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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6 (第3/3页)

视线转向布雷斯,“你有意见?”

    “好了,”德拉科终于开口,“有人想和我一起去客厅喝一杯吗?”

    哈利从汤姆听说过,副手潘西·帕金森和顾问布雷斯·扎比尼。

    一个是掌管所有执行官的指挥官,一个是负责调解内部纠纷和解决沟通问题的倾听官,这两个人都是老爹最亲近、最信任的家族成员。

    德拉科上台后,家族势力不断发展壮大,由于他需要经常与各色上流人物社交博弈,所以一直都是严格按照三件套西装加大衣的搭配示人。

    在了解到德拉科从不松懈的个人习惯后,哈利开始逐渐习惯同样的风格。而就在这个时候,哈利注意到布雷斯也用了类似的装束,不过却配了一个领结。

    通常情况下,黑帮分子是不会戴领结的,那是低下的象征。布雷斯是在场成员中唯二戴领结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在表达自己的忠诚,突出他是老爹最忠心的下属。

    德拉科对哈利微笑了一下,从餐桌边站了起来:“一起来喝一杯,聊聊天吧。”

    哈利默默地跟着德拉科离开,用余光扫视着房间里在座的各位执行官,心里暗想,在这顿有趣的晚宴上,是不是没有几个人吃到了该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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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跟着一起走进客厅,德拉科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四肢着地跪好,乖宝贝。”

    哈利静静地盯着他看,德拉科已经在一张真皮沙发上双腿张开坐好了。瞧见哈利在看他,德拉科轻轻敲了敲膝盖。

    哈利顺从地向他跪下,然后把头搁在德拉科一侧膝盖上,体会着被手指梳理发丝的感觉。他在那里静待了很久,闭上双眼聆听周围的谈话。

    哈瑞斯似乎在急躁地等待着什么,此刻并不想谈生意或者德拉科名誉的问题,而是心不在焉地扯着别的话题。

    他们聊着足球,追忆着曾经亲密无间的过往,空间里的气氛开始缓和下来。他们不断地闲聊着,偶尔有家族成员们从另一个视角补充些什么。

    对哈利来说,一切似乎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每个人的声音都变成了沉闷的嗡嗡声。哈利基本什么也没听进去,也没有注意门铃响了,更没有意识到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当艾勒走进房间时,除了哈瑞斯激动地跳起来和他拥抱握手,德拉科老爹仍旧稳稳地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其他人都对他很冷淡。

    艾勒瞟了一眼哈利,然后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德拉科却一点儿也不理会,只是轻轻拍了拍哈利的侧脸。

    “哈利?”是德拉科温柔的声音。哈利猛地惊醒,抬起眼睛看向德拉科。他到底做了什么?

    一瞬间,哈利比任何时候都震惊,他竟然这么快就失去了应有的警觉。但当德拉科温暖的目光环绕着他时,他意识到一切都好,只是因为他在父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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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勒端正的脸被嫉妒所扭曲,嫉妒过后他依旧试图伪装自己是个有礼的体面人,转弯抹角地开口:“您得原谅我的迟到,这并非对您的不敬。毕竟我得先去了解一下大家的想法。”

    “艾勒,”德拉科说,“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请坐吧。”

    艾勒坐到了哈瑞斯副手的位置上,依然盯着哈利看,仿佛这个尤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哈利抑制住对这份觊觎的反感,环顾四周,发现汤姆和潘西·帕金森暂时不知去了哪里。

    “去你该去的地方吧,哈利。”德拉科揉了揉哈利的头发,哈利抬起头,直视着冰冷的灰蓝色湖面。

    你可以。那双眼睛在说。经过一番挣扎,哈利摒弃心中升起的困惑,起身站在德拉科的侧面。

    艾勒的脸已经涨成了可怕的深红色,他忍不住单刀直入:“也许这应该是少数人的私下谈话?”

    德拉科摇摇头说:“我信任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人,也敢把我的命托付给他们。把他们打发走是对他们的侮辱。”

    大律师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声音安静了下来。他通常用这种声音来安抚惶恐不安的委托人,不会过分暴露他的感情。

    “当狼王变得心慈手软,就是时候诞生一个新领袖了。”艾勒做了个同情的手势,然后继续讲,他的声音里开始充满痛苦和不忍,“我们的事业现在需要一位更年轻的领袖来领路。”

    德拉科凝视着对方,就像神父在倾听忏悔一样,不动声色的对这份发言表示重视。但当他开口说话时,吐出的每一个词都因为尊严被践踏而变得冷酷:“你们可以不爱我,对此我只会伤心,但是现在你们是在不尊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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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瑞斯哼了一声:“您总是要告诉我您希望要什么,但现在请您干我所希望您干的事情。”这些话里带刺,透出十足的傲慢。

    “那是什么意思?”德拉科板起面孔,严肃地打量着哈瑞斯,锐利的目光似乎要扎进对方的心里。哈瑞斯脸色发红,但毫不畏缩地回望着他。

    最后德拉科给出答复:“你是在想入非非。”

    艾勒提高了嗓门,清晰地说:“有同样想法的执行官们已经带人包围了这里。”

    听到这句话,哈利不禁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手掌里。布雷斯·扎比尼双臂交叉在胸前,冷冷地笑着,这是他进入客厅后第一次对这幕好戏做出反应。

    德拉科从沙发上站起身,他的声音毫无感情,听起来就像冰冷的死神。

    “一个是我养大的儿子,另一个是跟随我多年的老伙计。”他对艾勒和哈瑞斯说,“今天,你们准备走到一起,一脚踢开曾经受过的恩惠。”

    他把手向上一扬:“你们过得很好,享受着我的庇护,没有豺狼在外面撕咬,你们就开始觉得不需要我了。”

    德拉科停下来,礼貌却又嘲弄地笑了一下:“好吧,你们伤了我的感情,但是我也并不想把自己的善意强加给那些不尊重我的人——那些认为我无足轻重的人。并且……”

    说到这里,德拉科故意轻蔑地模仿起哈瑞斯的声音:“‘请您干我所希望您干的事情’,我听完并不觉得生气,但是我要问你,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值得我儿子对我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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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瑞斯在痛苦和恐惧中高声说:“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只是想让您退休而已。”

    艾勒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这矫揉造作的提醒,连布雷斯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讥笑。

    “你不用咳嗽,我知道你嗓子没问题。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的父亲,我想你还不能干涉我的家事。”哈瑞斯摇摇头,固执地说。

    “说得好极了。那就没有什么好埋怨的了,至少我没教出一个想杀他父亲的畜生。”德拉科“啪”地一下双手合十,“亲爱的艾勒,尽管你践踏了我们的友谊,但我必须承认:你巧妙地激起了我儿子对我的怨恨。”

    他按捺着愤怒的话语里所包含着的残酷挖苦和冷嘲热讽,让哈瑞斯备受煎熬。但是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用一种得意洋洋仿佛胜利者的口吻说:“我要求您做我希望您做的事。”

    德拉科直截了当地说:“恩怨不能牵扯到家人。”他瞥了一眼哈利,“我觉得他还是先回去他的房间,我们再讨论这些事比较好。”

    “那是当然!”艾勒笃定地插话,语气义愤填膺,“美人是精致易碎的花瓶,应该得到爱护。”

    德拉科没理他,伸手揉了揉男孩的脸颊:“上楼去吧,哈利。”

    哈利直直地看向德拉科的眼睛,然后他克制住想要怒视那两个无耻之徒的冲动,匆匆离开房间直奔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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