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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兽攻斗兽场被蛇J,人蛇,白精倒灌胃袋 (第3/3页)
rou道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但那rou嘟嘟的洞口和习惯性裹绞棒状物的谄媚样子,还是看得出已经被男人的大jibacao干过了。 狼是孤傲野性的物种,但也有追逐快乐、放荡不羁的天生兽性。芬里尔记得xue里有一个敏感点,只要比尔奇一cao到那里,他就爽得前面吐水。 本能的,他忍着被插入搅弄的不适感,用手指四处打圈摸索。肠rou瑟缩蠕动,开始分泌出少量的黏液,抽插间,粉rou外翻的泥泞洞口开始咕叽咕叽吐小沫子水儿,里面变得又湿滑又热软。 血龙蛇离得越来越近,它贪婪地看着眼前雌性为它而自慰的模样,吐着蛇信子品尝空气中逸散的yin液味。 “他在插自己哈哈哈!” 1 “瞧他那个欠干的sao逼样,或许早该当守方了,说不定一跃成魔晶级呢!” “贪狼还是有两把刷子,知道自己开拓,不然直接插进来,不死也得残呐......” 有起哄的,也有认真分析场上局势的,一人一兽的交合前奏暴露在观众们面前,成了评头论足的话题。 “啊......!”芬里尔背手向后的右臂突然一个激灵,肌rou线条迅速鼓壮、细细颤抖,两根湿哒哒的手指被突然绞紧的肠rou裹得更深更狠,从深处迸发的酸爽快感电击直冲头顶,他全身又酸又麻,两股战战,头慢慢垂下来。 原来两根手指摸索中正中红心,指尖一用力正巧按在兴奋充血的前列腺上,小栗子如同一把钥匙,骤然将锁住的疯狂酸痒快感一并喷吐出来。 沉睡的兽族巨根慢慢抬起头,尖锐的guitou伸出脑袋,米粒大的马眼洞吐出yin汁蜜液,沿着棒身往下滑。 血龙蛇等不及了,快速将芬里尔裹进蛇身的包围中,一圈一圈如同围墙般将芬里尔圈禁其中,早就充血肿胀的蛇根rou棱硬挺凸起,贴着芬里尔的臀沟肆意侵犯耸动。 “别!别急!”芬里尔努力争取一点自由活动的空间,抓紧时间又探进一根手指,三指齐发节奏急促地粗暴捅扩rou道。他使劲按压自己的敏感点,让整个后xue都处在反复登顶的刺激中,肠rou火热麻痹,抽搐喷出潺潺滑液,盈满凹凸不平的rou褶。 芬里尔微微张着口喘息,面具下俊眉深皱,一半注意力放在推搡蛇身拓开甬道,另一半全部用来克制已哽在喉咙口的嚎叫呻吟。 血龙蛇的蛇鞭早已胀到快要爆炸了,它已经给猎物许多时间准备,现在早已耐心耗尽。蛇身骤然收紧,霸道强劲,芬里尔完全无法动弹,只来得抽出手指,便被怪异狰狞的蛇鞭抵住后xue,一杆进洞! 1 “艹,好痛!”仿佛听见身后布帛撕裂之声,芬里尔大叫一声,额头冒出颗颗冷汗。 他双手不自觉弯曲扣住坚硬的蛇鳞,手臂青筋暴起,但这都抵御不住身后锥心般尖锐的痛感。 毫无人性的畜生哪懂得体谅身下雌性,体会到交媾的美妙之处后,只管自顾自粗暴挺进,那些rou棱如同沙漠中渴水的野兽遇到水源,全部活络过来,使劲钻研、挤压本就不堪一击的薄薄肠rou,像要榨出它的每一滴汁液似的折磨、碾压不止,不管是撕裂出细小血口的位置,还是本就已经极度敏感的小栗子,都被全线攻击。 尖锐的疼痛与瘆人的酸软酥麻混杂交织在一起,让芬里尔咬紧了牙根,头晕目眩,身体瘫软,难以使力。 “慢...慢一点,不、不要插那里啊啊!” 被紧裹在蛇躯里的男人终于崩溃尖叫,那头飘逸的亮银色短发此刻被汗水黏在主人的面颊两侧,面具下双眼翻白,鼻翼耸动,拼命从雄兽的强势侵占下觅得一丝新鲜空气。 扭曲修长的巨蛇、任人摆布的黑皮美男子、极具爆发力的肌rou此时被蛇勒出鼓胀饱满的幅度,人蛇纠缠的怪异yin靡景象,让在高处俯视的旁观者气血翻涌。 巨蛇的盘缠令人窒息,芬里尔维持着一个屁股向后撅翘,上半身前挺的僵直姿势,被蛇鞭残忍地一下下穿刺jianian干。从细小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混着肠液滋润着不堪重负的rou道,蛇鞭进出越来越顺滑,蛇腹“啪唧啪唧”拍打着汗液粘腻的软弹屁股,冰冷的蛇躯也染上了温热的气息。 沉浸于兽欲释放的血龙蛇逐渐放松对芬里尔的牵制,光滑还带着湿意的鳞片暧昧地在芬里尔丰满结实的黑色肌肤上滑动,唯有紧贴着他rouxue的部位还在规律地前挺扭动,隐约可见丝丝缕缕带着粉红色的白沫银丝滴滴哒哒顺着蛇尾缓慢滑落。 “嗯啊......额嗯,啊啊啊,别、别,艹......啊啊!” 1 cao了上百下后,芬里尔逐渐感觉后面的疼痛变得麻木,身体被贯穿侵占、肆意捅插的酥麻感逐渐占据上风,就连那些可怖的rou棱似乎也变得温柔而适应,突突突挑逗玩弄那些糜烂软红的嫩rou,又戳又狠狠一擦,惊得芬里尔大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的大脑开始宕机,迷乱不清,只是软骨媚叫承受着血龙蛇一次更比一次深的蹂躏。“嗯啊,啊,那里,啊、啊、啊!别插那里!咿呀!” 此时芬里尔变成跨坐在蛇腹上的姿势,上身前倾依偎在蛇身上,双手软哒哒地圈住血龙蛇,硕大的蛇鞭高速退出突刺一次次合拢的喷水roudong,“咵叽咵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艹啊!别、别、别顶那里!”他想抬起屁股慌乱逃避,却被一下子缠紧,不准动弹,异兽奇形怪状的guitou如锐利的箭矢般直直撞击rou膜,震荡、癫狂、高潮一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芬里尔仰头高亢浪叫,金瞳早已涣散一片! 红肿的rou环瞬间绞紧巨鞭,如同绚烂的海葵一瞬间收缩成团,将蛇的硕伟性器吞吃融合,软rou浪打浪般无规律地推挤,越挤离高潮顶峰越近,rou棱巨棒的压迫掣肘坚硬guntang,使整个肠道开始痉挛抽搐。 无序混乱的快感争先恐后挤进芬里尔分裂的精神世界,霸占所有领地,他不可置信、目眦欲裂,尖叫着扣紧脚趾,不可承受地向后仰倒。 血龙蛇及时揽住那险些折断的腰肢,深深捣插没根后挺着密密麻麻的rou棱打圈儿刮擦敏感得要命的红嫩rou膜,黏黏糊糊的鞭头也分泌出yin液,灌注进兽族yin乱松弛的逼洞里。 “别磨了!别,啊啊!要shuangsi了!”原本低沉悦耳不耐烦的声音变得沙哑柔媚,芬里尔哀叫着求饶,双手无力地推开血龙蛇。 但对繁殖有着刻入基因骨血的禽兽怎么可能会停下,它继续研磨这个楚楚可怜的湿热zigong,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后,它放开精关,狂射出一大股浓白jingye,全部都灌进它选定的母兽体内! 1 “别射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好胀!” 芬里尔抱着肚子扭曲嚎叫,巨蛇憋了好几年的巨量浓精顺着rou道倒灌进胃里,逐渐盈满胃袋, 原本线条深刻优美的腹肌迅速鼓胀,如同十月怀胎的孕妇。 血龙蛇的包围这才逐渐放开,于是观众们看得更加清晰——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正跨坐在巨蛇身上被灌精打种,他腹大如盆,浑身湿汗淋漓,他拼命挣扎,却手软脚软毫无威慑力,他的脚下甚至还有溢出的大滩浓精。 这还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贪狼吗? 这明明就是一只yin荡、天生就该被jianian干灌精的母兽。 他精疲力竭地倒下了,逐渐软下来缩回的巨蛇生殖器“啵”的从他松弛的屁眼里滑落出来,糜红外翻的rou逼汩汩涌出魔兽的白精,将他臀缝溢满。那个松垮垮的rou眼儿就好像奶牛的rutou,源源不断分泌喷射粘稠的白色液体。 虽然他被强暴得不成样子,但毕竟他活了下来,贪狼终究还是赢了。 场上静默一阵,突然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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