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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倒霉透顶 (第3/3页)
他就转而扯掉他的运动裤。窦刚的肠子都快悔青了,自己就不应该偷懒穿条松垮的运动裤出门;他扯开窦安揪住自己rutou的手的同时又要分神拽回扯到膝盖的裤带,窦安就趁机再次咬住他的嘴唇,甚至含进嘴里又舔又吮。 窦刚中专毕业就立刻从事体力劳动,他通过做事就获得别人需要跑到健身房交费才能够练出的身材,肌rou结实,体格匀称,打架的话光靠体力就可以把对方揍得半死。他当然不会把窦安揍得半死,只是思索怎样不留痕迹地揍他以免窦越发现,推开他又会黏回身前,窦刚本来有些诧异自己明明没有信息素怎么可能吸引得到他,转念想到自己也搬了该死的水果箱沾到了窦越的味道,顿时倍感讽刺: “窦安,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窦刚,不是窦越。” 躲开窦安的嘴唇,他忍痛向他解释现实。似乎听懂他的意思,窦安停住动作,神情恍惚地盯着他的脸:“哥?” 窦刚提到喉咙的心脏跌回胸腔,准备露出欣慰的微笑的时候,窦安忽然扒掉他的运动裤,包括内裤也脱到脚踝。窦刚想也没想就伸手捂住自己裸露出来的yinjing以此阻断可能发生的luanlun行为,哪里知道窦安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那里,他撑住他的膝盖用力按到他的肩膀两边,窦刚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差,所以伴随啪嘎的脆响,他被迫做出主动擡起屁股的姿势,而且以为自己的腰彻底断掉,眼泪也随即飙出眼角:“妈的!!” 浑身痛到剧烈颤抖,窦刚咬紧牙关,感觉有什么硬物蹭到自己的屁股,他勉强擡起脑袋,看见窦安跪坐在自己的胯前,从校裤里冒出的那根东西精神抖擞地抵在自己的后xue。 窦刚睁圆眼睛,没有时间怀疑自己的弟弟到底是否为Omega,他尽量缩起双腿做好把他踢到床底的准备,结果窦安径直挺腰插进他的里面。未经润滑的后xue艰难地承受yinjing的侵犯,只是吞进前端就耗费不少体力,可怜兮兮地试图借助收缩阻止它继续移动;窦刚痛得险些抓烂床单,其实他很怕痛,平时踢到脚趾就可以让他痛到落泪,现在的痛意比起踢到脚趾要多几千几万倍,不过以前倒也不是没有这种经历—— 纷乱的思绪被窦安整根插进的举动强行打断,他痛苦地仰头喘息,视线里的天花板模糊地晃动起来,窦安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尽管没有看清它的形状,窦刚也敢笃定它绝对比自己看过的所有黄片Omega的yinjing粗长得多,可能不足Alpha的程度,却也足以把自己cao得死去活来,同时窦安又是处在初次的发情期,自己的屁股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被cao开花的结局。 妈的。 窦刚闭起眼睛,拼命告诉自己必须忍耐直到找出反击的机会,而且身为Beta的自己被cao多少要比看见身为Omega的弟弟被其他Alphacao更加安全。很快他也发现自己被折成对半的姿势根本没有办法找到施力点,窦安的腰仿佛装了马达似地挺动,嘴里还在念叨什么舒服死了,窦刚对此咬牙切齿,肌rou也随即绷紧,反而弄得窦安舒服地喘息。 随着窦安加快抽插的速度,原本紧涩的后xue也逐渐被cao开,yinjing造成肠壁的擦伤渗出的血液帮助他可以更加顺畅地整根进出,噗嗤的水声越来越明显,窦刚想要伸手把他推开,却被他扣住压在床沿。窦刚有些想吐,没有丝毫技巧可言的性交给他带来极大的痛苦,为了尽快掰回局面,他强忍羞耻挺起屁股贴近窦安的胯骨,几乎麻木的双腿也颤抖地圈在他的后背,以此分散他的注意暗地抽出被他扣紧的双手。 磨得红肿的肠rou温顺地吮吸柱身的讨好行为成功使得窦安放缓频率,他弯腰胡乱地吻着窦刚,浑然不觉自己的主动权已经悄然移给别人。窦刚赶紧趁着他情迷意乱的空隙把他反按在床: “能耐大了是吧?妈的,看看老子待会不把你揍成猪头——!!” 窦刚忘记撅起屁股吐掉里面的东西,攥紧拳头就朝他的脑袋招呼过去,满脸迷茫的窦安循着本能又把滑出半截的yinjing笔直捅回后xue,坐在他小腹的窦刚半条命都要被他捅没了:“cao!!停、妈的……不准再动……啊!!” 胳膊撑在墙壁防止脑袋撞到,窦刚试图拽掉他掐在侧腰的手指,同时担心自己的体重把他压晕,被迫暂时放弃挣扎再次面对被cao的现实。因为疼痛而萎缩的yinjing耷拉在窦安的小腹,窦刚咽回涌到舌尖的呻吟,床板发出嘎吱的声音异常刺耳,他看向躺在身底的窦安,可能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觉得做得舒服;正在体内肆虐的yinjing突然停住,窦刚清楚他是准备射精,迅速撑起身体倒向旁边,结果仍然被内射了些jingye。 比起摔倒床底的钝痛,屁股里面黏腻的质感反让窦刚倍感暴躁,他吃痛地抓住床头柜的柜角,看向射完就昏迷过去的窦安喘出郁气,扬起的巴掌眼看就要落到他的脸颊,最后还是转而扯过棉被替他盖住身体。 窦刚捡起自己的裤衩哆嗦地穿回屁股,走出房间的时候听到自己的手机嗡嗡作响,他扶腰龇牙咧嘴地朝着那里挪动,好不容易到了对方却挂断电话。满腹的牢sao在看见屏幕显示的来自窦越的未接来电就消失殆尽,窦刚有些慌张地按住回调,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动静,窦越的脸随即出现:“小安!” 他看见站在客厅的窦刚愣住两秒,很快就把矛头指向他:“窦安呢?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镜片折射出的寒光让窦刚僵在原地,窦越见他没有说话,眉间的褶皱深得可以夹死苍蝇,但是很快他也不需要他的解释,窦安的信息素已经涌出房间,就连窦刚也可以闻到,类似浓郁的洋槐蜜的味道;窦越拔腿就跑向窦安所在的房间,窦刚踉跄地跟在他的身后:“喂!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窦安没事!!” 然而他的解释在窦越掀开棉被的瞬间就显得苍白起来,窦越脸色铁青地看着浑身赤裸的窦安,沾在yinjing的血迹蜿蜒流到股缝甚至染到床单,怎么看都像是被强行破瓜的场景明显刺激到了他,转身就扇向站在身后的窦刚。 窦刚被他扇得跌坐在地,受伤的屁股再次遭殃,他捂住肿起的脸颊,所有的脏话遭到窦越充满愤怒和嫌恶的注视后硬是咽回喉咙,他呆滞地看着他连带棉被打横抱起窦安离开房间,连防盗门也没有关就跑向楼道。窦刚松开捂脸的手,看着门外的灯忽闪忽灭。 看来得换灯泡了,他想,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备用的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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