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_【轩辕懿IF线上】闯宫从魏王手下救人,带小轩辕懿去南风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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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懿IF线上】闯宫从魏王手下救人,带小轩辕懿去南风馆 (第1/2页)

    任务结束一段时间后,魏尔得想轩辕懿了,决定回去温存一番。

    穿梭位面他很熟悉,但这回醒过来,魏尔得感觉不太对劲。

    “公子!公子!您摔着没?”

    魏尔得抬手止住书僮焦急的呼喊,看向身侧被侍从牵着的高头大马。

    这次回来的时间点可真倒霉,他刚刚从马背上摔下来。

    不对,这马不是他的墨云啊。

    好像是魏王赏赐他墨云之前骑的那一匹。

    “轩辕懿呢?”魏尔得随口问道。

    书僮答:“刚刚王上留他考校功课呢。”

    “考校功课?”魏尔得还在梳理时间线的脑子猛地一激灵,“考校功课!”

    书僮懵懂接话:“是啊,王上今天过来宫学,还说要赐公子一匹大宛名驹呢。”

    记忆涌现,在离开宫学前,魏王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同为老色批的魏尔得可太明白其用意了!

    “淦!”魏尔得低骂一声,翻身上马,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去。

    路上,小蘑菇贼兮兮地冒出头:【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个世界的时间线被回溯过,磁场很乱,定位落点又出错了。】

    魏尔得对此不置可否,只道:【给我轩辕懿的定位。】

    小蘑菇调出导航来。

    魏尔得一看目的地,果不其然,轩辕懿已经不在宫学,而是被带到了魏王寝宫。

    要闯王宫,对魏尔得来说不算个事,他此时还是魏王最宠爱的侄子,魏王也还没到几年后那般昏聩残暴、不辨是非的地步。

    魏尔得一路疾驰,很快就骑着马闯到宫中,正好看见有个太监提着脏水桶往外走。

    花丛老手只看一眼就知道魏王进展到哪一步了。

    魏尔得将马缰往守卫怀里一丢,扯乱发髻,顺手在地上抹两把灰擦在脸上,犹嫌不够,干脆直接躺地上滚了两圈。

    守卫本还要尽职尽责拦住魏尔得,以免他打断魏王好事,但看这架势,守卫一时有些发蒙。

    “得公子,您这是?”

    魏尔得瞥一眼殿门。

    他可不是原身那个愣头青,傻不愣登直接冲进去跟魏王抢人。

    师出要有名,卖惨得人心。

    下一秒,魏影帝悲怆惶急地仰天长嚎一声:“伯——父——”

    凄厉的少年音色穿透宫门,紧接着,一身灰土的魏尔得红着眼、掉着泪,如狂牛顶开守卫,直直冲进寝殿。

    魏王裤子脱到一半,就被魏尔得的哀嚎给嚎萎了。

    还没反应过来,大侄子已经跪到了脚下,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伯父!求您救救我母亲!呜啊啊啊,我母亲要病死啦!”

    魏尔得可没撒谎,如果他没有折返回来,而是回到魏府,正好该撞上昌信君将重病的夫人从庄子接回来。

    他只不过是仗着信息差,先一步告诉魏王罢了。

    听到昌信君夫人病重的消息,魏王到底还是提起了裤子,将腿上嚎哭的大侄子扶起来:“阿得,你先别哭,寡人这就派御医去看你母亲。”

    魏尔得流着眼泪:“我母亲的病,御医诊治多年也未有起色,父亲说要带母亲出门寻访名医,母亲身子弱,这回病又加重了,哪能吃舟车劳顿之苦,但我说话父亲肯定不听,您帮我去劝劝他吧。”

    大侄子说得声泪并茂且有理有据。

    魏王低头看一眼正依赖儒慕地仰望自己的大侄子,又回头看一眼绑在木架上的轩辕懿。

    “这个昌信君!阿得,别哭,寡人去替你撑腰!来人,备轿!”

    魏尔得借着收拾衣冠的由头落后魏王几步,等魏王一走,寝宫里就只剩下他和轩辕懿两人。

    轩辕懿还被绑在木架上,双腿大敞,露出刚灌完肠的菊蕾,粉中透红,颤颤瑟瑟。

    他低垂着脑袋,死咬紧下唇,眼尾发红,泪痕犹在,脸上尽是难堪之色。

    魏尔得走近。

    轩辕懿头垂得更低。

    魏尔得看见他被绳索绑缚的脚踝已经勒出血痕,鲜红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魏尔得先捡了地上的衣服盖住轩辕懿赤裸的身体,然后拔出腰间短刀,劈断捆绑轩辕懿四肢的绳索。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奚落嘲讽,轩辕懿有些错愕地抬头。

    他只看了魏尔得一眼,看见还是那个熟悉张扬的家伙,板着不可一世的臭脸,便又匆匆偏头错开视线。

    此刻的狼狈,让轩辕懿根本不敢直视魏尔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傻愣着,赶紧穿好衣服。”

    魏尔得催促。此前他素来对轩辕懿没声好气,此时也不好将态度转变太快,依旧是冷硬的调子。

    但这份如常的对待反而让轩辕懿自在几分,他赶忙动手套起身上的衣服。

    这还是魏尔得头一次看见轩辕懿如此青涩稚嫩的一面,不是伪装的娇羞,也不是疯魔的癫狂,他脸上的意外和感激混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被魏尔得撞破赤身裸体的窘迫羞耻,复杂矛盾又别扭真实。

    大概是还没能从刚刚经受的凌辱里完全缓过神来,轩辕懿反应有些迟钝。

    魏尔得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轩辕懿还没退去婴儿肥的脸颊,压低声音道:“一会儿跟紧我,出了宫门就骑马从后门绕回昌信君府,到我的院子里躲着,知道没?”

    轩辕懿立马明白魏尔得是专程回来救自己了,他脸上意外更甚,脱口问道:“你母亲当真病重了?”

    魏尔得被少年还没完全变声的气音吹得耳朵痒痒:“你在担心我?”

    少年版的轩辕懿,棱角还未磨出,清秀俊美的脸上透着稚嫩圆润,张着一双大而水灵的眼睛,里头有羞有急,像是只涉世未深的猫儿,情绪都盛在眸子里:“欺君可是死罪!”

    “我没欺君,我母亲确实病重了。”魏尔得收了笑,将随身玉佩塞进轩辕懿手心,“拿着这个,免得我院子里的下人不长眼。”

    魏尔得说完追着魏王的行驾匆匆离去。

    有他在前面开路,没哪个不长眼的侍卫敢拦轩辕懿。

    轩辕懿依着魏尔得的嘱咐,一出宫门,便看见魏府的书僮牵马在路边等候。

    “懿公子,这边。”

    轩辕懿此时刚经受羞辱,正是满脑混沌,幸好魏尔得安排仔细,他几乎不用费心,只遵照他留下的指示,便顺顺利利回到院落。

    这还是他头次踏足魏尔得的私人领地,以往魏尔得对他总是排挤更多些,却不想遇难之时,他会回来救自己……

    魏尔得应付完魏王和昌信君,已是月上柳梢。

    他疲惫地走回苍柏院,一边进屋一边脱下脏兮兮的衣衫。

    时值夏初,月华如水洒在魏尔得精壮流畅的肩头。

    他不喜欢下人事事贴身伺候,早赶走了侍女小厮,亲自打了水,站在门口拧干帕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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