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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手掰T闻T后X吞食,错把D当尝试吸出N水/ (第2/3页)
/br> 随之回忆的结束,那些嘈杂的声音也慢慢地从杨雾的耳边退去,恢复成为一片死寂。 杨雾下意识地蹙眉,好似有些不太能回归到这片安静之中。过了一会后,他“呵”地轻笑,讥讽地想道:“看来这几天是真的没睡好……” 否则,他怎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里,想起在亚特兰蒂斯的那段日子。 ……那里有什么是值得怀念的? 穿过阿斯莫德星船1区与2区间的环形走廊,再绕过拐角,便能抵达133号房间。 他站定在门口,平息心情,闭眼放出精神力,小心翼翼地向房内探去。 虽然信息上是说已经成功采集到大量jingye,后面还补充告诉他,许越和E级茉莉型都已经昏睡过去,他可以放心地进门去回收。 但或许是许越的强势形象实在是在他的心底烙下太深的印记了。 杨雾一直都觉得,要从许越那里采集到jingye,是极有可能性成功的——毕竟许越是个精神力濒临失控、又缺乏伴侣安抚半年之久,性欲极其可怖的S级Alpha。 所以许越会忍不住去cao几个逼这一件事,就完全不奇怪,也很符合逻辑。 哪个Alpha做得到管好下半身一辈子,只守着一个人过日子?别太可笑。 可是,若是说许越会cao逼cao到自己都昏睡过去、甚至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杨雾就忍不住心下生疑,不敢置信。 他可是许越啊? 身形修长、面容俊美,佩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站在133号房门外,指腹轻抚了一下镜框,凝神闭眼,放出更多的精神力。 透明状的波形气流自他的身上流淌而出,穿梭过厚重的房门,慢慢地看清其内部的情况。 房内一片漆黑,大抵是关了灯。但好在窗帘拉得并不算紧实,这才星辰的些许微光从外部飘洒进来。 它们就像萤火虫般浮在半空之中,影影绰绰的。 一时之间,杨雾都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将精神力控制在玄关处,让自己慢慢地适应这片昏暗的环境。 精神力能够与主人的五感相连、共通。于是,在踏入这间房间的这一刻起,比起看清里面的环境,杨雾反倒是更先一步地闻到气味。 各种各样的气味。它们就在这间狭小的房内,混淆地拥挤在一块儿。 腥的,甜的,膻的,臭的。 与之同步的还有听觉——似乎有什么液体也在床榻、地板上缓慢地流动着。黏糊糊的,浓稠的,难以化开的。 最后才终于反应过来的是视觉。 房内一片狼藉,粉碎的玻璃杯,被砸得断裂的木椅,被掀翻了的沙发。 噢,怪不得没有亮灯。因为吊灯的正中央,恰好被一支钢笔捅了个对穿,灯泡在“滋滋滋”地挣扎片刻后,彻底宣告死亡。 而在幸存的床榻之上,有着两具上下交叠的赤裸身影。 “……?” 精神力迟疑地向前一步,开始围着床,转着圈地从各个角度打量起那两具身影。下面的纤细、娇小一些,应该就是需要他回收的E级茉莉型了? 那上面的……就是许越了。真的昏迷过去了? 精神力停滞在半空中,少顷,它虚化出一根细长的触须,开始小心地朝着许越所在的方向摸索而去。 触须先在距离许越紧闭的双眼半米处挥舞了下,没有反应,随即,它又鼓起勇气向前一步,在十厘米处有蹦跶了一下。 还是没有反应? 还在门外的杨雾顿时松下一口气,唇角露出微笑,没想到许越居然是真的昏死了过去。 他收回精神力,拿起被手汗浸得湿漉漉的房卡,轻拍到房门上。 “咔哒。” 门开了。 杨雾又立在门口片刻,见房内确实毫无动静,这下才真正地放下心来,提着箱子径直迈进去,顺手地将大门也给合拢关上。 亏他还为了以防万一将自己珍藏的医药箱都随身带来了,许越撇撇嘴,环顾了一下四周,最终决定将箱子先放到玄关口。 这里面不仅有采集jingye的专业设备,还有一支以防许越反抗的、价值五千万星币的高浓度抑制剂……别说是能S级Alpha的发情期抑制得死死的,就算是一头八颗星的星球魔兽,都得被扎得昏厥几个小时。 可千万不能弄碎了它。 待到安置好箱子,杨雾就站起身,活动了下身子,径直地朝着床榻走去。 反正许越都昏睡成这个样子,连侵略他地盘的精神力都无法察觉到。那我直接把他给翻下去,也没什么吧?然后,就再把那个E级茉莉型抽出来,扛到玄关口,扒开他的逼口,挤出那些jingye,采集…… “你也有今天,”杨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许越,面上的表情微微扭曲起来,透露出一种愉悦的疯狂。“S级……不过如此,照样无法摆脱束缚。” Alpha。 这个有着强健体魄与顽强精神力的存在背后,却有着几乎让人发笑、怜悯的弱点。基因给予他们胜过Beta与Omega的力量,也诅咒他们必须臣服于自己那近乎于野兽般的欲望本能及渴求。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依旧是整个社会构成中最难以撼动的力量。 城市内的政府高官,业界人士,财阀世家;在外征战四方,无往不胜的各区军队……会出现在新闻里的名字,会被人们钦佩的存在。 永远都是这些Alpha。 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杨雾就必须遵从母亲的教诲,每日每夜、无休无止地吃那些该死的药,往胳膊肘上注射永远也不会空箱的药剂。 直到将自己硬生生地从一个Beta,变成一个Alpha。 “您不是也是Beta吗?Beta有什么不好的——!” 年幼的杨雾被发作的药效刺激得痛哭流涕,厉声尖叫,朝着端坐在旁的女人宣泄,“凭什么、凭什么——啊啊啊!!” 凭什么他要日复一日地遭受这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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