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同人】【佩法】愚人春天(BDSM)_cater 24 你就不要太傻了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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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24 你就不要太傻了吧 (第3/3页)

想起太多事了,就忍不住,总是想哭。”

    罗宾心里叹息。

    2,3岁的婴儿嚎啕大哭,如果无人理睬,也不过嚎两嗓子就会安静下来。而爱流泪的人也未必不知道哭是无法解决问题的,无非有人心疼,才会把眼泪当作武器,攻击爱他们的人的心脏,以此获取更多关心和宠爱。

    罗宾承认自己看塞斯克伤心会心疼,也承认他这把“武器”天下无敌的厉害。

    罗宾吻他额头,他是研究心理的大师,惯常游刃有余,此时却把简单宽慰的话说得无比笨拙。

    “塞斯克,在我这里,你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可以,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听了这话,塞斯克歪了歪头,突然倾身扑上去:“我不哭了,我们zuoai吧!虽然我没有进球,没有助攻,我们也没有赢球,可是我被嘘了88分钟,我还被冤枉假摔,我好可怜。主人,您能不能奖励我。”

    话没说完他就伸手去扒罗宾的衣服,罗宾眼疾手快按住他的手掌,变了一副严厉面孔,“sao兔子,去洗干净自己。”

    塞斯克坐在罗宾身上吞吐dom的yinjing,最近大半个月他一直在练骑乘,用Dust研发的一套堪称变态的工具。那套假阳具由细到粗形状逼真,最粗的两根真能模拟射精,从前端小嘴喷出水,前提是sub努力吞吃,摇晃着腰和屁股在按摩棒上把自己骑到前列腺高潮,内壁的剧烈收缩就会带动假阳喷水。

    罗宾要求他每隔两天骑“射”一根,前面yinjing被环锁死,绝不允许射出jingye,有时候功能失灵,塞斯克后面到了一次它还不喷,非得抵达极乐两次甚至三次,假阳才会射他一肠道的水。

    这样训练出来的骑乘技术自然不会差,塞斯克膝盖支起,用蹲坐的姿势把罗宾性器吃到根部,yinjing进得过深,小腹似乎都被捣出形状,大腿和腰腹用力,上下起落时有种被顶到了内脏的错觉。

    塞斯克一边粗喘呻吟,一边把自己cao得魂都飞了,伺候罗宾射了两回他才被允许射精,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食髓知味,后面不爽个两三次,前面都没有高潮的感觉。

    一夜酣梦,塞斯克破天荒在激烈性事之后醒了个大早。罗宾躺在他身边安稳睡着,塞斯克本想再睡,摸出手机看到卡西发来的慰问消息,回复了几句之后睡意竟然散去了。

    塞斯克轻手轻脚地起床,去厨房找吃的,他从冰箱里翻出牛奶和吐司,先喝了半杯奶,啃了一片吐司,暂缓饥饿之后就还想回床上赖着。

    塞斯克突然顿住脚步,脑中冒出一个念头。

    罗宾说公寓里有三间调教室,他目前只见过被改造成更衣室的那一间,另外两间是什么构造有什么功能,他还不知道。不如趁罗宾正睡着,他偷偷看一眼。

    就算被罗宾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大错,顶多被抽一顿屁股。

    塞斯克打定主意,猫着手脚走到一扇密闭房门前。

    这间公寓不知作用的房间有好几个,塞斯克选了位置最靠里的一间。

    他轻轻按压门把手,“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塞斯克站在门外,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说不出话。

    他轻轻向内迈了一步,先是觉得全身血液都凉了,而后拼命压抑自己想要转身逃走的冲动,他动作僵硬地转身,胸口剧烈起伏。

    这是一间陈列室。

    差不多规模的陈列室,他在巴塞罗那的家里有两间,从前伦敦的家里也有一间。

    他的陈列室里悬挂收纳几乎所有豪门、所有巨星的球衣或周边。

    但罗宾的这一间,是专属于阿森纳一支俱乐部的,左边衣柜里挂着的几十上百件球衣,塞斯克不需要一一翻看,仅凭颜色、样式,背号,他能轻易地说出每一件主人的名字,甚至对那个赛季最经典的比赛,进球和故事如数家珍。

    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什么属性,简直昭然若揭。

    塞斯克起初觉得愤怒,他感到一股火从胸口冲上来,热辣刺痛地翻上咽喉,随后他又经历了恐慌和烦躁,心脏失序地狂跳。

    塞斯克在这间屋子里打转,他看到自己的海报,自己的球星卡,自己的杂志封面,自己的球衣,自己的战靴。

    最后愤怒恐慌和烦躁都变成了手足无措的茫然。

    罗宾昨晚身上穿着的那件运动外套被随意挂在衣架上,敞开的拉链里露出一件红白球衣。

    怪不得罗宾在塞斯克主动求欢时的第一反应是严厉制止。

    塞斯克慢慢朝那件外套靠近。

    他重重闭了闭眼睛,感到心跳逐渐恢复平静,他太蠢了,他早该想到的。

    已经决定不再接受新会员的罗宾为什么选择自己。

    第一次实践,他为什么构建那样一个场景。

    他随便就能拿得出一套绝版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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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不收私奴的首席为什么为他破戒。

    他把调教室改为更衣室,在柜子上漆上大大的4。

    他几乎清楚自己的一切喜恶

    ……

    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正如他所猜测的一样,昨晚,罗宾就在酋长球场,塞斯克忍不住去想,他嘘我了吗,他恨我吗,爱着我吗,还是冰冷沉默地看着我呢。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撩起外套下摆。

    塞斯克想知道,罗宾穿了谁的球衣去看球,他穿着谁的球衣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是厄齐尔,威尔谢尔,还是吉鲁,或者其他人。

    塞斯克掀开了那件外套,然后手指僵住了似的动弹不得,他看到了背号4和字母FABREGAS。

    像一场穿越时间空间让人无处遁形的盛大告白,塞斯克站在熹微晨光里感到并不存在的热烈阳光正在灼烧他的身体,他眼眶湿了,也只是湿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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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斯克松开手,转身时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这没什么好哭的,塞斯克,他也不一定是爱你,爱你为什么要骗你,或许他只是一个太善于伪装的变态,以性虐你侮辱你为乐。

    你就不要太傻了吧。

    罗宾醒来时,身边的床铺是空的,他起身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上午9点半,塞斯克今天应该休假,他出了卧室莫名感觉有些冷。

    “塞斯克?”

    他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

    罗宾站在客厅里回身张望,突见球衣收纳室的门被打开了,像张开的洞xue,从内向外反射出一层薄光。

    他心头一跳,立刻给塞斯克打电话。

    罗宾反复拨打几遍,听筒里始终传来的只是关机提示的电子机械声。

    塞斯克就这样离开了,没有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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