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我和我的偶像同天上了热搜(GB/四爱)_河狸是一夫一妻制动物,这在哺R类里很稀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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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狸是一夫一妻制动物,这在哺R类里很稀有 (第2/3页)

    徐兮衡摆好一个相机,站在微风吹拂的湿地边,静静望着前方的画面——

    伏苓半蹲在一丛灌木前,手搭在萱萱背后,目光柔和,正耐心听女儿讲着某只鸟儿的巢xue构造;萱萱说得眉飞色舞,声音亮亮的,像湿地上跃动的水光,小小的身影一边说一边靠近mama,神情骄傲得像只刚飞出巢的雏鸟。

    他望着她们母女站在阳光与风里,心口忽然被一种极轻却极深的情绪攫住。

    那种感觉像是某块被岁月压在心底的柔软地方忽然松动了,紧接着,一段早已封存的旧画面,悄无声息地浮现上来——

    那是许多年前,夏末秋初的一个午后。

    小城的阳光透过楼宇间的缝隙洒下来,带着点闷热的温度。伏苓穿着旧牛仔裤、洗得发白的T恤,头发被随手扎成一个歪歪扭扭的丸子头,手里提着一个帆布袋,正半蹲在街角的旧书摊前,埋头翻着一堆散发着纸墨与尘土混合味道的老刊物。

    书摊老板是个戴老花镜的老人,嘴里叼着牙签,看她利索地翻着那一摞旧报纸,笑着打趣:“又来找你那些冷门的‘宝贝’啦?”

    伏苓不抬头,只轻轻哼了一声,眼神飞快地扫过一张报纸边角的标题:

    ——《北望湿地生态系统研究简报·1998年刊》

    她眼睛亮了一下,迅速抽出那一叠发黄的纸,抖落灰尘,小心翻开。

    里面有些破损,但还看得清:

    “麋鹿迁徙路线不明,是否重新适应湿地生态仍待观察。”

    “‘沼泽肺叶草’或成湿地生物指标新物种。”

    “鹭类种群数量回升,湿地生态恢复显初步成效。”

    伏苓低头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嘴角慢慢扬起。

    她喜欢这些东西吗?不一定。她看得懂吗?也未必。

    但她知道——徐兮衡会喜欢。

    自从她偷偷喜欢上那个爱捧着生态图册、说话慢吞吞又特别认真、脸颊干净得像晨露一样的男孩子之后,她就开始有意识地去了解他关注的世界。

    她是编剧梦最炽热的阶段,满脑子是角色、对白、分镜和画面。可她愿意走进他关心的那片泥泞湿地,只因为——

    他在那里。

    她买下那份旧简报,又翻到一本泛黄的儿童读物,名叫《长在沼泽里的植物》。是小学图书馆淘汰下来的科普绘本,扉页上还有小朋友的涂鸦。

    她一边翻一边笑,指尖在页面上的蒲草、茭白、水蕨之间游移。书页一角夹着一张残破的印刷图,是黑白的水鸟剪影。她小心翼翼地收好,打算回去糊在笔记本封面上。

    除了这些,她还从旧报摊里找到了一期1995年的《科学画报》,其中有一页详细讲了关于“水生昆虫在湿地生态中的作用”,配图丑得要命,但旁注写着:“蜉蝣的幼虫阶段可以判断水体的清洁度。”

    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将那张剪下来,夹进了她为徐兮衡准备的那个厚厚的资料本里。

    她的编剧梦仍旧guntang,却也开始多出一块湿润又柔软的空间——

    “我要写一个男主角,他从小在湿地里长大。”她边走边低声跟闺蜜说,笑得神秘,“他懂得所有植物和水鸟的名字。”

    “那你这不是写徐兮衡吗?”闺蜜调侃。

    伏苓没接话,只捏着手里的资料,轻轻咬住嘴角。

    是啊,她才不要只做一个仰慕者。

    她要用她最擅长的方式,慢慢走进他的世界。

    哪怕是从一张发霉的图谱,一份无人问津的旧报纸开始,她也愿意。

    **

    阳光斜斜地照进教学楼的窗棂,明媚少女伸手,将手上的那本摊开的干净资料本子递给面前青涩腼腆的少年。

    那本册子外壳是涂成米黄色的硬壳纸,封面贴着一张黑白水鸟的剪影,边缘被小心地裁整,涂着浅绿色的蜡笔框。上头写着几个娟秀的小字:

    《湿地生态资料·文科生特别整理版》

    他微怔,手指在那只傻乎乎的水鸟图上顿了一下。伏苓则一脸无辜地站在他面前:“你上次不是说,那种‘叫声像笑的水鸟’,你找不到资料吗?我后来翻到一份旧刊,上面有,帮你剪了下来。”

    “还有你不是说喜欢‘泡在水里长大的草’,我在书里看到一大堆,我都给你做了标记。”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徐兮衡翻开那一页页认真裁剪、分类、贴好、还标了页码的资料时,眼尾不自觉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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