡地自慰。”

    声音比蚊子哼也大不了多少,罗宾果然道:“声音太小了,想挨耳光吗。”

    塞斯克当然不会扫兴地说你不能打我的脸,他低垂着眼帘,能看到自己始终保持半勃的性器垂在腿间微微晃动,又过了一会儿,才将下贱的请求放大声量说了一遍。

    罗宾问:“在你的梦里,我对你做了什么?”

    塞斯克回忆着昨夜梦境中的场景,他不愿完全剖白内心,模糊地说:“我看了您的公调视频,在梦里,我是台上的奴隶,调教师是您。”

    “想做我的奴隶,参与我的表演?”

    塞斯克承认:“我想是的,先生。”

    罗宾笑着,讲话却不留情:“你现在不配。”

    塞斯克不服气地说:“我是新手嘛,我会努力的,您这样说很伤人。”

    罗宾说:“那就更听话一点,不要偷工减料,把梦里的场景完整地复述给我听。”

    看过塞斯克采访的人知道他其实挺会说话的,但此时要用言语描述自己的春梦,实在有些为难,那不止是一个梦,也几乎涵盖了他内心所有不为人知的隐秘渴求。他说得断断续续,把梦境肢解破碎,用了大量隐晦的词汇和形容,即便如此,他仍然说到口干舌燥,身体微微出汗,腿间的性器完全勃起,塞斯克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红,不知道此时他看起来是否足够yin荡,总之由他幻想折射出的梦境绝对下贱不堪。

    罗宾在这时说:“把双手背到身后,右手握住左手手腕。”

    塞斯克依言照做。

    “腰塌下去,用yinjing蹭床单,我不说停,就一直蹭。”

    塞斯克不得不将双腿分得更开,翘高屁股塌下腰,他的床单是棉麻布料,guitou撞上去有轻微的摩擦感,塞斯克机械地前后摇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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