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饮莫相问_20:临别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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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临别误 (第2/2页)

悉数涂进郑言下/身窄缝处。月色清朦,此时他才忽觉郑言腿根处似乎有何淤青——

    催灯点烛,光亮四泄,其上赫然是与人交/合时才会产生的撞击淤痕。

    “是谁?”

    宋宁远眸光突然变得锋利,他捏住郑言下颚,将他偏过去的头颅强行掰到自己眼下,又重复了一遍:

    “那个男人……是谁?”

    郑言幽幽睁开双眼,其中仿若无一物。

    他并未言语。

    颚下的手倏地收紧,似乎要将他的下巴捏碎,转而不由分说的吻再度袭来,带着令人心惊的膻腥气息,把占有扩张到了极致。

    舌尖被咬破,鲜血裹挟而来,急不择路的施暴者啃咬着他的寸寸肌肤,似乎如此便可以将他身上的印记覆写。

    身下毫无防备地被贯穿撕开,然后便是残暴地侵入与抽离。

    维持了一天一夜的和平终于被打破,下/身刺痛传来,郑言闭上双眼,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齿痕纠缠交错在他的肌rou之上,窄瘦的腰间,触目惊心的渗着血丝的伤口随处可见,宋宁远冰冷地看着他,一下又一下,将最深的占有一次次展示给他看,眉目紧盯着郑言的脸颊,似乎要将他的每个表情都捕捉到眼里。

    见他闭目不看,宋宁远又狠狠扼住他的脖颈,语气冰寒:

    “看着我。你看着我,言言。”

    都到此时了,他还是嘴上温柔地叫他言言。

    窒息感缓缓降临,直到无法再呼吸时,郑言才知道这个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他被迫睁开双眼,看着那个与他记忆深处完全不一样的宋宁远,惨笑一声,终究还是开了口:

    “是谁又有何分别?”

    终究都不是自愿的。

    “陆川?还是黎季那个乱臣贼子?”

    宋宁远咬牙看着他,一双好看的墨瞳里都是饱满的杀意,他又补充道:

    “还是哪个我也不曾知道的乡野村夫……”

    “够了。”

    郑言终于忍不住打断他,声音里有了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颤抖。

    “你要便要,过了今夜,下次晤面,定是你死我亡之时。”

    “你害死我全府四百二十八人,父亲自刎军前,而我,”郑言直直地看着他,眼中是毫无避讳的恨意,“你也没想过留我一命。”

    “我知晓你与贤王皆会给自己留下生路。你们聪慧一世,先帝倒诸王保东宫,如此显而易见,怎可不为自身性命考虑。”

    “哈哈哈哈哈……”郑言惨然一笑,却终究很快就消下去,“宋宁远,我真是爱错了你。”

    可是那时你便已然有了宋斐那孩子。

    宋宁远听见他的剖白,脸色已然更加难看,身下撞击更深,直把郑言后背狠狠压在床榻之上,让他的双腿架在肩上,狠狠往里cao干。

    或许如此,言言才能在他不知道的一次又一次的与他人的欢爱中,还能记起他来。

    痛意裹着快意轮番交叠而来,郑言紧紧地盯着床顶晃动的帷幔,一个墨色香囊悬挂其上,在摇晃中已然坏了正形,流穗四散,香气破碎。

    或许是终究觉得郑言再也不会看他,宋宁远笑了一声,又将郑言翻身趴下,利刃再度袭来,guntang的液体从交/合处直往下滴落,淅淅沥沥如泉水不绝。

    “言言,”宋宁远咬住他的耳朵,将愤恨又无奈的爱意钉在他的耳廓,“至少你的身体,是还念记得我的。”

    很快欲/望就将二人沉溺,直至廊外月影西沉,这被迫的晃动均未停止。

    微冷的秋风偶阵吹着窗外树叶,沙沙作响。天快亮时,清理好一切,宋宁远抚摸着郑言沉睡的眉眼,心中想道,或许明日,郑言便将永远是他的。

    ……

    啁啾鸟鸣清脆悦耳,若有若无的食物香气传来,郑言睁开沉重的双眼,歪头便见到宋宁远正在桌前搅弄着一碗rou粥,桌上还摆有十几样早点,看着煞是可口。

    下/身已无痛意,看来宋宁远是给他上过了上好的伤药。

    见他想要起身,宋宁远赶紧快步过来,却被郑言从床头掏出的匕首镇住。

    郑言看着满桌珍馐冷然而笑,“宋宁远,你真是够无聊透顶。”

    宋宁远看着他缓慢穿好自己为他准备好的月白素袍,身形未动,只是诚恳道:

    “如今天启大权已在我手,言言,你还记得吗?我跟你承诺过,它是我的,亦是你的。”

    “天启万里江山,社稷民生,我们亲手共建……”

    “我没有兴趣。”

    郑言快速打断他,“我要走,你拦不住我。”

    话语未落,只听“哐啷”一声,宋宁远手中瓷勺已落,他侧身转头死死制住了郑言一只手。

    很快,郑言另一只拿着匕首的手腕也被他击中,反掌擒住他手,让郑言再也无法动弹。

    郑言以巧劲挣脱一掌,匕首悄然一转,贴上了宋宁远的脖颈。

    “你还以为我会像三年前那样处处受制于你?”

    郑言眼带讥讽,但手下利刃终究离了他的肌肤半寸。

    被挟制之人心中一笑,竟无丝毫畏惧地旋转退身躲离了匕刃,他抄起背后青色虎纹剑,并未拔鞘,只是用它堪堪抵住了匕首的刀锋。

    “这就是珩渊?”

    郑言仔细打量了一下江渊曾向他提起过的天下名器,只见其身虎纹遍布,凌厉惊人,剑长笔直,身沉凝重,确是把绝世的好剑。

    他冷笑一声,便闪身用刀柄猛击宋宁远持剑的那手,招式利落力道刚劲,速度之快,珩渊应声而落。

    将那掉落的剑一脚踢远,郑言纵身将宋宁远推至床前,将那床间薄单拧成一束,顷刻间便反绑住了他的双手。

    郑言确认绑好后,未作片刻停留,只快速拿起昨日已经收拾好的包袱,再未看他一眼,便消失在了门口。

    他知道宋宁远不消半刻便会解开那粗陋的绳结,那时,他便会再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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