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关系_(10)少得可怜的自尊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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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少得可怜的自尊心。 (第1/1页)

    这场单方面的羞辱游戏并没有就此作罢。

    祁景烨好整以暇地坐在皮椅上,他长腿交叠,眯缝着双眸,一边神色松散地抽着雪茄,一边惬意地观看远处跪趴的宴青,在他的命令下自己亵玩自己。

    为了不弄脏办公桌附近的地毯,宴青只能撅着屁股趴在空置的地板上。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左臂撑着身体,拳头攥得死紧,右手从胯下探向自己的私处,握着那一把钢笔缓缓地抽插搅动。

    他已经够尴尬了,身后的男人却还在戏谑地出声催促。

    “动作快点,我两点还有个会要开。”

    宴青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幻想用长针扎祁景烨的小人,招招狠厉直击要害,却又精准完美地避开了小人的脸。

    手上捣弄的动作加快加重,宴青粉嫩光洁的女xue泛起薄雾似的快感红潮,狭小的xue口被撑圆,露出里面水光淋淋的艳红xuerou,颤巍巍的两瓣小yinchun被钢笔捅进再翻出。

    他扭头回眸,视线不经意间与男人如蛇一般阴森直白的视线对上。他被冷得一个激灵,紧咬下唇,低低地呜咽一声,痉挛着潮喷了。

    几声清脆的声响,那些插在他逼xue里的钢笔被逐一挤出坠砸在地板上,一道道清亮的蜜汁随之喷溅,在空中划射出优美的弧线,再淅淅沥沥地溅落。

    祁景烨的眸光幽深晦暗,他勾起薄唇,一边漫不经心地熄灭雪茄,一边玩味地拿出衣兜里的手机,对准还在撅屁股喷水的宴青,按住屏幕,连续拍摄下了几张照片。

    宴青听见拍照的声音,呼吸猛地一滞,他顾不上自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撑着发软的双腿快速地站起身,一脸严肃地盯着祁景烨,问:“你这是做什么!”

    “拍照留念啊。”

    祁景烨垂眸欣赏着手机里的照片,闻言连眼都没抬,他轻嗤一声,又调笑道:

    “宴青,你可真他妈够sao的。被笔插也能爽成这个德行,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是个被人玩烂的下贱货。”

    宴青低垂着头,不知为何,他的指尖都在颤抖。

    原地缓了片刻,他先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了两步,嬉笑道:“呦呵,是嘛?你拍的好看不,让我也瞅瞅。”

    然后,他倏地直冲上前,挥拳扑过去作势要与祁景烨打个鱼死网破。

    看到对方突然暴起靠近,祁景烨幽亮的眸底迅速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他面无表情地一侧身,轻而易举就躲开了宴青挥来的拳头,而后站起来,抬腿朝着他就是一脚。

    这一脚正中宴青的腹部,瞬间疼得他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人也被踹翻在地,捂着肚子闷声哀嚎。

    街头的地痞无赖小混混跟刀尖舔血的练家子硬碰硬,自然是半点好果子都讨不到。祁景烨到底是留了余地,否则这会的宴青怕是已经见到他太奶了。

    祁景烨漠然地俯视着自己脚边、赤裸着下身、狼狈不堪的男人。他轻蔑地笑了笑,明知故问地道:“疼吗?”

    宴青疼得额角的青筋根根绷紧,他强忍下胃里翻江倒海作呕的欲望,抬起头看向祁景烨,蓦地嘿嘿笑了起来。

    祁景烨眉头一蹙,瞧见男人把手举起来,还得意地晃了晃,他下意识地往自己胸前里兜一摸,果不其然哪还有什么手机。

    宴青还没蠢到自不量力地想跟祁景烨打一架,他的目标从开始就是利用自己的“老本行”取走手机。

    “祁景烨,祁二少爷,你拍我裸照干什么,想拿去大肆宣扬吗?这种报复手段也太下三滥了。是,我的小命是捏在你手里,所以你作践我,我也受着了,但总得给人留点清白吧!”

    一口气说完,宴青也不去看祁景烨的表情,他高举起手机狠狠地朝地上一砸,一下没砸碎,就继续捡起来,一下接一下地摔砸。那不管不顾的乖戾模样,似乎是想把这段时间积攒的怨气,全发泄在这上面。

    毕竟,他也只能发泄在这上面了。

    祁景烨面色阴沉,他倚靠在桌边,扶额眯眸。

    先不说他只是觉得刚刚那副画面好玩好看就顺手拍了下来,根本没想过把照片分享给别人看。就算他想,又能如何?

    想到此,他怒极反笑,森然地说:“砸够了吗。”

    宴青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睨了一眼被他摔砸得稀巴烂的手机,甜甜一笑:“嗯!够了。”

    下一刻,他就被祁景烨掐着脖子提起来,一个用力撞在了墙上。

    “哈,你他妈不过是一个玩物,跟老子谈清白?”

    “咳,呃……”

    “是不是我让你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你该趁着我还对你这具畸形的身体感兴趣,好好表现才对。教我做事,谁给你的胆子!”

    宴青的面色涨得一会紫一会红,祁景烨在快把人掐昏过去时,才忽地松开了手。

    眼看着男人软软地滑跪在地上,手抚着淤青的脖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祁景烨冷笑一声,他转身走回桌边,重新点燃了那根雪茄。

    烟气缭绕包围中,他表情阴鸷地说:

    “既然你拎不清自己的处境,还要维护你那点少得可怜的自尊,那我们就来看看它还能维持多久。至于作践你,你会求着我作践你的。”

    宴青记不清之后自己是怎么摇摇晃晃地穿上裤子的了,也记不清祁景烨一声令下,那几个黑衣人是怎么给他架走,又粗鲁地推进顶层套房的了。

    他经历过缺氧的大脑晕晕乎乎,只想着:真好,人怼了,气撒了,照片销毁了,狗命也没丢。

    宽敞的套房里,那两扇幕布似的落地窗帘,白天也依旧是拉合着的,满室精致奢华,氛围却昏暗又压抑。

    宴青把脚上的皮鞋甩得左一只,右一只,又把身上昂贵却又束缚得像是枷锁的西装三两下褪去,然后随意地往地上一扔。他揉了揉刺疼的腹部,笑吟吟地往大床上一倒。

    笑一笑,没关系,无所谓,别在意。

    他这二十七年的人生只能用像坨屎来形容,苍蝇绕着他乱飞,日子过得糟糕透顶。不过他不是已经习惯了吗?没什么好委屈难过的,像屎也挺好,不光能臭到自己,还能恶心别人。

    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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