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和桂花树【重生/换攻】_番外三:七日君臣(又名祁镜受难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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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七日君臣(又名祁镜受难记) (第3/3页)

了一下,温度适宜,便拿了出来,张开胳膊,转身看着祁映己。

    祁映己也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两厢目光相对,祁映己忽然福至心灵:“陛下,我伺候您沐浴?”

    梁澈:“嗯。”

    祁映己:“……”

    祁映己麻木地伸手解开“梁酌”的衣服,半眯着眼睛警告自己都摸过多少次了不要多看,等他踩进了木桶,自己才道:“陛下,澡豆已经化进去了,皂角在这儿,这是软帕,这是换洗的衣服,水凉了您喊末将,末将去给您洗洗衣服。”

    得了应允,祁映己飞一般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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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澈向后靠在了温热的桶壁上,闭上眼睛,安静地休息起来。

    祁映己去井里动手打了盆水,化了皂角,揉搓起梁澈换下的衣服来。

    他在边关不少做这样的事,一切生活都得自己动手,也就后来有梁酌自告奋勇要替他做,回了京城也把着不让他干活儿,自己才能享享清福。

    正拧着水,柴房内突然传来了梁澈的声音,祁映己擦干手,扬声应了一句。

    进了柴房,梁澈已经穿好了衣物,长发和眉眼都湿漉漉的,祁映己猛一看到“梁酌”这张熟悉的脸,愣在原地了一下,才道:“……陛下,衣服快洗好了。”

    梁澈微微颔首,去了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晚饭是祁映己带梁澈出去吃的。

    本想去常去的酒楼,但经过大路边的摊贩前时梁澈顿住了步子,祁映己转头看了一下,是个做阳春面的摊贩:“陛——公子,您吃吗?”

    梁澈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摊贩。

    祁映己了然上前,拉过两张凳子,请梁澈坐下后买了两碗:“这家的面也挺香的,末将常和王爷来吃。那边街头还有家烤饼也很香,待会儿我给您买两个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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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来,祁映己拌好一碗稳稳推给了梁澈,自己拌起了另一碗:“公子,您快趁热吃。”

    汤汁浓郁,面条劲道,葱花和rou片是点睛之笔,味道鲜美,一碗没多久就见了底。

    祁映己这两天算是琢磨出来了,陛下习惯被人伺候,自己能不动手绝不动手,自从那天早上吃过包子后,对民间美食忽然也起了兴趣,倒是不太热衷酒楼之类的地方。

    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努力后,祁映己倒没了前两天的无所适从,天天除了当小厮就是带梁澈出去感受民间百味。

    炸rou、糕点、烧鸡、各式面食……去的地方全是自己和梁酌吃过并喜欢吃的。

    五日后的夜晚,祁映己手起刀落劈开了提前用井水冰镇好的西瓜,直接抱了一半,拿了个勺子给歪在躺椅上的梁澈:“陛下,您尝尝,解渴。”

    梁澈舀了一口。

    “甜吗?”祁映己问。

    梁澈又舀了一口:“挺甜的。”

    祁映己自己也尝了一口,竖起了大拇哥儿:“都是王爷挑的,他差小厮送来了好几个呢,还说也给您放皇宫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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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多雷雨,祁映己听到几声闷雷,抬头看看天,又嗅到了空气中潮湿的气味,对梁澈道:“陛下,快下雨了,您先回房吧,末将收拾收拾这里。”

    晚上回房睡觉,最大的卧房梁澈在睡,常住的条件都不咋滴,小点的卧房条件就更差了,他一直没来得及修葺的地方竟然开始滴滴答答的漏雨!

    祁映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苦恼地抬头盯着漏雨的屋顶。

    刚找了个盆子,祁映己都没来得及对准漏水的地方,自己的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推开!

    祁映己看到来人,诧异了一下:“陛下?您怎么来这儿了,身上都淋湿了,小心风寒。”

    梁酌猛地冲过去抓住祁映己的手腕,他一时不察,手中的脸盆哐当摔在了地上,一脸懵逼的被带到了床上:“……梁,梁闲?”

    “祁镜,这七天我都好烦。还好害怕。”梁酌亲吻上了祁映己的唇,扒掉他中衣的指尖微微颤抖,“万一以后换不回来了,你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不想用别人的身体碰你,也不想看你和我身体内别人的灵魂有接触。”

    梁酌匆匆扩张两下,掐着祁映己的腰,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祁映己疼得直喘,眼尾都烧起了抹艳丽的红晕:“梁闲……你慢点,太深了……疼,疼……”

    “老婆,”梁酌抽动着腰身,咬上了他的后颈,刻上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我先打个印记,马上就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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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酌身上都是滴滴答答的雨水,肌肤微凉,被祁映己这团火一热,一时间倒分不出是汗水还是雨水。

    梁酌不断cao弄着他的敏感点,祁映己被连续不断的刺激顶得全身痉挛,连着射出过两次的性器铃口发疼,还坚持颤巍巍的起立,他紧紧搂着梁酌的脖子,嘴里的哭腔也因为前后的晃动断断续续的:“不行,不行……哥哥,别顶那儿了,受不住了……我射不出来了……梁闲!你怎么老是喜欢让我先射出来又cao硬我!”

    梁酌舔去了他的眼泪,轻柔的吻如羽毛般落在了他的眼皮上:“以后只能看我。祁镜,你以后只能看我。”

    “不许给别人打洗澡水。”

    “不许给别人洗衣服。”

    “不许对别人那么好。”

    “……不,那都不重要。”梁酌忽然叹了口气,“我爱你。祁镜,我爱你。”

    翌日祁映己眼皮肿的起不来床,被梁酌捞在怀里哄了半天才起来,伺候他穿衣穿鞋擦脸漱口,直到坐上马车还一脸困恹恹的神态。

    梁酌打开食盒,捏了个让府里厨子做好的早点,让祁映己张嘴,等他咽下去,笑着问他:“好吃吗?”

    祁映己半阖着眼睛:“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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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回去让他多放盐。”梁酌点头,又喂了一些,等他吃饱了,笑嘻嘻地凑近他,和他接了个吻,末了,眉眼弯弯地道,“祁镜。”

    祁映己没睁眼:“嗯?”

    “以后别回将军府了,你那儿怎么还漏雨啊?要不是我昨天过去,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凑合一晚上了。”

    “近日我会找人去修。”祁映己顿了一下,难为情地道,“……我也不知道它竟都到漏雨这种地步了。”

    “老婆。”

    “怎么了?”

    “我的好祁镜,好老婆——”梁酌揽着他的肩,叫不够似的。

    “别闹。”祁映己声音轻的像撒娇似的,额头在梁酌颈窝轻轻蹭了蹭,“梁闲,我也爱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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