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替身是会被惩罚的_惩罚,休息室里的边缘X行为,仰卧起坐足交磨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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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休息室里的边缘X行为,仰卧起坐足交磨B (第1/2页)

    看过兄弟俩送的九尾狐暖玉时,安振鲲曾过了把照顾小孩儿的瘾——讲故事给萧染听。谈聊斋里的狐仙,如何督促故人后代发奋图强,又结合村里神婆糊弄人的说法,说狐妖之所以是妖怪那是因为他们吸人精气的,而狐仙之所以是仙,因为他们劝人向善。

    安振鲲是爱读书的,一般是找亲近他的师长借的。书里有浩然正气,教他做人,也教他教育孩子。书中也有刻板偏见,让他鄙三教九流,也让他失望于萧染现在的工作。

    安振鲲是军人,保家卫国,萧映是医生,救死扶伤。萧染当老师也好,做刑侦工作更佳,怎么也不该是个明星,是个银屏上的玩物。

    终究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这孩子也确确实实,辜负了他哥的期待。他愧疚,也怨怼。

    他不能原谅。既不能原谅于哥哥忌日哼歌的弟弟,也不能原谅那日粗暴冲动的自己。

    以至于,对方打着“体验生活,为演戏做准备”的幌子,进军营训练的这几天,他都装作不认识。能怎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出于愧疚,太亲近或有些不知羞了,出于怨怼,太殷勤又没这个脾气。

    就这样装作不认识萧染,任由萧染被部下们排挤。但他时隔十年,再亲眼看到萧染,却似看到另外一个人一样,总是想起萧映。

    相思难解,内疚成疾。安振鲲昼思夜想,忽得混沌中一点诡光:不若以替身之名,做个台阶下,既能缓解思绪,也能给萧染当个靠山。

    谁想提出这个协议的第二天,萧染便遭了殃。

    骆山年这家伙,就拎着我们安上校昨天破得不成样子的烂裤衩,在同袍们战友们面前晃上好几晃:“这是谁的内裤?”

    内裤主人不住地向内扣大腿肌rou,他第一次知道翘臀是一件坏事,没有被完全开发过的后xue自是无感,昨夜被破处的女xue却被连累得,贴着粗糙的迷彩裤,肿胀难耐。他是粗人,总是很少换衣物,近来他的三条内裤之一开了线,破了洞,之二现在在骆中校手上,还有一条昨天洗了还在阳台上晒着,没干……

    于是乎……

    他现在只能打着空档。

    骆中校又把那条布料举得更高了些,斜眼示意:“喏,毕竟这上面的XXL标签还在呢。”

    安上校看到那昨晚鞭笞了自己无数下的“情趣玩具”,嘴角抽了抽,反正他是不可能去认领的,他也不信骆山年这家伙真的会较劲到拿内裤上的阴毛与体液去测DNA。

    结果当事人都十分淡定时,另外一个知情者——萧染,竟然自作主张地站出来替罪。

    “报告,长官。”vlog与直播中素显温柔的美丽偶像,在面对鄙夷他身份的上位者时,是冷漠的,“这条短裤是我的。”分明语调间未显情绪,但莫名让人感到被漫不经心地轻待。

    骆中校显然不是好相与的,当即就罚萧染绕cao场跑十圈,后做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在完成一天训练后。于是昨天晚上猛得不像人的小偶像,终于显得有些柔弱,抹布擦地一样慢慢吞吞地从我眼前晃过好几次——和骆中校晃他的那条内裤一样——罪魁祸首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安振鲲这样想。

    但那张,除了过于肥嫩之外,与萧映近乎相同的脸,红着,流着汗,张着嘴吐气……实在让我有些心软。于是我向骆中校提议,就把这小家伙交给我,我带着去我的私人休息室,看着他做完仰卧起坐。

    可是十八线糊咖小白花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得了无需让自己的细皮嫩rou在粗粝上摩擦的寸,就想进偷懒不用做仰卧起坐的尺。

    “哥夫~我的腰腹力量怎么样,你不比骆中校清楚嘛?他要我做仰卧起坐也就罢了,你也要——莫不是昨天我没能满足你啊。”

    安振鲲冷笑,昨天两人应该都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这货就算最后又坐在他的腹肌上撸了一发,弄得jingye都覆盖了胸前勋章,但还是硬着回去的。而他么,不好意思的说,刚开始那会儿觉得自己完全受的住,到结束了想着总算结束了,而在草地上放空思绪躺了一会儿却又觉得自己只是半饱,开了荤却只是试吃。

    ——不是,打住,他为什么要想这些呢?都是这小子,张口就来。是以前没有仔细注意呢,还是缺席这十年的造孽呢,总之安振鲲就是不知道,萧染怎么生得和他哥六成相像脸,却完全是个流氓性子的。

    每每想到那缺席的十年,安振鲲就心底酸软,便只是温柔地cao着山谷晚风般沉而厚的声音:“快些做吧,监督你是我的任务,你全当给我个面子。”

    谁想这小子不细心体会温柔,倒是只听第一句,还听岔了:“哦?快点做嘛?做0的第二天哥夫就这么热情……”

    安振鲲有些生气:“正经些!我管你是因为你哥哥把你托付给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萧染不自然地骤然沉默,乖乖地躺到垫子上,动作幅度很微弱地脱了鞋,把自己静静地置放着,身子骨rou眼可以察觉地软了。瞧着那空洞的神色,安振鲲想到了自己昨晚,在草坪上仰望的夜空,城郊稀疏的星星,勉强构绘了一个蹲坐的九尾狐,乖乖的,和现在的萧染一样。

    萧染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哥哥的鳏夫:“既然哥夫是因为我哥才管我的,那能不能看在我长得和我哥很像而帮我压着腿呢。”他眼睫微垂,好像从室内的清辉中,剥离了因湿漉漉而显清澈的月色。

    安振鲲手指一颤,烟灰抖落几点,明知这小子是装柔弱卖可怜,带着气说出这句戳人的话,但他还真的被戳着了,就像是那烟头落的不是灰,而是在他心头。他蹲下来,勉强平视小孩儿,叹了口气,跪坐在那双轮廓俊逸的脚上,倾身用体重报复性地压了压:“臭小子,这下可以做了吗?”

    不就是想吃他豆腐嘛?他手下的兵每见有女孩子来参观,都会哄她们压腿,这他有什么不懂的呢?只是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豆腐可言?

    ——————下面是h———————

    安振鲲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萧染立刻浑身紧绷,迸发力量,像是弹簧起振,开始反复往来。他左眼角那颗泪痣——萧映右眼角也有,所以他知道这痣,是孤星入命。此时孤星却堕入人呆滞的臆想里,做表明弹簧运动的坐标轴上的一个点,跳跃着,变成无数个点,变成一条波浪线,在人的心里掀起波澜。

    萧染动作幅度、频率越发大起来,脚背上青筋凸起明显,一起一落,一张一弛,隔着几层布料,小狗啃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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