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崩坏与毁灭祈祷美好的未来_二、有龄而向(生而向何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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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有龄而向(生而向何方?) (第14/20页)

内心事不关己地想着。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面前这位傲慢到敢说实质贵系是家伙了,01心想。

    确实,即使是帝,见到朱从也得顾一分礼,不如说缺乏军贵以外後援的他还会低声下气地尝试拉拢。也就只有军贵—这种九成由傲慢构成的组织才敢正面招惹实际掌握世界物质经济的大财阀。偏偏军贵也是一大买主,还握着军队武力。若非天大的事、朱从也不敢制裁他吧。

    「就算朱从地位再怎麽崇高,名目上他还是庶系。」

    「你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吧?」

    「也只有我不在意。但位阶高低要是随便翻转,之後在那些重视门第的人面前要抬头就很麻烦。」

    「呃…这真是贵系才会有的烦恼。虽然我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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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理解?」

    「…为啥你一脸不满的样子?」

    「因为你刚刚说「这就是奴隶区里外的观念不同了」。」

    「…莫非你也想说一次?别说是这小孩子似的理由。」

    「就是这样。」

    帝姬神sE自若地承认自己就是小孩。01忍不住按着额头,自责不该明知故问。

    「算了,接下来是我的疑问。你是谁。」

    「朱从没告诉你?」

    「至少早就知道你不是白了。他从炽贵除籍之後就一直当我老板的保镳。而且…虽然你应该也知道——他根本不是nV的!」01表情极苦闷,这人怎麽会拿连X别都不一样的身分作伪装?

    「当朱从的保镳?我不觉得他是会乖乖听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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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

    「也不算认识,倒是知道哪。他还是因为这X格被除籍的。」这名罪魁祸首如实道出她罗织的名目。但虽这麽说、早在家首利用这点将他除籍前,白早就四处树敌了。他这个人确实相当惹人嫌。

    「「这种X格」咧…你到底是从哪找张嘴有资格说人啊?」但不明就里的01却只为眼前一只充满不合理的生物发晕。「然後咧?你真名是啥?」

    「这点程度?对朱从那样消息灵通的人来说只是公开的秘密。但既然朱从他不告诉你的话,我实在不想特地说出来。」

    真是讽刺得让人会心一笑。不知此名意义的龄而由帝姬本人对她说;知道事情严重X的01却没人想告诉他。

    01确实不傻。正因如此,将他当作棋子的人不会希望他有太多筹码,避免节外生枝。

    「啧…算了,我也不是特别在意。」

    「毕竟早就知道的也不用报告了哪。」帝姬深了伸懒腰。

    「那倒是。」

    该怎麽说呢?01好像b自己的meimei还没心眼,是太耿直了吗?帝姬这麽想着。同时龄而对自己粗线条的哥哥快忍不下去了,又同时确信哥哥果然当不成姊姊的对手……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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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朱从那摆明挑衅的邀约,能拒绝吗?」

    「不行。不好意思,如果你坚决不肯去,我就得跟龄而一起押你去了。你不会想打一场吧?姑且看你们那麽要好……」01自己说得悲伤,让帝姬和海尔琳都在忍笑。

    「嫉妒吗?」

    帝姬打趣道,让龄而寒毛直竖。

    对帝姬而言,至此与龄而无关的事都只算是闲聊,龄而也清楚,姊姊不动声sE的将话题转到这里时,她知道开始了。

    「怎麽可—不对!这我必须挑明,嫉妒!超嫉妒的!该跟龄而独处悠悠哉哉度过一整天的人应该是我——不,必须是我才可以!」

    「啊,呃、嗯……」又来了,帝姬觉得自己的JiNg神热量正在被x1走,神情要不冷都不行。

    「你这状声词是怎样?」

    「是说你们都……失礼了——都是属朱从所有吧?一起工作时都处在一起。仅仅一天值得嫉妒吗?」

    「龄而才不属於老板咧,就算他要我也不给,而且龄而才不是东西。」01哼了一声,「只有我而已,老板的工作也只是让龄而协助,她是我的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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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帝姬看似若有所思。左右手…哪。

    「01,你怎麽看待龄而是狂犬的事?」

    原本活络的空气瞬间沉滞下来。

    「你……从哪听来的?」01高昂的情绪肃降为戒备。反差大得要漏听也不太可能。

    明明同样是龄而的事情。帝姬在内心冷眼看待。

    「我已经说过了。我b你了解龄而。」

    「那就别谈这种事!龄而她不喜欢提起这件事。」01压低音量急切地想结束这话题。

    「顺道一提,今天的两次生命危险都是直接向龄而问的……而且问到了。」

    「什——!?」01明显表现出惊讶与困惑,眼中还有想从帝姬身上挖出这些秘密的贪婪。

    「……看来你不知道内容哪。」帝姬做做样子顺便再伸伸懒腰。01终於看出这举止是宣告有甚麽将要开始——以及挑衅。「是你没问还是那孩子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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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想起来都不希望的话我也不能强迫吧。」「是吗?」伸完懒腰,帝姬轻巧地吐了口气。「01,你仔细听着。」

    「啥…?」

    「我鄙视你。」

    龄而听到空气和世界碎裂的声音。她完全没想到帝姬会用那麽直接的方法。眼泪冷不防淹过堤岸,像是悬住般吊在眼前的半空中。

    「什……」

    「我鄙视你。你想保护龄而与对她的关Ai让我尊敬。但仅仅在放弃不管这点。我鄙视你。因为——

    你让龄而把自己当怪物到现在。」

    古钟般的声音撞进01的鼓膜。让他感到晕眩。

    「有、有什麽办法!你也知道了吧!」

    01感到心跳不正常地加快、却连连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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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一问起龄而问起她就生气——那样子可是货真价实的杀意耶!你能让我怎麽办!?」

    鼓膜传来不规律的心跳。01不觉地放声辩解。

    「没有舍命的觉悟,还能称得上Ai她吗?」

    ——而帝姬在此谈话中首次露出笑容,是被龄而称为「狂人」的微笑。

    「你不知道吗?孩子出世起初,根本没有任何足以自认被允许活着的保证。」

    帝姬表情笑得越来越残酷。01的咽喉梗塞、让他用力、贪婪的想吞食更多空气——

    「这保证大多来自父母哪。但那孩子是狂犬,怎可能有那东西?但即使到你身边了,你又做了甚麽?」

    急促的呼x1却没能缓和窒息感。

    只有大脑越来越模糊——

    「你明明注意到了。但显而易见——龄而在你身边、却还在人与狂犬之间徘徊。你让她每天怕着会被你赶走、疏远。活得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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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在太空呼x1、像是溺水,过量呼x1让01眼前的面孔染上一片黑暗。知情的帝姬不但没打算帮01缓解,更在他耳边低语:

    「……这样的你,还有资格说Ai她?敢说自己了解她?」

    那新月中露出犬齿是暴nVe,g起的两尖嘴角是嘲笑,吐出的话语是摧残。

    就像是掐住喉咙的双手:

    「而你说龄而不属於朱从?

    这可真是笑话。

    龄而这样子根本不可能自处,

    只要脱离你、立刻就会被恐惧淹没。

    这不就是朱从要的?

    把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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