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堆放处_梦潜意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梦潜意识 (第1/2页)

    我进入了梦里,睡得很浅。意识很清晰,整个人轻飘飘的,也许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睡觉体验。

    我在一座大概能称之为豪宅的大房子里,结构清晰,算不上奢华,装修也算普通。房子里人很多,我不排斥他们,就好像他们是天生就该在这里的一样。

    男女都有,有老有少,打扮得亲戚模样,或者说,他们就是我们的亲戚——但无法从血缘和伦理、或任何方面理解的。

    有一个女孩子,很漂亮,我记得她是外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但我知道她是外国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确信,且事实如此。

    我和她玩得很好,用现实里的话说大概是灵魂好友吧,我和她连灵魂都是契合的。她很活泼,好动,脑子里带了那么点傲娇和使坏。

    我很喜欢她。意识非常清晰,甚至比现实还要真实。记不清了,大概是两次我在吃东西或做别的事情,在一个有另一位算是长辈的舒适的房间中。她似要来抢,我用语言气她,或者说算不上气,记不清了。

    好像有人在集合所有人,去开什么会,像婚礼前的准备,又不像。当时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现在记不清啦。也不算可惜。大致是个中年妇女,和善,带一丝不让人讨厌的严苛。

    所有人进入了那个房间。这时候我好像认为,那场会的目的,是讨伐一个品行不端的男性。较为年轻,我记得他,但不认识。

    ...记忆开始模糊了,我得快点,希望能赶得上。

    那个女孩子已经走了,我是最后一个。我的脚背上方无端出现了两个长方形的凹陷,深入小腿内部,仿佛骨头天生就长成这样。里面漫漫地盛着白色的稀薄的液体。我不觉得奇怪,也不担心,只是平静地认为我该污蔑那个男性——会议的中心者。

    我向那件房间走去,丝毫不担心脚上的东西会洒。有人注意到了,说了什么,我没在意,也没去听。房间里挤满人,人人都有一把椅子。我找了最靠近门口的空位,坐在突然出现的椅子上,和他们一起看看不懂的电视。我没发觉那个椅子是突然出现的,但略微记得这场会的主题不是看电视。我强化了自己的意识,站起身,去找她。好像听见了声音,没找到人。我在回忆间和原先的房间之间多转悠了几回,没有看,但我知道脚上的凹槽在变浅,液体在消失。我污蔑他的念头渐渐浅了。他们赢了。

    意识开始模糊。我记不清,或者说当时我的记忆、意识、感知也是这么模糊。

    我离开了那里。在之后的梦中,我也没有再记起。

    来到了学校,或许狭义上来说那里不能算学校,是个大型商城、乌托邦、鬼打墙,反正不能是学校。但在我的意识里,那是学校。

    对我来说,我到这里,是天生就该出现在这里,而与之前的房间没有递进关系,是平行的。天生,不是指上学的本分,是在梦境中普遍的自我认知。

    越来越模糊了,记忆。我不想失去她。

    整个场景都是螺旋状的,但一般注意不到。就像身处地球,人也会觉得地面是平的一样。平地太大了,至少身处其中的人的视角是这样的。

    我进行正常的活动,对于梦境来说的那种正常。走了很多地方,看见了那个大型的粉色调游泳设备店。外面是透明的,类似橱窗,透过那里很明显能看出墙上挂着大量粉色的布制品,鼓鼓的像个球,但我们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泳衣。

    我绕着这座建筑的内部,走了好几圈。我有应该要完成的任务,记不清是什么了。这种行为,类似于在班里上课,只是我匆匆忙忙,赶赴不知名的远方。

    此刻在我的认知里,我是一名高二学生,第一学期。在楼梯上,我遇到一队人,男男女女都有,像是现实中班级的列队行进,可他们更自由,更欢快。我向上行,位于楼梯右侧,正好是他们女生行进的片区。

    于是,我遇到了她。一个女孩子,身份上和我没什么不同。我看着她来时的方向,思考。最终我想起,她是高一学生。因为高一的教室,在我的教室所在楼层的上方。

    梦里的认知总是有些奇怪的,这点我相信所有人都深有同感。

    梦里我不假思索地将自己定为高二学生,现实里我刚刚上高一,过着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

    现在想来,那时我大概觉得学级的高低是按学期递进的,意识也有些混乱。我看到了她,我在思考她是几年级的。

    我的推断如下:我是高二第一学期的学生,那她就该是高一第二学期的。可学期该是相同的啊,我在第一学期,她也在第一学期。可她明明是第二学期的学生。

    此刻身处现实逻辑的我对此不予置评。也很难说明,这是我一意孤行的体现,还是为后续事件开辟迷航的明灯。我只是猜测,但不能妄加揣测,现实里的意识给梦境定罪,显然是不公正的。

    总之,我停下了脚步,或者说,我走得很慢。我的意识被矛盾的问题填满了,我低头认真思考着。

    我很喜欢她,带着现实里从未有过的强烈信任感。我从梦中醒来之时,惦记着的还是她,并且猜测着笃定着她或许是我素未谋面的幻想朋友——都是后话了。

    她和我擦肩而过,已记不清谁向谁搭话,总之我们很自然地聊了起来,仿佛我们天生就该如此。

    写下和她有关的文字,让我安心。之后我大概能更平稳地记录我的所见所闻。

    她和我说了很多事,我全身心投入地聆听,同时我一句也没有关心。我明白这样的描述在现实的逻辑中是矛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